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吳總了,我好多了。”
周歸林也笑着說道:“還多虧我女兒的一個朋友,要不然,你們這次來,就看不到我了!”
“哪裏,周董的身體一向不錯,不會有什麽大事兒的。”
吳旭光呵呵一笑,很快就說道:“我們這次來,一方面是看看老爺子,另一方面還是上次的事情,我們葛董已經發展到省城去了,事業可是越來越輝煌,就是惦記孩子的事情,知道咱們這麽多年的關系,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得不來啊!”
“哦,是這件事兒啊!”
周歸林遲疑一下才說道:“要是在以往,以咱們這個關系,沒說的,可是現在畢竟不同于以往,孩子有自主選擇的權利,我雖然有這個意思,但也不能幹涉孩子的事情,吳總說呢?”
“這······也是這個道理!”
吳旭光也真說不出來什麽,遲疑一下才說道:“這次來,我們也是想請您兩位吃個飯的,周董這個情況,那我們······”
“那我們就請阿姨和小輝!”
旁邊的葛子寒出聲了:“表達一下我的心情,周叔千萬别推脫啊!”
“那······”
周歸林有點無奈地說道:“我是不行了,不好意思啊!”
邵一凡一直在外面聽着,此時也明白了,吳總和周歸林夫婦的關系都不錯,就是這個葛子寒不知道怎麽認識了周妍輝,追着上門來了,看周歸林不能去,還一定要請周妍輝母女。
“媽,咱們不去!”
周妍輝也小聲說道:“我一看到他就煩,還去過我公司幾次,要不是你們這個關系,我早就趕他走了,再說了,我們還要請一凡呢!”
“一會兒再看看吧!”
徐玉華也有點爲難的樣子:“我和你爸也商量過了,都不同意,可是你吳叔······畢竟這麽多年了,總不好拒之門外。”
“阿姨,沒事兒的,那就一起去吧!”
邵一凡也聽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想了想才說道:“如果不方便的話,我改天再來,正好我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安排,和小輝合作的超市,很快就要開業了。”
“不行!”
徐玉華立即搖頭說道:“他們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今天一定要請你,我能推就推了,不能推的話,就一起,你不介意就行。”
徐玉華也是給邵一凡表個态,其實他們夫婦的心思,邵一凡早就看出來了,就是不敢接這個茬,自己也确實不能耽擱任何一個女孩子,尤其還是這麽優秀的。
不過邵一凡也不想讓周妍輝和葛子寒在一起,這個小子本身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在公司打工的時候就知道,本身什麽也不是,家族的企業,還要讓外人來當老總,仗着老爹有錢,整天花天酒地的,這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周妍輝啊!
這邊三個人小聲聊着天,裏面的兩個人也出來了。
“徐教授,我和葛公子這次來,還是上次那件事兒啊!”
吳旭光看了看周妍輝,笑着說道:“但我也知道,現在不是你們能左右的,讓孩子們自己去相處,不過我的任務總要完成,還希望徐教授能給個面子,千萬不要拒絕啊!”
“這······”
徐玉華被這番話說得無奈了,看了看邵一凡,還是點頭說道:“那行吧,正好我們也想······吃飯去,咱們就一起去。”
周妍輝的性格在這裏,不過也非常孝順,用略帶歉意的目光看了看邵一凡,倒是也沒說什麽。
邵一凡也淡淡一笑,還仔細看了看吳旭光和葛子寒頭頂的氣,發現吳旭光頭頂的氣還行,是白色的,證明這個人還不錯,最近也沒什麽事情,要不然也不會和周歸林夫婦的關系這麽好。
倒是葛子寒頭頂的氣不行了,本身就發灰,說明人品就不怎麽樣,而且有一截發黑的,就在附近根部,最近可能要有禍事。
雖然自己不能耽擱周妍輝,也真不能和他在一起,今天要是有機會的話,就收拾一下這小子,哪怕結仇也好,總算是接觸上萬博集團上層了,這倒是一個機會。
幾個人一起站了起來,出來兩輛車子,邵一凡和周妍輝母女、谷軍一輛車,吳旭光和葛子寒是開車來的。
上車的時候,葛子寒就不是好眼色地看了邵一凡一眼。
邵一凡暗自好笑,這個家夥可能也把自己當成情敵了,和最初的孫天宇一樣。
“小凡,被他們倆攪和得都忘了!”
周妍輝上車沒開多遠就說道:“快給費叔和施老打電話,一起去。”
邵一凡覺得來不來都行,可是周妍輝有這個意思,那就打吧,拿出電話正打出去呢,就看前面的車子一個個的停在路邊,接受檢查。
邵一凡頓時來了主意,正好那邊費桦也接聽了電話:“小子,要吃飯了?盜墓賊等着呢!”
“費叔,确實是要吃飯去了,讓施老帶上咱們的寶貝劉伶倒。”
邵一凡笑着說道:“你把我的車子開來,不過你不要下車了,就讓施老進來,我另有安排。”
邵一凡小聲說了起來,費桦那邊也呵呵笑着答應下來,很快就挂斷了電話。
此時車子已經停在附近的一個酒店門口,大家一起下了車,來到二樓的一個包間裏。
“周總,這位是你的朋友啊?還是親屬啊?”
葛子寒坐下就瞥了邵一凡一眼,看着周妍輝問道:“怎麽也一起來了?”
“是我······朋友,叫邵一凡,神算,鑒定大師,開珠寶行的。”
周妍輝遲疑一下,還是說了一個朋友:“非常不錯的朋友,昨天也救了我爸的命呢,本來今天晚上,我們是想請一凡的,正好你們趕上了。”
周妍輝對他的态度自然不會好,徐玉華和吳旭光都有點尴尬,可也不好說什麽。
“開珠寶行的?從你的穿着上,可真沒看出來,也沒見有個車子啊?”
葛子寒那一派公子氣息上來了,撇着大嘴冷笑一聲:“還說什麽神算,更是沒看出來,不會是個騙子吧?”
“人都敬闊的,葛大少不能衣冠取人啊,至于說車子,我也有一輛,一會兒我的助理就給我開過來了。”
邵一凡攔住要說話的周妍輝,淡淡一笑:“神算可不是我自己吹的,确實是祖傳梅花易數,測字更是一絕,絕對不是騙子。”
今天邵一凡還收斂一點兒,畢竟有周歸林和徐玉華的面子,要是換一個人的話,直接說人敬闊的,狗咬破的了。
“你還挺能說的啊?還有助理?”
葛子寒平時也是狂妄慣了,根本就沒把毫不起眼兒的邵一凡看在眼中,更看到周妍輝和邵一凡好像很近,心裏那股醋意也上來了,冷吭一聲說道:“既然說會測字,那你給我們測一個,行嗎?靈不靈的當場驗證!”
“好啊!”邵一凡更不怕了,随随便便就打發他了。
葛子寒随随便便地寫了一個口字,遞給邵一凡:“你給看一看吧,我要問最近的運氣,我将來有什麽發展。”
“從這個字來看,你的運氣可真不怎麽樣了。”
邵一凡笑了笑說道:“這個口字方方正正,你問的還都是自己的事情,我就是吾,口内加吾是個圄,本意爲圍困之意,引申之後更是拘押、留滞的意思,正所謂身陷囹圄,你最近有牢獄之災!”
“胡說八道!”
葛子寒頓時就不幹了,大喝道:“本大少有的是錢,不幹那些違法的事情,怎麽可能有牢獄之災?你就是個騙子!”
“錢不是萬能的,我說的不會錯!”
邵一凡呵呵笑着說道:“要說以後,你沒什麽大發展,一生多災多難,從你的名字上就能看得出來,葛爲草本植物,這本身沒什麽問題,但你是個火命,正相克,名字是子寒,子時乃陰陽交替之時,但你寒意已升,陰氣極重,圍繞你身邊的沒有好人、好事。”
“你給我閉嘴,别騙人了!”
葛子寒氣呼呼地嚷道:“就是個騙子,本大少好好的,一會兒都被你給說進去了,哼!”
“邵兄弟,那你也給我測個字?”
吳旭光也有點不高興了,冷冷地說道:“我看你說的也不太靠譜!”
“行啊!”
邵一凡笑着說道:“那吳總也寫個字。”
“同樣的字!”
吳旭光也沒去拿菜單,直接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口字,看着邵一凡說道:“我和子寒問的問題也是一樣的,你是不是要把我也弄進去啊?”
這句話說得徐玉華母女、谷軍都差點兒沒笑出來,也知道吳旭光沒有辦法,在給董事長的兒子找場子,挽回一點顔面,甚至是譏諷邵一凡兩句。
“你的口字,和他的不一樣了。”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你并沒有寫在紙上,而是直接寫在桌子上,口内加木,是個困字,和深陷囹圄不一樣,你被圍困在一個地方,或許就是你現在的集團公司,以後也難有什麽發展,因爲你會受到很多限制,使你步步維艱,正合困字之意。”
吳旭光被邵一凡說得一愣,還真有些道理,自己今天也是不得不來,也知道葛子寒的樣子,根本就配不上聰明能幹,這麽出衆的周妍輝,也很無奈啊!
“口字下面是個木,也念一個呆字。”
邵一凡真是從這個字上給他看的,接着說道:“呆久了,那您真是要發呆,況且和您的名字聯系起來,情況更是大大不妙!”
“哦?”
吳旭光愣了一下,随即問道:“和我的名字也能聯系起來?那你給我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