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小兄弟,神醫啊?”
一個工作人員贊歎道:“這老爺子命好,遇見了高手,您這手法我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有救了!”
“嗯,遇見了高人!”
大家紛紛議論起來,都是誇獎邵一凡的。
“大家别這麽說,也沒什麽的!”
邵一凡嘿嘿一笑:“遇見了這種事兒,能出力的話,誰也不會看着,是不是啊?大家别亂,都坐回去吧!”
大家也知道騷動大了不好,急忙都坐了回去。
“小子,你還真行啊?”
費桦呵呵笑了起來:“一眼就看出來是腦溢血了?”
“你不是說,你祖傳的牛皮癬,專治老中醫嗎?”
施邪也跟着問了起來:“那天還說什麽祖傳十八代,傳代不傳方的,這不是會中醫嗎?”
“你們說的都是什麽啊?”
任天放被兩個人給說暈了,忍不住問了起來:“什麽傳代不傳方?”
施邪和費桦也知道話說多了,此時任天放問了起來,也不好不說了,就把那天去萬博集團分公司銷售部的事情說了一下,這小子逗常耀凡,說他不會。
“你們三個啊,可真能搞鬼!一凡還小,有些事情你們倆得把把關,不能跟着胡鬧啊?”
任天放被逗得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對了一凡,你真的會中醫?這是什麽手法?”
“會,确實會!”
邵一凡也不得不說實話了,身上好多東西都沒露出來:“術數和梅花易數,與人的身體也有很大關系,這是科學,我祖傳的中醫,那盒梅花針也是我爺爺留給我的,腦溢血的患者腳下都有淤血,隻要刺破放出淤血,人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而且不會有後遺症。”
“哦,厲害!”
任天放笑着說道:“我還收了一個全能的徒弟啊?”
三個人說笑之間,飛機也很快就在省城機場降落下來,那老人家的狀态也一直非常平穩,應該是聯系好醫院了,下了飛機就被送到醫院去急救。
此時天色也黑了下來,邵一凡在附近找了一家賓館先住下來,四個人才出來找了一家飯店吃飯。
邵一凡邊吃邊看着師父說道:“您老休息一晚,明天咱們再去找季總。”
“本來這個時間去,确實不太好!”
任天放看了看時間,想了想說道:“但你事情多,珠寶行、典當行、建築公司的,還有超市要開業,時間緊,如果不行的話,我明天也要聯系其他朋友,時間還不算太晚,原來和季總的關系也算不錯,一會兒我聯系一下再說。”
邵一凡倒是不急,超市開業之前回去就行,但師父這麽說了,那就聯系一下也好。
吃過飯老爺子就拿出電話撥了過去,那邊也很快就有人接聽:“任老嗎?那天有事兒,沒來得及和您老多解釋,真是不好意思!”
“沒關系,我聽出來季總有事兒。”
任天放淡淡一笑:“老夫特地趕過來,想和季總見一面,倒不是一定要季總供貨,如果不行的話,老夫再聯系一下朋友也好,畢竟合作時間也不短了。”
“唉!”
那邊歎息一聲,很快就說道:“任老,你來過我家吧?我馬上就回家了,遇見了一個急事兒,咱們見面再聊。”
“好!”
任天放點頭答應下來:“我立即趕過去,還帶着我徒弟等三人,沒問題吧?”
“沒問題,任老,咱們這個關系了,其實我心裏也不舒服。”
季高飛那邊又是一聲輕歎:“一起過來,我見了面再和您老解釋。”
任天放答應一聲,挂斷了電話:“走,咱們去一趟,估計多半是你的原因了。”
邵一凡猜測也是的,隻能嘿嘿笑了起來,自己也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壞萬博的葛子寒,那是有的目的啊!
三個人攔了一輛車,很快就來到一片别墅型小區前,都是那種落地窗的大戶型,一看就是有錢人住的地方。
任天放帶着三個人上了二樓,敲響了一戶人家的房門。
裏面很快就有人開了門,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看得出來非常精明幹練的樣子:“任老,幾位快請進!”
“這個時間來打擾,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任天放笑了笑,跟了進來:“夫人和孩子都在家吧?我前一階段聽說孩子生病了,應該沒問題了吧?”
“唉,還是不行,總是有病!”
這人就是季高飛了,輕歎一聲說道:“上次我給您打電話的時候,就是孩子嗆了水,差點兒沒出了人命,我着急去醫院,也沒和您······這三位是您的徒弟?”
季高飛讓大家坐下,仔細打量了一下邵一凡三人,頓時就是一愣,也問了起來。
“這位是我徒弟邵一凡,他們倆是費桦、施邪,我徒弟的好朋友。”
任天放這才給季高飛介紹一下,看出來季高飛的臉色有點異樣,忍不住問道:“你見過他們?認識?”
“不是,不認識,第一次見。”
季高飛緊接着問道:“任老,你們三位是坐飛機來的?”
“是啊!”
任天放點頭:“本來想開車,我徒弟說我年紀大了,颠簸勞頓的,這才乘機過來······”
“任老,你們在飛機上,是不是救了一個老頭啊?”
季高飛更是神色詫異了:“六十多歲,腦溢血!”
“是啊!”
任天放詫異地問道:“這老頭是······”
“您老不認識,那是我爹,我們不住在一起!”
季高飛臉色又是一變,有點愧赧地說道:“真是沒想到,你們救了我爹一命,我剛才趕到醫院聽說,是一個老人家帶着三個穿西裝的,其中一個年輕人,我剛才看到他們三個,這才覺得有些像,沒想到真是你們!”
“啊?這巧了啊!”
任天放也被弄暈了:“我來過幾次,還真沒看到過你父親,是我徒弟精通中醫,這才臨時采取了一些措施,也不能說救命。”
“是救命啊!”
季高飛連連搖頭:“醫生說了,真是個中醫高手,懂得急救措施,讓老人家的症狀及時得到緩解,而且治愈後還不至于留下後遺症,沒想到竟然是您老的徒弟,真是太感謝了。”
施邪呵呵笑着說道:“小偷,你的樣子很容易辨認出來,這身西裝讓你穿的,看過的人都能記住。”
“你個盜墓賊!”
費桦也撇了撇嘴:“沒有你,人家也形容不出來,就是你的原因,還賴我!”
“兩位,真是多虧了你們!”
季高飛也笑了起來:“他們說,一個中年人身材瘦弱,西裝有點大,另一個老人家,西裝不合體不說,眼睛還特别有神,就是你們了!”
季高飛這一說,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倆跟着來,确實有很多好處。
“任老,你們是我父親的救命恩人,這次的事情,我們要好好說一說了,我給您老恢複供貨!”
季高飛有點讪讪地說道:“說起來是萬······有個朋友找到我,要在州市獨家經營,需求量非常大,兩個大型珠寶行,還有其他連鎖珠寶行經營,我這才無奈地斷了您老的貨源,商人就是追逐利益的,我真是······有點不應該了。”
從季高飛的話中,幾個人更是聽明白了,就是萬博在搞鬼,他們在古玩街就有古意、古風兩家珠寶行,還在其他大商廈有珠寶行,這幾天就和邵一凡找事兒呢,賣的貨也有點相似。
任天放還沒說話,就聽見左面卧室中傳來一聲驚呼:“高飛,快來,孩子又嗆水了!”
随着喊聲,一個二十出頭的漂亮女人從卧室裏抱着一個孩子出來,大約有兩歲的樣子,滿臉驚慌地往門口跑去。
季高飛也顧不得說話了,急忙站了起來,也往門口跑去。
“你别這麽抱着了!”
邵一凡也連忙站了起來:“快倒過來拍一下後背,或許就過來了!”
“對,别這麽抱着!”
任天放也連忙說道:“年輕人沒經驗,快倒過來!”
女人也此時也跑到門口了,聽兩個人都這麽說,連忙把孩子倒了過來,趴在胳膊上,拍了幾下,一口水很快就吐了出來,孩子也喘過氣兒來了。
“沒事兒了,謝謝幾位!”
季高飛驚魂未定地說道:“小莉也沒經驗,孩子還小,也不知道怎麽總是嗆水,去醫院兩次了,也沒什麽太好的辦法。”
此時那孩子已經緩過來了,小臉兒胖嘟嘟的,但不是粉紅色,有點青白的顔色。
邵一凡仔細看了一眼孩子頭頂的氣,頓時就是一愣,這孩子頭頂的氣,并不是純白色的,而是帶着一截隐約的灰色。
這就不對了,一般孩子和大人不同,都是純白色的,正所謂人之初性本善,甚至八歲以下的孩子,沒有其他顔色。
而且臉色也是青白的,總是嗆水,這都是不正常之處。
“季總,你這孩子好像有問題!”
邵一凡看兩個人也鎮定下來了,這才說道:“最近家裏來過什麽人嗎?孩子經常出去嗎?”
“有問題?”
季高飛被問得一愣:“邵老弟,你指的什麽?家裏不經常來人,老爺子來了,我才讓到家裏,除了去醫院幾次,孩子幾乎不出門,怎麽了?”
“季總,我這徒弟會梅花易數,也會測字,非常靈驗。”
任天放怕季高飛誤會,連忙解釋道:“我非常了解,很精準,他說有問題,你就讓他給看一看吧!”
“那行!”
季高飛連連點頭:“我這些天也是非常倒黴,總是事情不斷,還有點奇怪呢,需要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