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知道的隻有幾個人,其中就包括楊潇和邵一凡,還要說楊潇見多識廣,查閱了有關資料,這才确定下來,告訴邵一凡的。
此時大家也靜了下來,鄭岩峽還想難爲一下邵一凡,盡管他們也不知道,還是撇着嘴問道:“就算你說的不錯,那麽這根鐵箍棒是誰的?價值幾何啊?”
下面的人一聽,更是靜了下來,都知道邵一凡真說對了,等待邵一凡接着說下去。
“我當然知道!”
邵一凡又吹了起來:“天下間也隻有少數的幾個大師,能知道這根鐵箍棒是誰的,本大師看,你們也未必知道,如果你們知道,說出來還對,那我當場認輸!”
翟正輝和夏衍氣得都瞪了鄭岩峽一眼,大家都不知道,這次就算了,接下來鑒定邵一凡的寶貝,這話說的不是自找沒趣兒嗎?
鄭岩峽也真的說不出來了,冷吭一聲:“你别管我們知道不知道,現在是你在鑒定我們的寶貝!”
“我就猜你們都不知道,今天當着大家的面,本大師也不想爲難你們!”
邵一凡譏諷他們兩句,這才說道:“這根鐵箍棒上刻着字,上面是元福兩個字,下面是周大将軍,這樣一來,這個寶貝的名字也呼之欲出了!”
邵一凡這話一出口,就連翟正輝和夏衍也都緊緊盯着邵一凡,不知道這是誰的啊?
“這根鐵箍棒是三國時期一名将領的兵器。”
邵一凡這才說道:“他的名字叫周倉!”
“胡說八道!”
鄭岩峽立即來勁兒了,撇着嘴說道:“大家誰不知道,周倉是用刀的,根本就不是用棒的,追随着關羽關二爺,出生入死,怎麽到你這裏就用棒了?”
“你的鑒定水平太差,和你說不清楚!”
邵一凡故意看着翟正輝和夏衍問道:“兩位大師的意見呢?是不是和我一緻啊?”
“哼,你就是胡說八道!”
夏衍上來了,也知道周倉是用刀的,同樣撇着嘴說道:“這根鐵箍棒根本就不是周倉的,你也一樣不知道,那這一局就到此爲止,我們鑒定你們的寶貝好了!”
“兩位也不知道?真是······唉!”
邵一凡故意整人,歎了口氣才說道:“這根鐵箍棒看起來就是有年代的,保存的這麽完好,斷代上基本是沒有問題的,那麽周倉字元福,正史上沒有記載,但他确實字元福,至于說他用刀,那是跟了關公之後的事情,最初周倉就是用棒的!”
“小子,你雖然能言善辯,但也都是胡說!”
翟正輝也上來了:“你以爲誰都不懂曆史?能任由你在這裏信口雌黃?”
“你們真的不懂,如果你們懂的話,就知道我說的不假!”
邵一凡也故意做出不屑的樣子:“你們不僅僅不了解周倉,其實連桃園三結義的三個人,你們也不知了解,既然今天出現了周倉的鐵箍棒,本大師就給你們講解一下,劉備最初是用針的,張飛才是用刀的,而關二爺,是用棍棒的!”
這番話一出口,大家頓時一片笑聲,這小子說話不饒人,而且又開始胡說了。
“小子,你真是滿口胡言!”
夏衍被氣得站了起來:“三英戰呂布,大家都知道,劉備是用劍的,張飛是丈八蛇矛槍,關二爺是青龍偃月刀,這還有錯?”
“我就說你們不了解,剛才本大師就說過,是最初,不是後來,而且都是有曆史根據的!”
邵一凡嘿嘿一笑:“首先說劉備,他就是一個做鞋的,使用的當然是針,曆史上記載,曹操罵劉備,織席販履之輩,履當然就是鞋,這個你們不會不知道吧?所以說劉備最初是用針的,可以說是東方不敗的前輩!”
這下大家頓時笑成一團,做鞋的還真是用針,曆史上也真是這麽記載的,但扯到東方不敗身上,這就可笑了。
“小子,你這是牽強附會!”
翟正輝辯駁道:“算你沾上一點兒邊,那你再說張飛張翼德,爲什麽是用刀的?”
“那本大師就給你們講解一下燕人張翼德,所謂的燕人,就是現在的神都,而職業是個殺豬的。”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在最初他們起事之時,張飛也曾經說過,俺是個殺豬的,頗有家資,可以助大哥起事,這個你們也都知道吧?一個殺豬的,當然是用刀子了,力大無窮,後來打仗的時候不夠長,這才改用了丈八蛇矛,我說的也沒錯吧?”
這番話讓大家更是笑了起來,但也都知道,三國上确實是這麽說的,張飛那段話也有,要說最初是用刀的,也說得過去,至于說打仗不夠長,有點胡說了。
“就算你說的有些道理,但也非常牽強!”
鄭岩峽半天沒敢說話了,此時也氣呼呼地說道:“那你說關二爺,爲什麽是用棍的?”
“這就要懂得曆史了,你知道關二爺在沒遇見劉備之前,是幹什麽的?”
邵一凡笑着說道:“是賣棗的,俗話說得好,有棗沒棗打三竿子,這句話你們都聽說過吧?所以說,關二爺最初是用棍的!”
大家都被逗得不行了,台下的兩位美女也笑得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的,不管說的對不對,邵一凡這小子總能說出道理來啊!
“你······你這更是胡說八道!”
翟正輝氣得也站了起來,指着邵一凡說道:“賣棗的就是用棍的?這是誰告訴你的?”
“曆史上記載的,你不知道,隻能說明你不懂曆史。”
邵一凡接着說道:“況且,關二爺的武藝,大部分也都是大棗的時候練出來的,就連走麥城的時候,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才被抓的,當時赤兔馬被絆倒,關二爺的武藝仍在,你想以馬忠的武功,怎麽能抓了關二爺?”
幾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麽抓的,自然是看着邵一凡了。
“當時是一條小路,兩側都是大樹,關二爺起了自然的反應。”
邵一凡接着說道:“手持青龍偃月刀,回到當年,以爲是根棍子,不知道打哪一棵棗樹才好,就在猶豫之間,這才被馬忠給抓了,你們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在大家的笑聲中,翟正輝和夏衍、鄭岩峽等人都被氣得不行,就算是再辯駁什麽,也根本就聽不到了。
“大家靜一靜,别笑了,小子,你别嘩衆取寵!”
方振東也氣得不行,眼看着又被這小子給扯遠了,連忙站起來把話拉了回來:“還是說這根鐵箍棒,你的解釋也不足以取信!”
“怎麽不足以取信?”
邵一凡接着說道:“上面的元福是周倉的字,下面的大将軍是跟随關二爺之後才刻上去的,還有哪位周大将軍?要說價值的話,科考價值比較大,實際價值,一根棗木棍子,兩頭是鐵箍,還生了鏽,根本就不值錢,本大師給一個保守價格,兩百萬,這就不少了!”
對面的幾個大師也确實是說不過邵一凡,這小子胡扯得那麽遠,說的還都有些道理,大家也不明真相,都傾向于邵一凡,那也隻能這樣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也真不知道這根鐵箍棒是誰的啊!
“那好吧!”
方振東也無奈地說道:“咱們往下進行,把你的寶貝拿出來,讓我們這邊的大師給鑒定一下。”
邵一凡嘿嘿直笑,這才回去把自己的璎珞拿了上來,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而且上面刻的兩個名字,真具有迷惑性,他們未必能知道。
這次雖然是直接遞給鄭岩峽的,但眼睛卻看着夏衍和翟正輝。
果然,鄭岩峽接過來就有點發傻了,這不是那施邪說的寶貝嗎?
當時記得清清楚楚,是梁山好漢,天罡星拼命三郎石秀的寶貝,上面是他老婆賈太真的名字。
可是剛才那個嘎布拉就說錯了,根本不是什麽定更石,就是個人頭骨,這個會不會也是胡說啊?
鄭岩峽心裏實在是沒底,遲疑地看向翟正輝和夏衍兩位大師。
這兩個人也知道鄭岩峽的水平一般,隻能站了起來,來到台上,在鄭岩峽的手中接過璎珞。
這個璎珞造型異常精美,玉質也非常好,一看就是漢白玉的,沒有一絲瑕疵,看旁邊的金銀墜飾,也不是現代的金銀,心裏就知道價值不菲。
兩個人簡單交流一下,都覺得是唐宋時期的,上面的兩個名字,一個是三郎,一個是太真,一時間還真說不出來是誰的。
剛才鄭岩峽和兩個人說過,那老頭就說邵一凡的寶貝中,有一件是定更石,有一件是梁山好漢的璎珞。
定更石已經錯了,那這個呢?
眼看着年代上差不多,還好像是宮廷的璎珞,但是兩個人也不能确定,要說是梁山好漢的,也差不多啊!
翟正輝給夏衍遞了個眼色,夏衍也同樣說不出來是誰的,要說拼命三郎和賈太真,有點不太像,但兩位大師都上來了,也不能僅僅說出一個年代,是誰的說不出來,那不還是輸了嗎?
兩個人看了看鄭岩峽,翟正輝無奈地說道:“鄭大師,你的水平也相當可以了,你就給鑒定一下好了。”
“慢着!”
邵一凡出聲了:“兩位大師還沒鑒定出來一件寶貝呢,這件又要鄭大師說?你們還是想甩鍋啊?”
“你小子說話别那麽難聽!”
夏衍瞪了邵一凡一眼:“我們和鄭大師的鑒定一緻,誰說不是一樣的?再說了,你這個寶貝一看就是唐宋時期的!”
“那好吧!”
邵一凡嘿嘿一笑:“既然你們鑒定的一緻,那就有請鄭大師給大家講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