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杜敏可是這一帶有名的術數大師,他都說了,那一定不會有錯。
“杜敏,我真的被人給害了?”
黎輝連忙問道:“你快給我想辦法驅除這種術數,要不然我就慘了,最近一階段已經損失慘重!”
“輝哥,你的情況我确定。”
杜敏遲疑一下才說道:“但你要知道是誰害你,用什麽辦法來害的你,我才有辦法給你破解,否則,我真是沒有辦法,弄不好您要出大事兒的!”
“啊?”
黎輝瞪起了眼睛:“我要是知道,早就想辦法了,還找你來幹什麽,你說我能出什麽大事兒?”
“如果不能找到對應的施術辦法,我這邊隻要一動,施術者就會知道。”
杜敏無奈地說道:“如果他知道我在破解,那麽加速施術的話,您的狀況就危險了,或許會······”
黎輝這下傻了眼,呆了半晌,這才想起來邵一凡,連忙扭頭問道:“邵總,您有辦法嗎?一定要幫幫我,隻要我好起來,貨的方面,我給你們降價,這都不是問題。”
“輝哥,我都不敢下手的,任何人都沒有辦法。”
杜敏瞥了邵一凡一眼,滿臉不屑地說道:“施術者的手段非常高明,别說他一個年輕人了,就算是再高明的大師來了,也沒有辦法!”
“你不行說你不行的!”
費桦不願意聽了,冷冷地說道:“你怎麽知道别人就不行?”
“就是,你這話說的,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施邪也翻着怪眼說道:“小子不僅僅有辦法,而且會測字,能算出來是什麽人害的他呢!”
“啊?”
黎輝這下來勁兒了,連忙看着邵一凡問道:“邵總,你給我測一測,是什麽人害我?”
“算了,這個我可測不出來。”
邵一凡立即搖頭說道:“你寫的字,我也未必認得,但我确實能幫你想想辦法,這不是太難。”
“哼,我還真要開眼了!”
杜敏冷冷地問道:“你有什麽辦法?”
“别看我年輕,我有我的辦法,俗話說得好,聞道不分先後,達者爲尊!”
邵一凡也不和他一樣,嘿嘿笑着說道:“萬事萬物,都有一定的規律,輝哥這是被人下了術數,我自然有辦法。”
“快給我想辦法,邵總,救我一命!”
黎輝完全相信邵一凡了,急忙問道:“我怎麽做才能行?”
“把你的頭發拔下來三根,指甲剪下來一片,經常穿的衣服給我一件。”
邵一凡立即吩咐起來:“之後把你的左手中指刺破,在衣服上滴三滴鮮血,做好這些,等我的吩咐。”
“你······這是蒙啊?”
杜敏暈了頭:“這幾樣一定能碰上,但對手也一定會知道的,你接下來要怎辦?”
邵一凡也沒理他,黎輝也完全按照邵一凡說的辦,很快就把衣服等東西完全找到,也刺破了中指,把鮮血滴在衣服上三滴。
邵一凡這才在懷裏掏出來一張黃紙,用朱砂寫寫畫畫的,弄好了一張符紙,遞給黎輝:“把符咒放在貼身的内衣之中,之後去把這些東西都燒掉,你也不用回來了,找個婦産醫院,在産婦多的病房門前蹲一夜,明天一早回來,完全沒有問題了。”
“好!”
黎輝連忙答應下來:“邵總,你們都住在我家裏,明天一早我回來,如果我好了,立即帶着你們去礦床看一看!”
邵一凡等人直接趕過來的,也真沒住下來,這别墅什麽都不差,那就住下來好了。
黎輝看邵一凡答應下來,也顧不得那麽多了,交代家人招待邵一凡等人,安排住宿,立即跑了出去。
“邵總,您這個辦法,是蒙吧?”
杜敏此時也問了起來:“您的符咒和醫院,有什麽明高之處?”
“也可以說是蒙,但東西畢竟都是全的,除去這幾樣,還能用什麽來施術?”
邵一凡看杜敏頭頂的氣還是白色的,也就沒再和他一樣,嘿嘿一笑道:“至于說去婦産醫院,這裏面的玄機就大了。”
季高飛等人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大家都看着邵一凡。
“術數畢竟是邪門歪道,這沒問題吧?”
邵一凡看杜敏點頭,這才說道:“婦産醫院裏面有很多污穢之物,也是邪祟最爲忌諱的,我那張符咒,能保護輝哥不會被邪氣侵體,那婦産醫院的污穢之物,對于施術者的邪祟來說,就是一個最大的沖擊,一夜之間,可保輝哥渾身邪祟之氣盡除。”
“高明,高明啊!”
杜敏真沒想到還有這種辦法,歎了口氣,很快就問道:“邵總,其實您那張符咒才是最重要的吧?否則,您也不敢輕易地破除這個術數了,對嗎?”
“這話說的沒錯!”
邵一凡嘿嘿一笑說道:“那是我祖傳的,就不能和你說了。”
杜敏也讪讪地笑了起來,知道邵一凡不會和自己說的,想學也不行,這次是真的服氣了,自己沒有邵一凡的本領大。
邵一凡确實比他高明多了,這裏面也不僅僅是術數的問題,還包含着很多道理和科學,不足爲外人道,就連蠱術是怎麽回事兒,邵一凡也一清二楚,更不能教他了。
此時家人也給幾個人準備好了房間,客氣地讓幾個人休息。
杜敏本來住的不遠,但看邵一凡這麽高明,輕易地破解了這種術數,也不知道明天早上的情況會是什麽樣,也沒走,在黎輝家住了下來。
邵一凡沒有起早的習慣,第二天一早還沒起來,就聽客廳裏傳來黎輝的聲音:“幾位,邵總真是高明,太高明了,救了我一命,我蹲了一夜,今天早上不但不是那種沒有精神的樣子,反而覺得精神倍增,和昨天晚上比起來,好了很多!”
“哦,真是高明!”
杜敏接過去說道:“輝哥,昨天我還不信呢,也沒走,現在我服氣了。”
“邵總還沒起來吧?”
黎輝很快就說道:“大家小點兒聲,别影響邵總的休息,一會兒等邵總醒來,我們問一下,是不是我已經沒事兒了?”
“我看是沒事兒了。”
費桦呵呵笑着說道:“精神頭都比昨天強多了。”
“我老人家看也是不錯。”
施邪連忙接了過去:“眼眶一圈的黑色也······對,黑線,快看看黑線還有沒有了?”
邵一凡出來的時候,幾個人正忙乎着,把黎輝的眼皮翻了起來。
“沒有了!”
杜敏驚呼一聲:“邵總真是高人,絕世高人,我在這邊以破除這些術數出名,和邵總比起來,差得太多了!”
大家也都紛紛說沒有了,黎輝還喊家人拿來鏡子,照了一下之後,自己也驚喜地喊出聲來:“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輝哥,這一夜蹲的怎麽樣啊?”
邵一凡邊下樓邊嘿嘿笑着問了起來:“黑線沒有了?”
“沒有了,救命恩人啊!”
黎輝也哈哈笑了起來:“這一夜還算是順利,就是被産婦家屬踢了兩腳,說我沒安好心,我也沒帶保镖去,不敢吭聲,就是換了一個産房門口蹲着。”
這下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來,邵一凡的本領确實不小,但這個主意真不怎麽樣,弄得這個大礦床主被人踢了幾腳,還不敢吭聲。
“那都不要緊。”
邵一凡也嘿嘿笑着說道:“除此之外,别無他法,邪氣已除,術數已破,大功告成。”
“邵總,我也沒想到您是個高人。”
黎輝高興極了:“這次救了我的命,我還想請您去我的礦床看一看,最近工人們也都有病,昨天我問過您的,不可能大面積施展這種術數,那就不對了啊?”
“行!”
邵一凡想了想說道:“從你的情況來看,就是有人要害你,或許就是爲了你的礦床呢,咱們走吧!”
家人早就準備好了早餐,幾個人簡單吃了一口,立即上了一輛山地車,一路往東北方向開去。
這一路上人非常少,道路還算是可以,再往前開就是林區了。
“輝哥,礦床在林區?”
邵一凡問道:“人這麽少,路是誰修的?看起來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路啊?”
“礦床這個東西,一般都是在無人區,據說形成之初是火山造成的。”
黎輝懂得一些,也就給邵一凡講了起來:“但後期随着多少萬年的演變,一般都在有水的地方比較容易形成,也有不是的,大部分也都是水源枯竭之後的地形了,要說這路,都是我們開礦床的自己修建的,相當大的一筆費用呢!”
“哦,真有錢!”
費桦接過去說道:“這種地方,又要伐樹,又要開荒的,鋪路這麽遠,還不得幾個億啊?”
“那是啊!”
黎輝笑着說道:“我開路直到開采出來玉石的投資,可是很多個億了,但隻要玉石礦床的儲藏量大,玉石的質量好,投資根本就不算什麽,很快就能回來。”
邵一凡也連連點頭,看了看外面,車子正穿過兩側樹林中的一條路,往裏面開去,前面目光可及之處,已經看到一片開闊地,隐約還有很多工人在幹活。
再往前面看,似乎有河流,河流的前面,還是樹林和山嶺,左側還有一排房子。
“那就是咱們的礦床了。”
黎輝指着那些工人的方向說道:“面積非常大,也很開闊,工人們以往都不離開這裏,咱們定期送東西供給他們,最近一階段就不行了,大家的眼睛都紅腫起來,而且非常不舒服,好多人生病離開。”
邵一凡隐約間還能看到一層不太清晰的金光,但也有些奇怪,忍不住問道:“以往有這種情況發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