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是胡聯系嗎?”
施邪對這小子的梅花易數,相信倒是相信,始終也存着疑惑,忍不住說道:“要是發生在昆陽路呢?”
“對,盜墓賊說的有道理。”
費桦點着頭說道:“昆字加上三點水,那不是混蛋的混了?有姓混的嗎?”
“施老和費叔說的都有道理。”
邵一凡也被逗得笑了起來:“可冰冰沒說發生在昆陽路啊?”
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來,知道邵一凡有自己的推衍方式,并不完全是巧合,他們倆不過就是擡杠。
“他費叔,施老,你們别擡杠啊?”
沈振南哈哈一笑:“咱們還是聽一凡接着說,這個姓沙的出來了,可在風林林場,又是怎麽推衍出來的?”
“酉時按照八卦方位來推衍,屬于正西。”
邵一凡這才接着說道:“冰冰說身中十幾刀,歪斜地躺在草叢之中,十幾和歪斜,組成一個風字。”
“胡說了,又胡說了。”
費桦根本就沒理解,撇着嘴說道:“十幾和歪斜,怎麽就是一個風字?”
“小子,你是不是沒辦法了?”
施邪呵呵笑了起來:“亂安一套啊?”
其實大家也都沒明白,十幾和歪斜,根本就聯系不上的,也不是什麽風字。
“這不是亂安的。”
邵一凡搖頭說道:“把十字歪斜地放在幾字之中,可不就是一個風字嗎?”
這一解釋,大家都明白過來了,還真是這麽回事兒,但也未免太過玄妙了吧?
“嗯,也有些道理,可能是你的推衍方式。”
沈振南不得不點頭了:“可是林字呢?又是怎麽來的?”
“冰冰說,歪斜地躺在草叢中,草叢自然是指木了,一個木就出來了。”
邵一凡接着說道:“案發時間,大緻在淩晨三點到五點之間,這個時間屬于寅時,對應的五行屬性,還是一個木,那麽雙木出來了,就是一個林字,風林林場,就在正西,這又合了酉字的方位屬性,一切都指向風林林場。”
邵一凡說到這裏的時候,大家都恍然大悟,一切都不是蒙的,也都是有迹可循的,隻不過太過玄奧,大家都不懂就是了。
“小子,照你這麽說,還真能在風林林場抓到這個姓沙的?”
費桦盯着邵一凡問道:“案子也能破了?”
“應該不會錯了。”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當然了,這裏面也有一些推理。”
“對了,你還告訴冰冰,查一下車子。”
沈振南想起來邵一凡叮囑沈冰的話,忍不住問道:“這就是推理了?”
“對!這就是推理的成分,我懷疑這兩個人一定是開車去堵截武修文兩人的。”
邵一凡笑了笑:“武修文和随從兩人,應該是要回省城,路過那裏,被車子截下來,無奈停了車,這才被殺的。”
“你是這麽想的!”
費桦笑着說道:“人家沒準去辦事兒,不能看路段是往省城的方向,就說是要回省城的啊?”
“小偷這話有道理。”
施邪也連忙跟着說道:“再說了,兇手或許是走着去的,在路邊截下來的呢?”
“不會的!”
邵一凡肯定地說道:“淩晨三點到五點之間,車子已經到了少陽路,證明他們在天亮之前,已經要離開州市了,這個時間,誰都沒起來,去找誰辦事兒?”
這下費桦和施邪不說話了,确實,那個時間根本就不會去辦事兒的。
“況且他們這個時間就開車到少陽路,一定是想在天亮之前趕回省城的,那麽也應該是臨時決定的。”
邵一凡接着分析道:“兇手如果不是開車,怎麽會知道他們在那個時間趕回省城,在少陽路等着他們?一定是開車一路尾随,或者是繞路堵截他們的,兇手一定有車。”
這話讓大家也都非常贊同,兩個人後半夜離開省城,這應該是别人想不到的,沒有車子代步,根本就來不及在那裏殺人的。
“再說了,上午武修文還找我算過,就算他們不信,心裏也會産生一些想法。”
邵一凡接着說道:“如果兇手沒有車子,就在路邊截車,武修文也未必會停下來的,是不是啊?”
“嗯,還真有些道理。”
費桦點了點頭:“看起來小子真不是蒙的,這裏面是什麽都有了。”
“那也有破綻!”
施邪立即說道:“你說兇手姓沙,那麽一個人能殺了武修文兩個人?除非是有些本領的,要不然也不太可能!”
“我可沒說兇手是一個人。”
邵一凡笑着說道:“我隻是說,兇手姓沙,或者這裏面有個姓沙的。”
大家再次笑了起來,這倆人和邵一凡擡杠,總是占不到什麽便宜,不過倒是讓沈振南都聽明白了。
“咱們喝酒!”
沈振南笑着說道:“小凡的梅花易數,不是我們能了解的,就看冰冰能不能找到線索,進而破了案子,什麽都清楚了。”
大家也都這麽說,邵一凡說的這麽清楚,就連兇手的地點和姓氏都說出來了,如果非常準的話,應該能破了案子,也都高興地喝了起來。
沈振南也聽沈冰說過,邵一凡等人要出國,此時也問了起來,這趟出國什麽情況。
這下可勾起了費桦和施邪的話,兩個人從來沒享受過這種待遇,況且還找到了鑽石礦,滿地撿鑽石,下面還不知道有多少,一起給大家說了起來。
沈振南也聽得驚呆了,萬萬沒想到邵一凡在波國買下地皮,而且還有鑽石礦床,這可真是發了大财!
尤其是見到馬祖裏,還救了他一命,就連沈振南也很少見這個層次的人物,都羨慕不已。
就這麽越喝越高興,快十點了,還沒散去,邵一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正是沈冰打來的,就知道可能有了消息,立即按下接聽鍵。
“一凡,你可真行啊!”
沈冰的聲音裏充滿了興奮:“按照你說的,我們再次調了一下附近一段時間的監控視頻,之後又比對了一下通往風林林場的方向的路段視頻,還真找到一輛在那期間通過的車子!”
“尋找到這輛車子了嗎?”
邵一凡嘿嘿笑着問道:“一定有了結果吧?”
“一路追下去,果然在風林林場一家賓館的後院,看到這輛車子,那家酒店入住的人中,也有一個姓沙的。”
沈冰笑着說道:“我們去調查的時候,這個人立即就露出破綻,現在已經往回趕了,明天一早,就能給你消息,案子可能就破了。”
“那行了!”
邵一凡笑着說道:“你忙着吧,我們一會兒就散了。”
沈冰笑着挂斷了電話,這一屋子人都呆住了,緊接着沈振南帶頭鼓起掌來,掌聲響起了一片。
施邪和費桦也不吭聲了,也沒法擡杠了,人都抓到了,證明邵一凡說的一點兒沒錯啊!
接到這個消息,氣氛更熱烈起來,又喝了一個來小時,大家是十一點左右才散去的。
邵一凡這一覺睡得也非常香,早上九點才被電話驚醒,還是沈冰打來的:“一凡,确實就是這個姓沙的帶着兩個人行的兇,案件已經非常清楚了,他們是受了葛子寒的唆使,現在葛子寒也帶到了。”
“啊?”
邵一凡微微一愣,随即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哦,那我知道了,一定是武修文向葛子寒要寶貝,葛子寒起了殺心。”
“對,就是這麽回事兒。”
沈冰立即說道:“葛子寒交代,最近由于寶貝都輸了,還有的輸了彩頭,不敢告訴他爹,想私下裏解決,這才引出了一系列的案子。”
“哦!”
邵一凡全明白了:“那你們忙着吧,這下葛子寒算是完了!”
“對,葛子寒完了。”
沈冰笑着說道:“鄒叔還說呢,你确實是神算,對我們的貢獻也非常大,上次不該罰你的款呢。”
“沒事兒的,咱們做錯了,該罰。”
邵一凡笑着說道:“不差錢兒!”
沈冰也知道邵一凡不差錢兒,被逗得笑了起來,很快就挂斷了電話。
出來的時候,施邪和費桦都在和楊潇聊天,邵一凡也過來把情況給兩個人說了一下。
葛子寒和自己作對,策劃了好幾次鑒寶大會,前幾次輸了武修文的寶貝,就沒辦法處理,還被壞了十五個億,又不敢完全和老爹說,隻能暗自想辦法。
這次也是武修文追得太緊,打賴也妥不過去,這才想殺了武修文,終于是把自己給弄進去了。
“活該!”
費桦非常高興:“這小子沒好心眼兒,早就該進去了。”
“這下少了一個對頭。”
施邪也哈哈笑了起來:“葛子寒是出不來了!”
“也未必是好事兒。”
邵一凡笑着說道:“葛藤老東西一直在省城和神都,可能還不知道這件事兒呢,這下葛子寒進去了,他一定也回來,看起來我們的大對頭要來了。”
施邪和費桦都是一愣,還看看楊潇,三個人都點了點頭,正主該出面了,也是邵一凡的殺父殺母仇人呢!
就在這時,邵一凡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周妍輝打來的:“小凡,你起來沒有?來公司一趟,咱們商量一件事兒。”
“行!”
邵一凡也不知道什麽事兒,立即就答應下來:“那我們三個立即過去一趟。”
周妍輝一般不找邵一凡去公司的,也知道這個副總坐不住辦公室,既然找到自己,一定是有什麽大事兒,帶着施邪和費桦就下了樓,直奔千廈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