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新區那塊地皮,位置非常不錯,一旦要是拿下來開發,将來一定賺大錢的。
以往就來過他家裏,這次萬峰也在盯着,柳家傑剛剛出差回來,周妍輝就急忙來家裏拜訪了,希望不要落在萬峰的後面。
上了二樓敲門的時候,邵一凡就發現樓梯上牆角處有面小鏡子,斜對着這家的門口,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
一般人家用小鏡子,都是挂在門上往外照的,也叫做反煞,還沒見到過往裏面照的,雖然也沒什麽,但畢竟不好。
裏面很快就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誰呀?”
“是我,千廈的周妍輝!”周妍輝連忙答應一聲。
女孩子很快就給開了門:“找我爸的吧?我家有客人,幾位······邵一凡?你怎麽來了,快進來,我還和我哥說,這幾天去找你呢!”
“柳玉婷?”
邵一凡也是一愣:“這是你家啊?”
剛才就聽着聲音有些熟悉,沒想到還真認識,真是最初自己在楓林街開診所,壞錢漢晨結果誤傷了這個女孩子,當時她還找他哥哥來打了錢漢晨,弄得錢漢晨掉了一顆牙。
周妍輝也沒想到女孩兒和邵一凡認識,也不知道什麽關系,跟着進來。
房間都是那種别墅型的大戶型,落地窗子,進門就是一個大客廳,裏面坐着的四個人,更是讓邵一凡和周妍輝感覺到意外了。
其中一個正是上午去找邵一凡算卦的中年人,另外兩個人是桑文和他的助理段國棟,還有一個就是柳玉婷的哥哥柳玉柱。
讓邵一凡感覺到意外的,還不僅僅是這些,房間裏也不是那麽明亮,有點陰郁的感覺,也非常壓抑,這不符合常理。
“邵一凡來了!快請坐!”
柳玉柱也認識邵一凡,哈哈笑着站了起來:“好久沒聯系了,我妹妹上學一走,這不是才回來,那次還沒謝謝你呢,昨天還說去楓林街找你,請你吃頓飯呢!”
“邵總?周總?”
柳家傑也暈了頭,站起來詫異地問道:“你們兩個怎麽一起來了?”
“我是陪······找您來的啊!”
邵一凡想說陪周妍輝來的,想起來自己是千廈的老總了,這話不能說,臨時改了口,看了看裏面已經變了顔色的桑文,笑着說道:“您這裏有客人啊?”
“沒關系,快請坐,是談事情的。”
柳家傑連忙讓邵一凡坐下,忽然想起來周妍輝也來了,這才問道:“周總,你也是來談地皮的吧?”
“是啊!”
周妍輝點了點頭:“沒想到您這裏已經有客人了!”
“你們的消息挺靈通啊?”
桑文看到邵一凡就來氣,冷冷地說道:“柳總剛剛回來,你們就找到家裏來了?”
“還沒有你快呢!”
施邪在後面吭了一聲:“我們在路上,你已經坐在這裏,小子,你的消息也挺靈通啊?”
“你們都認識啊?也不奇怪!”
柳家傑一看這個情況,頓時就明白了,都是大集團公司的,當然都認識,笑着說道:“咱們就一起談一談。”
“邵一凡,你是來談地皮的啊?”
柳玉婷不管那些,立即沖着老爸說道:“爸,一凡可是好人,那次幫了我的大忙,還不要錢,你就把地皮給邵一凡吧!”
“對,爸,給邵一凡吧!”
劉玉柱有點憨直的樣子,立即跟着妹妹說道:“人品好,比什麽都強了,上次那件事兒就看出來了,我們就說以後交個朋友的,我和妹妹還一直沒聯系他呢!”
來時候還認爲和柳家傑談一談,也沒想到都認識邵一凡,這麽一攪和,頓時就亂了起來。
柳家傑倒是一時間不好表态了,隻能微笑着說道:“桑總也是你表哥介紹借來的,關系還不錯,這件事兒·······我再考慮一下,改天會給桑總一個答複的。”
柳家傑這個人有水平,這話說的好,已經告訴桑文了,你回去等消息就行,今天不想和你談了,但就是沒有明說,也沒有完全拒絕。
“這······那······”桑文哪有聽不出來的道理,無奈地站了起來,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你還什麽這那的!”
施邪不管那套,撇着嘴說道:“回去等着就行,不行就告訴你了,你以爲你來的早,就能把地皮給你啊?”
“哼!”
桑文從鼻子裏吭了一聲,無奈地站了起來,還得客氣地和柳家傑說道:“柳總,那我就告辭了,改天再來拜訪!”
“随時歡迎,随時歡迎啊!”
柳家傑也站了起來:“地皮的事情,我會給你消息的,你也和玉林說一聲。”
桑文一聽就有點失望了,這就是要拒絕自己了,無奈邵一凡這小子認識他兒子和女兒,出門的時候還狠狠地瞪了邵一凡一眼。
這一眼中的意味就多了,既有嫉恨,也有氣憤,看到邵一凡和周妍輝在一起,他也來氣。
“爸,這就對了,我看那人就不行。”
柳玉婷立即說道:“就把地皮給邵一凡,我看這個姐姐也挺好的。”
“你們不知道,我也認識邵總,你們别叫邵一凡,叫邵總!”
柳家傑笑着說道:“上午你說的太對了,我最近就是這個情況,身體狀況也不好,睡着之後不知道哪裏就疼醒了,再也難以入睡。對了,你和周總是什麽關系啊?”
“我不僅僅是開珠寶行的,還是千廈的副總。”
邵一凡心裏也想笑,這是上午才任命的:“今天和周總來,也是想找您談西城新區地皮的事情,但這件事兒不着急,我先問一下,您剛才說不知道哪裏疼就疼醒了,這種情況發生幾天了?”
“這情況大緻上有四五天的樣子了。”
柳家傑連忙說道:“最初好像是腿疼,抽筋了一樣,後來就是胳膊疼,那感覺好像是壓麻了,具體我也說不清楚。”
“柳總,你的情況,我已經找到原因了。”
邵一凡很認真地說道:“還記得上午我說過,您并不是命理該有的,而是外力加持,這個外力,我大緻上猜測出來了,原來是發生在您的家裏,有人給您施展了邪術。”
“啊?”柳家傑一家三口都驚呼一聲。
“邵總,是什麽人給我施展了邪術?”
柳家傑驚恐地問道:“施展的是什麽邪術?您有什麽辦法嗎?”
“是祝由詛咒之術,非常陰毒。”
邵一凡思忖着說道:“而且這個人,可能是您身邊的人,或者是經常接觸您的人,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一面小鏡子,斜對着咱們家門,這也是增加外力加持的,您要是不說腿和胳膊疼,我還不知道什麽原因,辦法嗎······”
柳家傑一家都緊張起來,緊緊盯着邵一凡。
“我可以幫你解除這個詛咒!”
邵一凡冷笑一聲:“這個人的法術也不怎麽高明,從那面小鏡子上就能看出來,您不用擔心,現在是不是感覺家裏都非常壓抑啊?”
“對,太對了!”
柳家傑也連忙說道:“我的心情也不好,好像喘不過來氣兒一樣。”
“家裏有紅紙嗎?”
邵一凡說道:“我先破除了詛咒之術,之後再和你們解釋。”
柳玉婷連忙跑到房間去找來一張紅紙,邵一凡也立即剪了一個人形,放在桌子上,這才說道:“柳總,把頭發拔下來一根,用針刺破中指,讓鮮血滴在紙上。”
柳家傑自然是一一照辦,邵一凡把頭發系在紅紙上,把人形紅紙拿起來,雙手微微一晃,立即燃燒起來。
“行了!”
邵一凡扭頭看着劉玉柱說道:“去把走廊裏上面牆角的小鏡子拿下來,或者是砸碎,都可以。”
柳玉柱也是連忙照辦,很快就回來,進門就是一愣:“邵一······邵總,我怎麽感覺家裏明亮了一些?”
“對,這就是邪術破除之後的原因了。”
邵一凡笑着說道:“這是祝由術中的詛咒之術,本來是用來給人祈禳求福用的,但後來發展到詛咒人用,也是一大悲哀,施術之人需要用您的頭發或者是指甲等東西,附着在一個寄體上,每天進行焚香詛咒。”
“這麽陰毒?”
柳家傑詫異地問道:“這得和我有多大的仇恨啊?”
“對,仇恨不淺啊!”
邵一凡點頭說道:“這種詛咒也叫七日追魂術,最初從腳上疼起,之後是膝蓋和腿、胳膊,最後是心髒,您已經疼到胳膊上了,要不是遇見我,今天或者是明天,您就可能會出意外而······”
“會死?”
柳家傑連忙追問:“我會怎麽死?”
“這個就不好說了,用您的頭發和身體之物,和您有一定的共鳴,也就是所謂的感應。”
邵一凡對這種邪術也深惡痛絕:“您感覺哪裏都不舒服,而且也會在響應的部位出現問題,甚至連神智都會受到影響,外面還有一個小鏡子加煞,或許是心髒病,或許是出現意外,都是有可能的,您有沒有什麽仇人啊?”
“仇人······”
柳家傑思忖着說道:“邵總,您也知道,我是個自由經營的商人,産業不少,也有個小公司,要說得罪人,那是難免的,但我做事從來不勉強,即便是有恨我的人,也不至于有這麽大的仇恨,況且是我身邊的人,這······”
“那就算了。”
邵一凡點了點頭:“好在你遇見了我,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你也沒有什麽問題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