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了,葛家财大氣粗,實力雄厚,就算收拾邵一凡等人一頓,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葛子寒,你是仗着這幾個老外吧?”
施邪翻着怪眼問道:“實話告訴你,能收拾我老人家的人,現在可能還沒出生。”
“小子給你算過了,有牢獄之災。”
費桦也滿臉不在意地說道:“現在快滾,老老實實的,沒準還能躲過去,滾!”
“行,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葛子寒最近一段時間要被氣瘋了,此時也不再客氣,站了起來:“牛樹林被打了不敢怎麽樣,但我葛子寒不一樣,給我教訓他們一頓!”
葛子寒往後一閃,一個身高兩米的老外已經沖了上來,一拳直奔邵一凡臉頰打來。
說起來邵一凡也有幾手防身的功夫,手已經摸到了銀針,身子一側,避過這一拳,正要起來呢,旁邊的施邪已經出手了。
看起來枯瘦的手指,一把抓住這個老外的拳頭,頓時僵持在當場。
這一手讓整個包間的人都震驚了,眼看着是僵持住了,其實誰都知道,施邪厲害無比,這一拳的力道非常大,被死死地抓住,這要多大的力量?
“葛子寒,你們别過分!”
任天放也不擔心被打了,此時倒是擔心施邪發瘋打了這些人,連忙說道:“盜墓賊,你也别過分,讓他們走吧,咱們安心吃頓飯!”
“行,我老人家就給你們一個面子!”
施邪說着話,手上微微一用力,大喝一聲:“跪下!”
這老外慘嚎一聲,拳頭都被施邪扭得變了形,再加上一股向下的力道,隻能順勢跪了下來。
施邪想收拾他們,分分鍾的事情,可是也知道昨天被弄到沈冰單位去了,這麽大的年紀,天天去也不是那麽回事兒,并不想怎麽樣,給他們一些厲害就行了。
“上!”
葛子寒不甘心,在後面大吼一聲:“都别看着!”
這下後面幾個龍精虎猛的大漢,都紛紛撲了上來,其中還有一個拎起酒瓶子砸了過來,目标正是施邪。
施邪擡起一腳就踹了出去,最前面的一個登時被踹得雙腳離地,撞在包間的門上。
費桦也不能看着了,連忙站了起來。
可費桦還沒出手呢,就聽“啪”的一聲大響,緊接着就是“嘩啦啦”一串酒瓶子碎裂的聲音。
正是後面那個大漢的酒瓶子打在施邪的頭上,玻璃碎片滿地都是。
施邪也雙目圓睜,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這一變化把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邵一凡也吓了一跳,都站了起來。
“完了!”
費桦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急忙蹲下身子試探了一下施邪的呼吸,擡起頭滿臉驚恐地說道:“沒呼吸了,出了人命,盜墓賊死了,快報警!”
費桦在試探呼吸的時候,大家都看到了,施邪早就沒了呼吸,胸膛都不起伏了,瞳孔好像都擴散了,确實是死了。
“這和我們沒有關系!”
葛子寒一看也傻了眼,後退着說道:“一瓶子都沒出血,是他自己有病,根本就不是我們打死的,走!”
打人不要緊,葛家财大氣粗,可是出了人命,誰也兜不住,葛子寒也心虛了,一邊辯解着,一邊轉身就走。
剛才被施邪弄得跪在地上的那個老外,也連忙站了起來,另一個也被扶了起來,匆忙都跟着葛子寒離開包間。
任天放這邊已經拿出電話,顫抖着手指正撥打急救電話呢,被費桦一把按住,呵呵笑着說道:“任老,千萬别折騰人,這盜墓賊死不了。”
“老不死的,你這胳膊肘不往外拐了?”
施邪此時已經站了起來,呵呵笑着說道:“别打了,真把我拉走,弄到冰丫頭她媽醫院去,那更是丢了大人。”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驚呆了,任天放、楊潇和李景強都愣愣地看着這一幕,施邪已經起來了,推開包間的門喊道:“服務員,麻煩進來打掃一下。”
門口就有服務員,早看到好多人氣勢洶洶地過來,很快就出去,就擔心出什麽事兒呢,連忙進來收拾起來。
“你個盜墓賊,沒打死你啊?”
任天放這才回過神兒來,盯着施邪的額頭問道:“你真的沒事兒?那一瓶子······”
“那一瓶子打在我老人家的頭上,沒事兒。”
施邪哈哈笑着說道:“要是打在你個老不死的頭上,那你真的要見閻王去了!”
“施老,以後可别這麽弄了!”
邵一凡其實也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明白過來了,以往這一幕也是常有的,嘿嘿笑着說道:“别弄出大傷來就行,甯可打人,也不能挨打啊?”
“不吓唬一下他們,不能算完,打人無好手,罵人無好口,那些老外身大力不虧,我老人家一個掌握不好,就傷了他們。”
施邪毫不在意地說道:“再說了,你們要是被傷到,那就更不好了,如果沒有昨天的事情,我老人家就收拾他們了,再去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去冰丫頭單位,行了,咱們喝酒。”
這番話把大家都逗得笑了起來,但也是實話,葛子寒不算完,這麽多人打起來,傷及任天放等人,那就得不償失了,這還真是個好辦法。
“你可真行!”
楊潇也笑着說道:“那一瓶子,可真要命,尤其是那老外的力量,可真不小,你沒事兒?”
“沒事兒,他們算什麽?”
施邪撇着嘴說道:“外練筋骨皮,内練一口氣,這口氣,頂他們幾輩子的苦練。”
大家都不太理解,但邵一凡能理解,對于人體的潛能,沒人比邵一凡了解的更清楚,這老人家的功夫,可不是那些老外能比得上的,想收拾他們,更不費事兒。
重新喝起來的時候,大家也問起了邵一凡,剛才說葛子寒要有牢獄之災,是不是真的。
邵一凡也給大家一個肯定的答複,是真的,而且就在近幾日。
經過葛子寒這一鬧,耽擱了不少時間,下午大家又去看了看精美手工琢刻玉石制品,出來的時候,任天放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是沈振南打來的,每次邀請邵一凡等人的時候,對于任天放,沈振南總是親自打來電話。
邵一凡等人差點兒沒忘了,沈冰說過,今天晚上去她家吃飯,還說明了理由,就是沈振南想借光喝酒,其實兩個原因都有,沈振南也确實想和大家聚一聚。
另一層原因就是,沈振南夫婦都非常喜歡邵一凡。
大家回到市區,典當行那邊也剛好關業,找上高琛和任佳琪,兩輛車,七個人一起來到沈冰家。
沈振南夫婦早就回來了,和保姆阿姨一起忙乎着,沈冰倒是沒回來。
大家聊了一會兒,大約六點半的時候,沈冰才回來。
這大美女和任佳琪的關系非常好,聊了一會兒酒菜也上來了,大家圍坐在桌子前。
“一凡,昨天發生一起案子,我們忙乎了一天,這不是還沒弄清楚,我回來的也晚了一些。”
沈冰脆生生地說道:“這個人是搞收藏的,叫武修文,被發現的時候,在少陽路一家酒店路邊不遠處的草叢中,和一個随行人員,身中十幾刀,歪斜着躺在草叢中,車子就停在一旁,案發時間,可能在昨天淩晨三點到五點之間。”
“啊?”任天放、楊潇、施邪、費桦和邵一凡幾人,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呼。
就連任佳琪和高琛也都吃了一驚,武修文他們也認識,但是沒有邵一凡等人吃驚的程度高,因爲昨天武修文去找邵一凡的事情,他們倆并不知道。
“小子,你還真不是蒙的啊?”
施邪翻着怪眼問道:“這武修文真的死了,怪得不你說立即離開呢,他沒聽你的啊?”
“怎麽回事兒啊?”
沈冰瞪大了眼睛問道:“你們都認識這個人?他們去找過一凡?”
“是啊!”
任天放歎了口氣說道:“昨天一凡就說,讓他盡快離開州市,片刻也别耽擱,可能是他沒聽一凡的,唉,也真是奇怪了!”
在沈冰的追問下,大家才把昨天上午的事情給大家說了一下。
“你真是有點神奇了!”
沈冰嘟囔了一句,忽然說道:“一凡,你再給推衍一下呗,是什麽人殺了他們兩人?”
“好吧!”
邵一凡立即答應下來,緊接着就微微閉起雙目,給推衍起來。
本來是好好的一個酒宴,大家氣氛也非常熱烈,但出了這件事兒,全都靜了下來,等待着結果,都想知道是誰殺了武修文兩人。
“冰冰,這個人姓沙!”
邵一凡很快就睜開眼睛,看着沈冰說道:“你們可能會在風林林場找到他的線索,或者查一下通往風林林場的過往車輛也行,試試看吧!”
“啊?真的啊?”
沈冰一聽,也不管吃飯了,連忙站了起來,跑回房間就換了衣服出來:“你們吃,我立即過去看一看。”
有以往的情況擺在這裏,沈冰對邵一凡的話,也是深信不疑的,這是科學,那麽還是工作重要了。
大家也不好阻攔,現在沈冰也是副隊了,這麽大的事情,還是讓沈冰忙乎去了。
“一凡,這也未免太過神奇了吧?”
沈振南等沈冰跑出去,這才盯着邵一凡問道:“冰冰也沒說太多詳細情況,你是怎麽推衍出來的,這還是梅花易數?”
“對,你給大家說一說!”
任天放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到底是怎麽推衍出來的?”
兩個人這一問,就連佟麗茹和保姆阿姨都盯着邵一凡,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