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面有人嗎?”
邵一凡問道:“有沒有受傷?”
“就是我那兩個保镖坐在後面!”
鄒夢龍歎了口氣說道:“路上忽然之間一輛車子橫着沖了過去,司機也是連忙刹車,後面就追尾了,一個保镖猝不及防,當即受了傷,好在不是太重,已經送到醫院去了,我想起你的話,急忙給季總打了電話。”
“邵總,太神奇了!”
季高飛看着邵一凡道:“中午的時候,您就說是追尾,還特地叮囑鄒董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這一切······您又是怎麽知道的?”
“是啊!我也驚奇極了!”
鄒夢龍也盯着邵一凡道:“您是怎麽看出來的,這種事情屬于意外,我也沒算過啊?”
“不用算,梅花易數非常獨特,根據當時發生的事情,進行推衍就可以了。”
邵一凡笑了笑道:“我們在賭石的時候,當我給你挑選的兩塊玉石開出來之後,大家都擁擠上來,幾乎把鄒董撞到切割桌上,還是你的兩個保镖在後面使勁兒地攔住大家。”
“我記得!”
鄒夢龍盯着邵一凡問道:“可是這不過就是當時的一時沖動,和追尾有什麽關系呢?”
“當時人們往前擠是排成一列的,你在最前面,那隊列就好像是車,擁擠着追尾一樣,切割桌上有切割機,就好像一個關口。”
邵一凡這才說道:“而你往前面來,正好是這個關口,不往前面來,後面就是追尾的情況,我就是看到這個場景,用梅花易數推衍出來的,下午你就要出一件追尾的事故,特地提醒你一下啊!”
邵一凡這可不是亂說的,梅花易數确實能根據眼前發生的一切事物,推演出即将發生的事情。
大家可都聽得呆住了,沒想到還是這麽推衍出來的。
“好在當時的情況,你也沒有撞在切割桌子上,證明你沒有被逼到關口上。”
邵一凡此時又說道:“而你的兩個保镖,極力攔住了人群,也正應了當時的場景,那麽他們倆受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不會有大事兒。”
“哦!”
鄒夢龍此時才回過神兒來,贊歎道:“神算,果然是神算,還有這種推衍之術,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鄒董别這麽說,也不算什麽。”
邵一凡笑了笑說道:“不了解我的人,不信也是正常的,好在沒有什麽大事兒,否則的話,就算鄒董誤會,我也會和鄒董說個明白的。”
“真是對不起!”
鄒夢龍很認真地說道:“邵大師,當時我真的沒當回事兒,還以爲您是看我赢了錢,心有不甘呢,唉,慚愧!”
幾個人都笑了起來,紛紛給鄒夢龍介紹邵一凡的爲人,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而且這次來,就是給季高飛送玉石制品的,邵一凡有珠寶行和琢刻廠,還有玉石礦床,根本就不差錢,更不會貪财的。
“我真沒想到遇見奇人!”
鄒夢龍又歎了口氣道:“邵大師,我最近就感覺不太好,發生了今天的事情,我才知道您是個不折不扣的高人,能不能再給我推衍一下,看看我最近的運氣怎麽樣?”
“您最近的運氣還真不太好!”
邵一凡想了想就說道:“鄒董,既然您信得過,那我就再給您測個字,或許能從中得知您的情況。”
下午已經看過鄒夢龍頭頂的氣了,壽命也不會太長的,那是沒有辦法的,但眼前還有一關,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麽,鄒夢龍自己也感覺不好,那就給他推衍一下好了。
“行,太謝謝邵大師了。”
鄒夢龍想了想,寫了一個輛字,遞給邵一凡:“今天就險些在車輛上出了事情,我就寫這個字,您給推衍一下。”
邵一凡一看這個字就吃了一驚,心裏也明白了大半,立即閉目推衍起來。
大家也都看到邵一凡的神色一變,都靜了下來,一句話也不說,等待邵一凡的結果。
“鄒董,我已經推衍出來了,這個結果······更是不好。”
邵一凡很快就睜開眼睛說道:“您的這個輛字,說明最近還有一個劫數,也是和車子有關的,千萬要小心!”
“啊?”
鄒夢龍吃了一驚:“還和車子有關?”
“對,您看輛字,從字面上來講,拆開了就是車和兩,兩次都是車禍啊!”
邵一凡這才說道:“而且兩字,還代表着時間,也就是兩天之内,您千萬小心,這次可不是上次那麽簡單了,甚至······”
“邵大師,您直說就行。”
鄒夢龍也不說不信了,直接問道:“我知道您不是亂說的,是不是要有生命危險啊?”
“對,這次如果您不小心,那可就要有生命危險了。”
邵一凡很認真地說道:“從今天的時間上來看,此時是戌時,按照先五行屬性來說,屬于是陽土,結合您的兩次車禍,是大大的不妙。”
“那今天算一次了吧?”
鄒夢龍急忙問道:“我還有一次車禍,是自己的車子出事兒,還是其他車子出事兒?也或是我被車撞啊?”
“老弟,鄒董爲人沒得說,對大哥的支持也很大。”
季高飛在一旁說道:“既然有這麽大的事情,您給想想辦法。”
“那沒的說,我一定盡力。”
邵一凡又想了想說道:“要說誰的車子,卦象上還真沒有顯示,但我盡量給您說清楚一些吧,戌時對應的方位是西北方,隻要您去西北方辦事兒,那就遠離車子,最好是步行,随時留意,這樣也許能避過一劫。”
“西北方,不開車,不坐車!”
鄒夢龍連連點頭:“行,我都記住了,就是這兩天的事情,對嗎?”
“對,就是這兩天之内的事情。”
邵一凡接着說道:“戌時,對應的地支是狗,要是按照古來的習俗,這個時候,也是狗開始看門的時候了,您最近的精神狀況一定也不太好,有些疲倦,但這并不是主要原因,可能是······脾出了問題。”
“啊?”
鄒夢龍又是一愣:“我還有病啊?”
“我是這麽一說,您也可以去檢查一下。”
邵一凡看了看時間,也晚上八點多了,這才說道:“您的車禍是發生在晚上戌時,來找我的時間,也是晚上戌時,和時間有很大的關系,而戌時對應的五髒,正是脾髒,我能和您說的,就是這麽多了。”
“行,我都記下來了。”
鄒夢龍連連點頭:“這兩天我一定會注意的,而且我也會抽時間去醫院一趟,好好看一看,您是神算,說的都對,邵大師,多虧遇見了您啊!”
“别叫邵大師,叫我一凡就行了。”
邵一凡笑着說道:“事情還沒應驗,您也别這麽說,等應驗之後再說吧!”
鄒夢龍更是連連點頭,這次沒有什麽不相信的了。
“你的事情都記住,就沒事兒。”
施邪呵呵笑着說道:“可别不當回事兒,小子說的雖然神乎其神的,但是每次都非常靈驗,過去不就沒事兒了,咱們喝酒!”
大家都被施邪給拉了回來,立即舉杯喝酒,還都敬邵一凡一杯。
聊起來的時候,說的大部分也是邵一凡的事兒,給霍宗泰算過,要不然霍宗泰也早就出事兒了。
緊接着提起這次來省城,還幫忙打了一架,這下大家都驚訝了,看到新聞了,有兩個奇打敗了國外的黑帶高手,并不知道就是施邪和費桦。
此時鄒夢龍也知道了,這三個人都是奇人,遇見了也真是自己的幸運啊!
這頓酒喝完時間可是不早了,本來邵一凡還想盡快回去,但今天也回不去了,開夜車畢竟不安全,隻能第二天一早就回去了。
邵一凡臨别時告訴大家,自己也在省城租了一家店面,将來就會常來的,明天大家也别來送,天亮之後就到州市了。
第二天一早,不到七點呢,費桦就過來叫醒了邵一凡,三個人上車直接返回州市。
不到中午呢,幾個人回到古玩街。
出去好幾天,還是先看看師父,費桦把車子停在閑雲閣門前,邵一凡上來見過了師父。
任天放知道邵一凡去了省城,但一走就是好幾天,也有點惦記,看到邵一凡也就放心了,邵一凡看時間也不早了,就邀請師父下來,一起回到珠寶行,費桦上去找楊潇老爺子。
楊潇下來的時候,邵一凡就看到臉色不太好,不是休息不好的原因,而是邪氣侵體的征兆,不由得就是一愣。
“楊老,這幾天您去了什麽地方?”
邵一凡等楊潇上了車就問道:“還是有什麽人去過您家裏?發生了什麽事情?”
“啊?”
楊潇也是一愣:“小子,怎麽了?看我的臉色不好?”
“嗯!”
邵一凡沒敢直接說,免得老爺子擔心,點了點頭道:“确實是臉色不好。”
“沒什麽!”
楊潇笑着說道:“就是休息不好,晚上總是噩夢連連的,幾次被驚醒,氣息不勻,好像是心髒······或者身體不好,也沒什麽。”
“哦!”
邵一凡仔細看了看楊潇老爺子,這才說道:“這兩天有什麽人來找過您嗎?”
“沒有啊?”
楊潇想了想就說道:“倒是有個人來找你算卦,見你不在,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是個什麽樣子的人?”
邵一凡追問道:“他接近您老人家了嗎?”
“接近我?”
楊潇又是一愣,想了想說道:“倒是很親熱的樣子,送他出來的時候,好像有接近,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