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魯班大師傳下來的,但未必都是害人之術。”
邵一凡微微一笑道:“以往這類人雖然是有薄技在身,但每每受人欺負,大部分厭勝術,是用來增福增祿的,就是因爲受人欺負,這才逐漸有人用來害人報複的。”
“我被害成了這樣,難道說就是因爲這麽兩個東西?”
常錦明愣了半晌,這才問道:“它們到底是幹什麽的?”
“我就給你說一說好了。”
邵一凡拿過這條船的模型來,指着船頭道:“剛才我告訴費叔,别改變方向,直接拿出來,你看,船頭就是朝着大門的,這有個說法,叫船下江水流,朝外難複收,如果船頭朝着裏面,那就是增财的意思。”
費桦拿下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麽意思,邵一凡這一解釋,也被弄得一愣:“小子,要是朝着裏面,就沒事兒了,還會增加财運?”
“對,那就是另外一種說法了,叫船頭内向朝,進錢用鬥量,也是常用的一種增财手段。”
邵一凡接着說道:“這上面不是随便刻了一條船就管用的,還有咒語刻在船身上,都是有些手段的工匠,才會這些。”
“那這個小老虎呢?”
常錦明連忙問道:“又有什麽說法?”
“這個就是純屬詛咒人的了,在古時候,白虎就代表着兵煞、殺伐之意,将領們用以調遣兵将的信符,往往也是刻着白虎,叫虎符。”
邵一凡接着說道:“畫的這個白虎也有說法,叫白虎坐門楣,好運去不回,家中不是纏上官司,就是出一些意外,甚至是橫禍加身,你和前幾個老闆,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才弄到這般地步,生意不好,家中出事兒啊!”
“可是我沒得罪人啊?”
常錦明滿臉詫異地說道:“我守法經營,人脈不是很廣,但朋友也都不錯,怎麽會有人用這種手段來詛咒我啊?”
“可能不是你的原因,前面還有幾個老闆呢!”
邵一凡笑了笑說道:“最初那個老闆可能是得罪了人,有高人設下這個厭勝之術,以後這裏開的都是珠寶行,他怎麽可能進來,随便把這些東西取出去啊?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如果不是遇見我,可能還會持續下去。”
幾個人都傻了眼,萬萬沒想到這個地方總是出事兒,也租不出去,還是因爲這兩個東西。
“常總,您爲人不錯,來的時候,我們還沒說,您自己就把情況告訴我們了。”
邵一凡笑了笑道:“現在我明确地告訴你,這個房子沒有問題了,如果你繼續經營的話,可能還會賺錢,也不會有那麽多的事兒了,您要是想兌出去的話,我們就兌下來,如果您想繼續幹,就當我幫你一個忙,您看呢?”
“唉!”
常錦明長歎一聲:“邵總,您要是早一年半年來的話,我還能繼續幹下去,現在實在是不行了,實話實說,我已經幹夠了,況且這麽長時間來,一直賠錢,我兒子出事兒,我還欠了很多錢,就是想兌出去。”
“那好吧!”
邵一凡點了點頭:“你也不用降價,我高價兌下來,協議還有多久?”
“高價兌下來?”
常錦明愣了半晌,随即說道:“協議是五年的,我才幹了一年多,還有三年多呢,您盡管放心,至于說高價,那就算了,按照協議來吧,我這裏都空了。”
常錦明還以爲今天又不可能兌出去,就是不好駁了季高飛的面子來一趟,哪知道還遇見了高人,簡單破解了這房子的問題,當即去把協議拿來給邵一凡看了一下。
确實還有三年多,租金不低,但是也絕對不高。
“常總,這個地方,如果不是這個情況,确實非常難得,我也兌不下來。”
邵一凡笑着說道:“您這一年多都在賠錢,現在也是官司纏身呢,雖然不因爲我,我也想幫你一把,算是兩利,我不僅僅把剩下的房租給您,我把這五年的房租都給您,您去打官司吧,應該很順利的。”
常錦明還發呆呢,邵一凡已經把錢轉了過去,對于常錦明這個人,邵一凡是非常信任的。
“太謝謝您了!”
常錦明看着季高飛道:“季總,您的朋友,我怎麽能多要啊?這多不好意思?”
“算了,邵總有這個心意,你也确實是爲人不錯。”
季高飛笑了笑道:“我老弟非常仗義,你就拿着吧!”
“真是太感謝了!”
常錦明把鑰匙遞給邵一凡:“邵總,我立即去找房東,把姓名也改過來,他一定會高興的,要是給他,他也租不出去的!”
“行!”
邵一凡笑着說道:“我暫時也不用,您辦好之後,就給高大哥好了,我們下午還想回去,過一段時間再來。”
“行,那我就不急了!”
常錦明笑着說道:“您幫了我一個大忙,還多給了這麽多,我請客,這都過了中午,千萬要給個面子。”
“這更行了,不用你請客!”
施邪連忙答應下來:“小子請客就行。”
“你個盜墓賊,請客能花多少錢?”
費桦撇着嘴說道:“常總不請是對的,你怎麽就不能請一頓?壽衣都買完了,留着錢買水晶棺啊?”
兩個人這一吵,把季高飛和常錦明都逗得笑了起來,幾個人一起來到附近的一家酒店。
這頓飯邵一凡也給大家講了一些關于厭勝術的事情,讓幾個人都吃驚不已,說起來這些事情也不是絕對的,包含一定科學性在内,也有的不好使。
當然了,最終是季高飛結賬的,邵一凡來了,季高飛根本不會讓别人請客。
下午常錦明去辦手續和兒子的事情,幾個人就沿街回來開車。
路過一個玉石坊的時候,裏面圍了一大群人。
季高飛笑着問道:“老弟,要是不急的話,進去看一看,這裏經常有高手賭石,就算不是賭石高手,也都很有錢。”
“那好,咱們就看一看再走。”
邵一凡笑了笑:“不差這一會兒了,我也懂得一些。”
邵一凡以往幫董泰來賭石,還赢了錢呢,那時候根本就沒錢,董泰來給了十五萬,把邵一凡都驚呆了,以後還真很少賭石。
幾個人進來就看到一張切割桌子旁,圍着一大群人,都在跟着喊,什麽見綠、削平之類的,氣氛非常熱烈。
施邪當先擠了進來,可能也是施展了一些功夫,那些人好像是閃開道路一樣,仔細看還沒碰到施邪,都回頭看着,一臉驚詫的神色。
桌子上放着兩堆玉石毛料,有兩個人站在兩邊,看着都是非常有錢的那種人,其中一個六十左右的小老頭,身後還跟着兩個保镖樣子的人。
切割師傅正把兩堆玉石都切開,一塊塊的放在一旁。
“季大哥,這不是按照一刀多少錢賭的?”
邵一凡有點奇怪地問道:“他們賭的是什麽?”
“另外一種賭法,我們這邊常有的。”
季高飛笑着說道:“如果認定這批毛料不錯,就不賭每一刀,看運氣,誰開的價值高,輸的一方就按照玉石總價值來輸彩頭的。”
邵一凡忍不住笑了起來,這種賭法,自己要是上去的話,一定能赢,隻要看到金光閃爍的,那就非常值錢啊!
要是以往,邵一凡一定會上去賭石的,可是現在的邵一凡,還真不差這些,根本就沒在意。
可能是聽到季高飛說話了,那個小老頭還扭頭看了一眼,微笑着和季高飛打了個招呼。
“邵老弟,這個人可了不得。”
季高飛也和那人打了個招呼,小聲對邵一凡道:“是省城安廈集團的董事長鄒夢龍,地皮無數,非常喜歡玉石,也經常去我那裏買玉石,人更是非常好的。”
邵一凡點了點頭,就看兩堆玉石都切完了,鄒夢龍切出來的玉石,隻有一塊是見綠的,還不值錢,眼看輸了不少。
緊接着就進行下輪,鄒夢龍自己去挑選,對面那個中年人還帶着兩個人,三個人一起去挑選,很快又弄來一堆。
結果還是不出預料,那鄒夢龍又輸了。
“小子,不公平啊!”
費桦小聲道:“那邊三個人,好像還有懂行的,這小老頭就是一個人,真是碰運氣呢!”
“對,我老人家看也不公平!”
施邪跟着說道:“小子,你去幫忙挑選,你不是有特殊感應嗎?”
邵一凡也想去幫個忙,畢竟季高飛還說鄒夢龍人品不錯,對面那三個人就是聯合騙錢的,看着季高飛道:“季大哥,我能不能幫忙挑選玉石?”
“來吧!”
季高飛笑着說道:“這沒關系的,對面也不算耍賴。”
季高飛說着話,就帶着邵一凡來到鄒夢龍身邊,小聲說道:“鄒董,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州市來的神算邵一凡,也是世界級鑒定大師,幫您挑選兩塊玉石,怎麽樣啊?”
“好啊!”
鄒夢龍立即笑了起來:“我正輸得來氣呢,倒不是輸錢的問題,這口氣憋得慌,邵大師幫我挑選,赢一把就行!”
邵一凡點了點頭,在玉石毛料堆上掃視一圈,還真看到兩塊散發着金光的玉石,雖然不算太貴重,也上百萬了,當即挑選出來。
“鄒董,這兩塊就足以赢下這一場了。”
邵一凡嘿嘿一笑:“其他的,您随便!”
“高手啊?”
鄒夢龍被邵一凡肯定的樣子給弄得一愣,連忙接了過來:“邵大師,要是赢了,晚上我請客!”
邵一凡要回去了,根本就不會跟着他去吃飯的,但也沒說什麽,笑了笑退到後面來,一會兒就見分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