耿萬忠連聲說不算什麽,能交到任天放師徒,是他的幸運。
有些事情還真是這樣的,對于耿萬忠這類人來說,喜歡什麽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說錢,還真是個數字。
這頓飯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和耿萬忠、趙小骔告辭之後,四個人驅車來到安廈集團。
邵一凡不是第一次來了,一路有人引着,直接來到董事長辦公室。
鄒夢龍和何景學、薩德爾、蘭達四人都在,正圍在桌子前面看着什麽,聽到有人進來,急忙回頭就看到邵一凡等人。
“邵總!”
鄒夢龍高興的不得了,連忙說道:“來得太是時候了,正好圖紙剛剛出來,後天就是競标會了,兩位大師還說讓您看看圖紙,也不知道您來了沒有,現在改動還來得及。”
“對!”
薩德爾也連忙說道:“邵總的風水之術,令人歎爲觀止,爲設計學上不可或缺的一環,快來看一看。”
這裏面還有不認識師父的,邵一凡給大家介紹一下,讓老人家坐下,這才看起了圖紙。
對于工程項目到底有多大,邵一凡還真不知道,也沒仔細看過,就是把大家都張羅到一起,對抗萬博和萬峰,今天才第一次看到。
看圖紙就看得出來,占地面積可是相當大了,一片片的别墅型小樓,排滿了圖紙。
薩德爾知道邵一凡就是懂風水,并不懂建築設計,也就給邵一凡講解起來。
看了半晌,邵一凡還真看出來一些問題,那就是别墅的整體朝向,倒不是太大的問題,如果微微改動一下的話,那麽窗子就朝東開。
另外一點就是,有些别墅後面沒有門,忍不住問道:“薩德爾大師,這裏面很多的别墅,爲什麽沒有後門?”
“後面沒有院子的占了絕大多數。”
薩德爾立即說道:“這也是爲了節省預算資金和安全考慮,後門沒有用處,我們就沒設計。”
“邵總,房子的朝向,也是鄒董和何董提出來的。”
蘭達跟着解釋道:“在我們國家,沒有坐北朝南這一說,本來我們想充分利用好占地面,更大限度地建築多一些别墅,都是後改動的。”
“嗯,對,朝向問題也非常講究。”
邵一凡點了點頭道:“有效利用土地面積,确實是商家追求的,但買得起這種小樓的,都講究一些風水,這裏面還需要一些改動,那就是房間的朝向,微微傾斜一下,窗子要沖着東面開,而且後面不管有沒有小院,都要設計出後門。”
兩位大師和鄒夢龍、何景學都沒太明白,也就問了起來。
邵一凡就把自己的道理給幾個人講了一下,幾個人聽得面面相觑,鄒夢龍和何景學還不确定,都看着兩位大師。
“邵總說的有道理!”
薩德爾很快就點頭說道:“我們注意到安全問題,恰恰是你們所忌諱的,也是不安全的,那我們立即修改,一定是效果更好了,邵總,受教了!”
“别客氣,我不過就是提個建議。”
邵一凡笑着說道:“你們才是設計大師,如果不改的話,也非常不錯,看着來吧!”
兩位大師連連搖頭,立即去旁邊的辦公室修改起來,他們并不懂得什麽風水,邵一凡說的,還真非常有道理。
大家晚上就在一起聚了聚,也沒找季高飛,等完事兒之後,大家再一起聚一聚好了。
結束之後,四個人回到酒店住下。
還有一天時間,邵一凡就帶着師父去了古玩街,看了看自己租下來的珠寶行,目前還沒開業,就是裝修完畢了,等着那邊彩黃鑽出來,和州市的一些連鎖超市一起上,全面打壓萬博。
任天放當然是非常高興,這個徒弟被自己帶進行以來,發展的也太快了,州市準備好那麽多珠寶行,這邊還有了一家珠寶行,更有兩個礦床,無盡的财富。
下午也沒什麽大事兒了,邵一凡等人就來到别墅區工地附近看了看,以往看的不過就是圖紙,實地看一看,總有些好處。
這片别墅區并不是距離市裏太偏遠的地方,還非常繁華,對面已經有很多商家了,就是别墅區這邊還沒開發。
看了看别墅區那邊,自己的建議完全正确,如果到時候拿出圖紙來,或許就能得到招标方的青睐。
再看這邊,還真看到一塊地皮是風水寶地,就讓費桦開車往裏面走。
繞過幾個商家之後,來到幾棟破舊的小樓前,占地面積不小,但沒有人開發,此時正有幾個人在附近看着,還一邊說着什麽。
“這個地方是風水佳地。”
邵一凡四周看了看,這才說道:“咱們下去,要是能把這幾棟破舊的小樓地皮買下來,開發之後開超市,一定賺錢。”
“小子,準不準啊?”
費桦呵呵笑着問道:“你怎麽就看中了這個地方,還是在裏面的。”
“準!”
邵一凡肯定地說道:“這裏是陽眼,典型的暖穴,将來聚财的!”
幾個人對視一眼,任天放忍不住問道:“小子,什麽叫陽眼?你是怎麽看的?”
“師父,您看這裏的條路,有些彎曲,那邊是大型别墅區,這邊是一些商家,整體開看,像不像是陰陽魚?”
邵一凡接着說道:“按照風水學來說,無水而風到則氣散,有水則氣止而無風,也就是說,藏水之處,是絕佳寶地,藏風之處,爲上等寶地,這裏還占聚着陰陽魚的陽眼位置,是個寶地,幹什麽都行。”
幾個人聽得也稀裏糊塗的,不過要是按照地理的方位來看,确實像是一個陰陽魚,而這片破舊的小樓,确實就在陽眼的位置上,也就是白色的那邊偏上位置,或許就是寶地呢。
跟着邵一凡下車過來,就聽幾個人在商量這地方行不行的事情。
其中一個五十歲不到的中年人,看起來非常有氣勢,别人都跟在他身後,還背着手。
另一個中年人一個勁兒說好話,奉承這個年紀大一些的中年人。
邵一凡一聽就明白了,說好話的這人,就是要賣地皮的了,也沒管那些,上前問道:“大叔,這片地皮是您的?要出售嗎?”
“你們······也想買?”
中年人微微一愣,随即滿臉笑容地說道:“是啊,我想賣了這塊地皮,對面要建大型别墅區,這塊地皮可是很貴的,這不是和索總還沒商量下來呢。”
“我們買了,還能輪到你們?”
那個五十不到的索總瞥了邵一凡等人一眼,轉過頭去滿臉不屑地對中年人道:“價格上再商量一下,别理他們,不像個好人,像買得起地皮的樣子嗎?”
“你怎麽說話呢?”
費桦有點不高興了,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當即說道:“怎麽就不像好人了?狗眼看人低啊?”
“就是,衣冠取人?你們穿的好就能買得起?”
施邪也不幹了:“俗話說得好,人是衣裳馬是鞍,狗帶鈴铛跑得歡,你們是什麽貓變的還不知道呢!”
這索總被兩個人氣得頓時變了臉色,扭頭瞪了幾個人一眼:“說話給我小心一些,你們算什麽東西?和我争,你們夠格嗎?”
“算了!”
任天放看事情還八字沒一撇呢,總不好就沖突起來,連忙說道:“總要有個先來後到,人家是先來的,走吧!”
“要不是看這老人家的面子上,我今天就饒不了你們!”
那索總還來勁兒了,狠狠地瞪了幾個人一眼,轉身道:“回去商量一下,别理他們,早晚這一片地區,都是我們的,走!”
邵一凡也覺得這個人太猖狂了,正要說話,師父就攔住了,給邵一凡遞了個眼色,這三個人一個也不吃虧。
倒是那個中年人,臨走的時候把一張名片順手塞給了邵一凡。
“太狂了!”
費桦氣呼呼地說道:“算什麽東西?”
“都是你個老不死的!”
施邪也氣得不行:“以後出來你别跟着了,我老人家就應該教訓他們一頓!”
“你們三個啊!”
任天放也無奈地笑了起來:“人家畢竟是先來的,就是說話難聽一些,但也是實情,算了,算了!”
“你這老不死的啊?”
施邪一聽又不高興了:“什麽叫實情?我們倆就那麽不堪?不像好東西?”
邵一凡本來還有些來氣呢,倒是被施邪給逗得笑了起來,師父說的還真是實話,費叔和施老出來,給人的印象确實不像好人。
施邪看邵一凡也笑了起來,忍不住瞪了費桦一眼。
“你這盜墓賊啊?”
費桦不和任天放計較,可是不吃施邪那套,頓時就不幹了:“你看我幹什麽?好像我不是好人一樣,看你那棺材瓤子的樣子,那老總說的就是你!”
兩個人這一打起來,邵一凡和任天放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此時邵一凡的電話也響了起來,還是周妍輝打來的,立即接了起來:“小輝,你來了?”
“嗯,我和錢叔、趙叔都到了。”
周妍輝那邊立即說道:“聽說明天就是競标會了,我們也要來的,你們在哪裏下榻?”
“那太好了!”
邵一凡把賓館的房間也說了一下:“我們立即回去,咱們晚上一起吃,明天一起去。”
這個工程還有州市千廈和騰雲兩家聯合呢,周妍輝等人雖然很忙,也要趕過來。
這邊費桦和施邪也不打了,幾個人上了車,一路返回賓館,接上周妍輝三人,一起來到安廈集團。
正好這邊的圖紙也改完了,大家晚上就在一起聚了一下,順便也商量一下明天的競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