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葛藤出面了,就憑葛子寒和桑文那兩下子,根本就不會有這麽大的動作。”
邵一凡想了想問道:“因爲咱們置換地皮,也惹怒了兩家的高層人物,對了,你認識柳雄嗎?”
“不認識,我隻知道是柳董的兒子,他并不參與公司的事情。”
周妍輝立即搖頭說道:“你想去找他?這有什麽用嗎?”
“倒是沒什麽用,咱們也不能決定人家的事情。”
邵一凡嘿嘿一笑:“那就看柳雄自己的吧,要是真的給了他們,我們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起碼在利潤上要損失一筆,以後再看,還未必是什麽情況呢!”
邵一凡就是這點好,不管遇到什麽困難,都不會退縮,也不會害怕驚慌,倒是讓周妍輝不再那麽擔心了。
“你這小子啊!”
任天放也知道事情的原委了,笑着搖了搖頭:“葛子寒沒少上你的當,對于任何一個公司來說,十五個億都不是小數目,而且這置換地皮,以小換大,差價何止十倍二十倍啊?人家不動怒都奇怪了!”
任天放這說的可是實話,任何一家公司,遭受這麽大的損失,不震怒都奇怪。
但邵一凡并不在意,既然和自己作對,那就走着瞧,自己還想收拾他們呢,以往不能完全确定,這趟出去之後,也完全确定下來了。
就在這時,走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起來好像是好幾個人一起來的,連忙往門口看去。
敲門進來的是三個人,前面一個是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後面跟着一個三十上下的女人,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請問邵總在嗎?”年輕人進來就開口問道。
“我就是邵一凡。”
邵一凡不太認識,點頭問道:“您找我?有什麽事情?”
“哦,您好!”
年輕人非常客氣,但臉上微微有些愁容,伸出手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柳雄,是鑫豐集團的,有事情想要求您。”
這下大家都是一愣,連同周妍輝也呆住了,剛才還提起柳雄呢,這麽快就來了,而且還有事兒求邵一凡,會是什麽事情啊?
“幸會!”
邵一凡也伸出手:“我聽說過柳公子,不知有什麽事情我能幫得上忙啊?”
“是這樣的,前幾天我父親的一個朋友,參加了施老的壽宴,聽說邵總神算。”
柳雄微微擠出一絲苦笑,接着說道:“我這次也是慕名而來,最近遇到一些麻煩事兒,不知道何去何從了,想要請邵總給算一算,如果能給與指點,那卦金不是問題,您看行嗎?”
“哦!”
邵一凡這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自己的名氣确實不小了,這可能是來找自己看一看的,剛才周妍輝也說,還沒确定下來,立即點頭說道:“那不是問題,既然還認識施老,更沒說的,你寫一個字吧,我給您看一看。”
邵一凡還特地看了看這個柳雄的頭頂的氣,是純白色的,證明這個人還不壞,可能就是能力上有些問題。
“一凡,你可要好好給看着。”
任天放插口說道:“有些事兒,還要從大處着眼啊!”
“嗯,我知道師父!”
邵一凡很清楚師父的意思,是擔心自己搞鬼壞人家,不給好好算,師父可是德高望重的,自然不會因爲自己的事情,坑了人家,連連點頭說道:“我明白您老的意思,放心吧!”
施邪和費桦可是撇了撇嘴,滿臉不屑的樣子,人家都送上門來了,還能讓他跑了,自然不能給他說好話了,把公司給了萬博,那以後千廈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小子還是千廈的副總,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
可是兩個人也不好插話,隻能幹瞪眼兒。
“您老是邵神算的師父?”
柳雄倒是來勁兒了,看着任天放問道:“那您老一定是老神仙了?您老給我指點一下行嗎?”
“我師父不會算卦!”
邵一凡呵呵笑着說道:“這是我在鑒定上的師父,任天放老爺子,你知道吧?”
“哦!”
柳雄點了點頭:“我聽說過,咱們市······全國著名的鑒定界泰鬥,老人家好!”
任天放也被逗得笑了起來,這柳雄真是急病亂投醫了,竟然要自己給他算,這方面可真不行了。
柳雄弄清楚之後,也不耽擱,立即拿起筆來,思忖良久,才在紙上寫了一個難字,遞給邵一凡。
“邵神算,實不相瞞,我現在就是一個字,難!”
柳雄輕歎一聲說道:“都怪我以往不參與公司的管理,并不愛好這一行,父親倉促間走了,留下這麽大一個公司,我不懂經營,還有一些外在壓力,如果我不經營的話,實在是覺得對不起老父親,如果經營呢,又當心把父親的公司搞垮,真是······唉!”
“哦!我能理解!”
邵一凡點了點頭:“那我就給你推衍一下,之後盡我所能,給你一個明确的答複。”
邵一凡說完,閉目仔細推衍起來。
大家都靜靜地等待着,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會說實話。
“行了,大緻的結果出來了。”
邵一凡很快就睜開眼睛說道:“我就從這個字上,給你分析一下,對不對、信不信,在你,好吧?”
“行!”
柳雄連連點頭:“既然來了,就信得過您!”
“那好!你寫了一個難字,證明了你的心情,非常爲難。”
邵一凡接着說道:“但從這個字來看,繁體是歎息的歎,加上一個隹,隹是一種鳥,這個字的本意是指支翅鳥,也就是掉落大羽毛之後的鳥,加上歎息之意,引申爲哀嚎的鳥,所以就有了這個難字。”
這番話除了費桦不太理解,也不知道那麽多之外,大家都能聽得懂,也非常有道理的。
“您說的不錯!”
柳雄也輕歎一聲:“我父親就是一片爲我遮風擋雨的大羽毛,父親一走,我就成了一隻支翅鳥,現在可不是就在哀嚎,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從卦象的本意來看,并不是好卦象。”
邵一凡接着說道:“但有些事情都是天意,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的,你的名字中,偏偏有一個雄字。”
“這又是什麽意思?”
柳雄立即問道:“還和我的名字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我是用梅花易數來推衍的,從時間、地點、人物和進行中的事物來推衍,這裏面的人物就是你,柳雄。”
邵一凡點頭說道:“雄字,是一個厷字,加上一個隹字,其意爲鳥父,也引申爲萬鳥之首。”
“啊?”
柳雄一愣:“邵神算,那你的意思是,這卦象還是非常不錯的?”
“也可以這麽說,我給你說一下,看你怎麽去理解。”
邵一凡接着說道:“厷字也通宏,弘揚光大之意,大展宏圖之意,你目前爲哀嚎之支翅鳥,但你父親給你起了這個名字,意思想讓你大展宏圖,成爲鳥父,一改支翅鳥的狀态,這也是經過梅花易數推衍而來,要不然怎麽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呢?”
“哦!”
柳雄點了點頭:“按照你這麽說,我應該繼承這個公司,在自己的手中把公司發揚光大?”
“對,這也是卦象之意。”
邵一凡很認真地說道:“如果你想一改目前的支翅鳥狀态,那麽就從今天開始,勵精圖治,把父親留下的公司管理好,發揚光大,最終成爲鳥父,行業的翹楚,如果你想放棄,那就可能在冥冥之中違背了你父親的遺願,我隻能說這麽多,你自己考慮一下吧!”
“邵神算,你說的太對了。”
柳雄點了點頭問道:“我現在也就是這個爲難呢,如果放棄,實在是不忍心,可是我繼續經營,能不能成爲鳥父,也就是行業的翹楚啊?”
“這個我不能準确回答你。”
邵一凡并沒有騙他,微微搖了搖頭說道:“有些事情看你怎麽辦了,我是從字意上給你釋疑解惑的,諸般巧合都在這裏,至于說将來,那我可不好給您說了,或許有誘導之嫌。”
“柳總,你還沒聽明白啊?”
費桦着急了:“你現在就是一個支翅鳥,不努力哪來的鳥父啊?”
“就是,年輕人的腦子怎麽這麽笨呢?”
施邪也連忙接上:“你現在已經掉毛了,大毛都掉沒了,要是放棄的話,就成了一隻秃鳥,鴕鳥你見過吧?也叫鳥,沒有毛了,根本就不能飛的,就是跑的快點兒!”
人家還爲難呢,兩個人又跟着攪和,周妍輝在一旁忍不住就扭過頭去笑了起來,似乎有些道理,但是也沒有這麽說的。
“嗯,也有些道理。”
柳雄倒是沒在意,看着兩個人問道:“您兩位是?”
“我叫費桦,他叫施邪,大名叫盜墓賊。”
費桦立即說道:“就是前兩天過壽那個老不死的。”
“小偷,你介紹你自己,介紹我幹什麽?”
施邪瞪了費桦一眼:“弄得我都沒什麽說的了!”
嘴上說是沒什麽說的,還是沒少說,逗得周妍輝還是有點忍俊不禁的,不管什麽事情,到他們三個人這裏,都能出笑話。
“哦,您就是施老啊,我聽說過!”
柳雄點了點頭,回頭看了看女人和中年人,這才遲疑着說道:“他們兩位說的也有道理,你們看呢?”
“我看是這麽回事兒。”
女人略微有些哽咽地說道:“邵神算說的已經非常清楚了,這并不是巧合,真是老父親的遺願,不嘗試的話,直接放棄,我感覺······對不起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