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總,太感謝了!”
周妍輝笑着說道:“也謝謝老爺子!”
“我們這邊也好好經營。”
王玉梅那邊也跟着借光了,更是高興地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咱們文化廣場大超市的銷售量也非常大,比我們那邊超市的銷售量大多了,客流量更是那邊比不上的,将來我們好好合作。”
“兩位老總都别客氣,這都是應該的!”
吳永高董事長接過去說道:“我這條命,都是邵總三人救的,這是一點不假,雖然問題不大,當天就出院,但當時沒人管,我就是死路一條啊!”
“過去就算了,您老也别提了,弄得還挺緊張的。”
邵一凡嘿嘿笑着問道:“我還沒問,您老怎麽一個人開車去了古玩街那邊啊?”
“唉,說起來我就是去找你師父的!”
吳永高這才哈哈笑着說道:“這次我和大哲來州市,就是參加一個朋友的獻寶大會,說起來你們可能也認識,就是萬博集團分公司的褚鴻,其實關系不是太好,我就是喜歡收藏,也想見識一下其他寶貝,萬一赢了,或許還能帶走幾件寶貝呢!”
“哦?”
邵一凡明白了,笑着問道:“您老還帶着寶貝來的啊?”
“二十年前,我就花了五百萬買來的一幅畫,看起來非常不錯。”
吳永高笑着說道:“賣畫那人,也是我多年的一個老朋友,說一定價值不菲,就是不知道是誰的真迹,這次帶來,也是想找你師父給鑒定一下,我和你師父還是在神都認識的呢,哪知道半路上出了車禍。”
幾個人都吃了一驚,二十年前的五百萬,那可是一筆巨款,那時候的邵一凡還出生沒多久呢,能吃上飯就不錯了,五百塊都沒有啊!
“我爹暈了好久,下午我才接到電話,趕到醫院。”
吳哲接過去說道:“你們做好事兒不留名,好在一個醫生知道你們是誰,還說出是任老的徒弟,我這才知道的。”
“那是冰丫頭她媽!”
費桦哈哈笑着說道:“另一個主任也認識小子,還怕的要死呢!”
“吳董,這小子就是鑒定大師!”
施邪嘴也快,立即說道:“你何不拿來,先讓小子給你看看啊?”
“老不死的,就你嘴快!”
費桦忍不住瞪了施邪一眼:“小子是什麽鑒定大師啊?以後可别給亂說,弄不好就丢人了。”
兩個人這一說,逗得大家都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邵一凡在鑒定上到底怎麽樣。
“我還真不是太厲害!”
邵一凡不敢給人随便鑒定,嘿嘿笑着說道:“您老還是明天給我師父看一看吧,相信一定價值不菲。”
“見到你,我心裏更有底了。”
吳永高笑着說道:“明天一早,我去找你,咱們一起去找你師父。”
邵一凡自然答應下來,别說老爺子還認識師父,就是不認識,自己帶着去也行。
從邵一凡等人進來,氣氛就好了起來,聊了這麽一會兒,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完全沒問題了,不僅僅恢複供貨,而且價格還下調了百分之五,說起來可不小的利潤。
由于老爺子的身體不行,出了不少血,大家也沒耽擱太多的時間,很快就離開酒店,這頓飯也沒讓王玉梅請客,吳哲老總就搶着結了賬。
“一凡,你真行啊?”
周妍輝和邵一凡拉着手出來的,上車之前笑着說道:“和你辦事兒,真是無往不利,本來沒有希望的,或者是落後的,最終都能有個好結果,沒看出來啊?”
“有什麽看不出來的?”
邵一凡也故意逗她:“我現在的頭銜就不少,典當行的老總,珠寶行的老總,建築公司的老總,大超市的老總,還是全市最大超市的老總,省内知名的鑒定大師,這還不夠?”
邵一凡就是亂說的,倒是把身後的施邪和費桦逗得笑了起來,好像是開玩笑,其實想一想,也确實沒吹,這都是真的。
“行了,不聽你吹!”
周妍輝也笑着說道:“對了,我爸還說,最近要給你一筆獎勵,而且這兩塊地皮的收益,将來就算你在千廈的股份。”
“那多不好啊?”
邵一凡真沒想要,連連搖頭:“我是開玩笑的,别當真!”
“邵總,我也走了!”
王玉梅也過來笑着說道:“今天真是太感謝您了,我姐那邊也跟着借光了,想談下來一個百分點,都是非常難的,您這一來,降了五個百分點,還是吳總主動提出來的!”
“沒什麽,就是巧合!”
邵一凡嘿嘿直笑:“你們快回去休息吧!”
“小子,你是個福将啊!”
施邪看着周妍輝的車子開走,呵呵笑着說道:“有些事情就是湊巧,都被你給遇見了,辦起來非常方便,但利益都非常大,你說是不是有福?”
“小子的人品好,這是根本。”
費桦在一旁說道:“我看好人一定有好報,或許違背祖訓,不會出什麽事情,你說呢?”
邵一凡也不知道,會算是會算的,但自己的命運,實在是算不出來,這就是良醫難自治的道理了,還是别耽擱别人的好。
三個人也上了車子,一路返回珠寶行。
第二天就是褚鴻的生日了,說是生日,其實就是萬博組織的一個局,找來省内的大師們,和邵一凡作對,這誰都知道。
邵一凡也早早地起來,辦公室裏已經傳來說話的聲音,正是費桦在給楊潇介紹吳永高和吳哲。
“吳老,您來的這麽早啊?”
邵一凡進來打了個招呼:“走吧,咱們去找我師父,鑒定一下之後,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去參加獻寶大會。”
“要找我?”
走廊裏傳來任天放的笑聲,很快就進來說道:“小子,我要是不來,你用什麽參加?吳董?您怎麽也來了?”
“任老!”
吳永高連忙站了起來:“我就是奔着這次獻寶大會來的,昨天就過來找你,差點兒沒了命,還是你徒弟他們三個,救了我一命啊!”
邵一凡幾個人也就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就是個巧合。
“任老,您給看看我這幅畫!”
吳永高在沙發上拿起一幅畫來,遞給任天放:“我也懂得一些,知道很不錯,但是具體的說不出來,要是很值錢的話,我就參加,一般情況,我就不參加了。”
邵一凡在一旁早就看到金光了,而且還非常濃郁,知道這幅畫真是寶貝,或許能拿到名次呢。
任天放招呼楊潇過來,這才把畫展開。
這是一幅山水畫,上面是寺廟,亭台樓閣非常傳神,下面還有水波蕩漾,也同樣是韻味十足,給人的感覺,好像身臨其境的樣子,一看就是名家真迹。
再看下面的落款,就有點模糊不清了,名字是五個字,隻能看清最後面的四字。
印章上是四個字,隻能看清三個字,海之印,前面的一個字就看不清了。
施邪和費桦都看着邵一凡,兩個人以往沒少幫忙,這小子都是提前問,之後去吹,也想知道邵一凡到底鑒定水平怎麽樣。
邵一凡看年代很久遠了,其他的真不知道,也故意裝作沒看到兩個人的樣子,就盯着這幅畫看。
“小子,不行了吧?”
費桦逗了起來:“是不是不敢說啊?”
“我老人家告訴你吧!”
施邪在一旁呵呵笑着逗了起來:“這幅畫有個典故,說起來大家都知道。”
“哦?”
任天放回頭看着施邪問道:“盜墓賊,你知道?”
“那你給說說!”
楊潇也笑着說道:“這幅畫雖然不能說無價之寶,也确實是彌足珍貴,我大緻上猜出來了。”
“那就差不多!”
任天放也點頭說道:“咱們倆都不是十分把握,但是你這一說,我就确定下來了!”
兩位鑒定大師都哈哈笑了起來。
“施老,您給說一說。”
吳哲不知道施邪是怎麽回事兒,看着施邪問道:“确實非常值錢?還有什麽典故?”
“這是法海的畫,下面是法海之印。”
施邪立即翻着怪眼說道:“畫的名字是,水漫金山寺,我說的對不對啊?”
這下任天放和楊潇頓時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這盜墓賊,怎麽聯系到一起的啊?”
任天放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從能看清的幾個字來說,還真像,但根本就不是什麽法海的,那都是傳說,哪來的水漫金山寺啊?”
“盜墓賊,你是不是動畫片看多了?”
費桦連忙譏諷起來:“還能聯系到白蛇傳上去啊?”
吳永高和吳哲父子也被逗得笑了起來,這明顯不對。
還是任天放說了起來,把這幅畫的來曆給大家說了一遍,最後說道:“這幅畫可是價值不菲,我看參加獻寶大會,一定能拿到名次,畢竟上了九位數的畫作不多,哪有那麽多的奇珍異寶啊?”
“我看也可以。”
楊潇點頭說道:“吳董,咱們一起去,不過也有風險,要是您拿不回來,選中了其他寶貝,那可就損失慘重了,别得不償失啊?”
楊潇的話,讓吳永高父子都是一愣,隻想着拿别人的寶貝,沒想過拿不回來的事兒。
“沒事兒,我能幫您老!”
邵一凡立即說道:“到時候隻要拿到名次,有挑選其他寶貝的機會就行。”
“對,一凡對寶貝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任天放笑着說道:“那就放心了,咱們走吧,帶着你的寶貝!”
吳永高父子還沒看到過邵一凡的寶貝呢,拿出來焦湖枕的時候,父子倆都大吃一驚,沒想到真的有這種奇珍異寶。
“邵總,我的寶貝,看起來最多能拿到第二名了。”
吳永高笑着說道:“既然褚鴻沒安好心,咱們拿了他們的寶貝,也問心無愧,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