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讓冰冰幫忙辦理護照。”
邵一凡想了想就說道:“咱們四個人一起去,就算是長長見識了,我還沒出過國呢。”
“我也沒出過!”
費桦嘿嘿笑着說道:“上次坐飛機,還是和任老借光第一次。”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施邪得意起來:“我老人家可是坐過飛機,也出過國,當年聽說國外有好寶貝,我老人家去過好幾個國家呢!”
“行了,你也别提了,那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任天放皺着眉頭說道:“我有話要和你們倆說,這次是出國,國外的情況,和咱們有很大的差異,你們倆可不能跟着小子胡鬧,一定要穩重一些,能扛事兒才行。”
“那是一定的,我老人家什麽地方都去過。”
施邪呵呵笑着說道:“老不死的,你就放心好了。”
“哼,沒有你們倆,我也不放心小子去。”
任天放有點無奈地說道:“多了你們倆,我更是不放心了,唉,真沒辦法!”
任佳琪看着施邪和費桦,又看了看邵一凡,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爺爺,我也想去,這段時間就忙着珠寶行,還忙着典當行,一直也沒······”
“行了!”
任天放揮手說道:“他們三個就夠亂了,還不知道季總能不能扛住呢,你跟着攪和什麽?”
這次連季高飛都跟着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這三個人是怎麽回事兒,讓老人家這麽擔心,不過也不好問。
季高飛心裏也有底了,看時間也不早了,這才告辭回賓館。
珠寶行倒是有地方,不過季高飛已經住下來了,幾個人也沒留他,那就明天再見面好了。
任天放再次叮囑一番,這才回去休息。
沈冰辦事兒倒是非常爽快,第二天下午就把護照給了三個人。
第三天上午,四個人就踏上飛往南省的班機。
由于季高飛是去過數次的,知道那邊的情況,怎麽去的就是怎麽回來,而且要去的地方也不遠,到南省之後,直接陸路去凱市,方便得很。
這一路上有邵一凡三人,倒是不寂寞,把季高飛也逗得哈哈直笑,此時也明白三個人是怎麽回事兒了,一個比一個能逗,而且壞心眼兒都不少。
四個人輾轉來到凱市市郊一個小别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季高飛上前按響了小别墅的門鈴,裏面很快就出來一個仆人樣子的女人,簡單交流一下,就讓四個人進來。
小别墅裏面也非常漂亮,看起來有錢的人,在哪裏都是一樣的舒服。
在大廳等了沒一會兒,樓上就下來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和邵一凡等人想象的不一樣,并不是皮膚黝黑的樣子,而是非常白淨的一個人,要說有些黑的話,就是眼眶比較黑。
長相和國内人的區别不是太大,微微有點發福,但是看得出來,走路都很無力的樣子,精神頭也不好。
“輝哥好!”
季高飛客氣地站了起來:“來的晚了些,還有些冒昧,見諒啊!”
“季總好!”
這個黎輝也會漢語,還非常流利,勉強笑了笑,伸出手來:“真沒想到您還過來了,不好意思,我這邊可沒有别的意思,就是出産不行,以至于耽擱了您的貨。”
“我知道,也沒多想!”
季高飛笑了笑說道:“就是聽輝哥的聲音不太對勁兒,特地過來看看,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幾位朋友。”
季高飛給介紹一下,邵一凡等人也都和黎輝打了個招呼。
來的時候季高飛講過,他們沒有姓氏,就叫輝哥好了,幾個人也都叫輝哥,施邪和費桦還感覺不太舒服,但也沒有辦法,入鄉随俗嗎。
“幾位快請坐!”
黎輝應該是非常富有,但對幾個人也非常客氣,還很熱情,笑着說道:“最近我的身體也不好,咱們的礦床問題也不小,工人們都生病,産量是一天不如一天,我和您說過,等過一段時間看看能不能恢複,沒想到您就來了。”
“輝哥,您的身體怎麽了?”
邵一凡早就看出來有點不太對勁兒了,似乎是被人給害的,忍不住問道:“去醫院檢查過嗎?”
“就是不舒服,每天都病恹恹的,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一點精神都沒有。”
黎輝輕歎一聲道:“去醫院看過,檢查也都檢查過了,醫生說就是休息不好,說沒什麽病,但我自己知道,可能是問題不小。”
“确實是問題不小!”
邵一凡笑着問道:“輝哥,能不能讓我給您看一看?”
黎輝一愣,不知道邵一凡什麽意思。
“輝哥,邵總是我的小兄弟,爲人非常好,而且精通梅花易數,還是神算。”
季高飛也感覺邵一凡似乎發現了什麽,連忙跟着解釋道:“實不相瞞,我最近也被人給害了,要不是邵老弟發現,我們一家四口人,現在可能都沒了。”
“哦?這麽厲害?”
黎輝這才問道:“邵總,你給我看看,需要怎麽看?”
“從你的臉色和精神狀況來看,問題就不小,印堂發黑,而且沒有其他病,這就說明是外力所緻。”
邵一凡略一思忖就說道:“我雖然沒來過你們這邊,但也聽說過很多事情,我看一看你的眼睛吧,翻起上眼皮來!”
黎輝連忙把上眼皮翻了起來,湊過來讓邵一凡等人看。
“這是什麽?”
季高飛就看出來了,驚呼出聲:“人人都有嗎?我還沒注意到呢!”
“有什麽?”
黎輝吓了一跳:“眼睛裏能有什麽?”
“上眼白上有一道黑線。”
季高飛看得清清楚楚:“我以往也沒注意,是不是人人都這樣啊?”
“不是!”
邵一凡讓黎輝翻回去,淡淡一笑說道:“大家可以相互看一看,輝哥可以照鏡子自己看看,也能看得到。”
施邪好奇了,立即把費桦拽了過來,直接把眼皮翻了起來,眼白上根本就沒什麽。
費桦想躲都不行,沒有這老東西力氣大,還不甘心,自己還沒看到呢,也把施邪的眼睛翻了起來,同樣沒有那條黑線。
黎輝也在一旁看着呢,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情況,更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連忙讓家人找來一面小鏡子,自己翻起來看了看,頓時看到一條黑線,橫着縱貫眼白之上,非常明顯。
“邵總,我真是與衆不同啊?”
黎輝也吃了一驚:“這是怎麽回事兒?”
“你中了術數!”
邵一凡肯定地說道:“術數也分爲好多種,你這個是眼白上有一條黑線,也可以叫做降頭術,如果是散亂的黑點兒,那就是蠱術,更不太好處理。”
“啊?這情況是不會錯了,怪不得我這麽多天就這樣呢!”
黎輝大吃一驚,連忙問道:“邵總,你既然能發現,一定也有辦法幫我,是嗎?”
幾個人都看着邵一凡,大家都聽說過,但是誰也沒遇見過,邵一凡能破除一些風水之術,也能破除詛咒之術,可是這個降頭誰也不知道了。
“我對于這些真不太懂,也沒有太專業的辦法。”
邵一凡想了想才說道:“不過你們這邊應該有解除這種術數的人吧?如果能針對性地找到這種人,或許能簡單一些。”
“有,有啊!”
黎輝是大礦床主,自然交際很廣,很快就說道:“我立即打電話,叫來一個人試試,他也能知道我是不是中了這種術數,我都沒想起來啊!”
黎輝在一旁打電話,費桦就小聲問了起來:“小子,如果來的人沒有辦法,你行不行啊?”
季高飛和施邪也非常關心這個問題,剛才也想問呢,都盯着邵一凡。
“我也有辦法,畢竟我和他們不一樣,在某些方面,要······”
邵一凡沒說完,嘿嘿一笑說道:“等看看情況再說,如果來人不行,我再想辦法就是了。”
邵一凡是不好意思說,自己祖傳的很多術數,萬理同宗,什麽都能想辦法,隻不過麻煩一些,還沒有處理不掉的,即便是中了蠱術,邵一凡也能處理,這就是不傳之秘了。
“我可找到原因了!”
黎輝那邊已經挂斷了電話,精神頭似乎都好了很多:“邵總,真是要謝謝您了,要不是您來,我還沒往這方面想過,這一來就好辦多了,我的朋友非常厲害,一定能幫我解除。”
“那就好!”
邵一凡點頭說道:“您好起來,礦床也跟着好起來,我們也高興,就有貨了。”
“礦床那邊可不是這種情況了!”
黎輝輕歎一聲說道:“工人有病,不會也是中了這種術數吧?”
“那不應該啊?”
邵一凡搖頭說道:“這種術數施展起來,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不可能大面積的施展,這情況真是不好說了。”
“算了,我先好起來再說。”
黎輝想了想說道:“邵總,您是高人,明天我帶着您和我的朋友,一起去礦床看一看,行嗎?”
“行!”邵一凡也點頭答應下來。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黎輝連忙讓家人去開門。
進來一個三十出頭的年輕人,臉色黝黑,還有一片絡腮胡須,胳膊是露出來的,看得出來,肌肉非常發達,有些本領的樣子。
“輝哥,您怎麽了?”
年輕人進來就問道:“聽您在電話裏說,中了術數?”
“對,你給我看一看!”
黎輝立即說道:“還是邵總說的,我看也沒錯。”
年輕人眉頭緊皺,盯着黎輝看了半天,最終也是翻開了黎輝的眼皮,頓時就是一聲驚呼:“輝哥,您确實是中了術數,這是得罪什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