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邪立即上來，在常耀凡的肝部按了一下。
“哎呦······”
常耀凡感覺一陣巨大的力量傳來，别說是肝部了，整個胸腔都疼得不行，忍不住就驚呼出聲：“别按了，疼！”
“完了！”
邵一凡這才說道：“你的情況，被我猜對了！”
“胡鬧，這老頭子的手勁兒這麽大，按誰也不行啊？”
常耀凡也搞不清是不是肝疼，遲疑着說道：“是肝的問題嗎？”
“不是肝什麽？是不是一按就腹部都疼的感覺啊？”
邵一凡故意說道：“如果是按别人，根本就不會有這種情況的，你把外衣脫了，我讓費叔按一下。”
常耀凡覺得邵一凡說的有道理，确實是一按哪裏都疼，連忙把外衣脫了下來，裏面也沒什麽了，索性也都脫了下來，讓費桦過來按了一下。
費桦也是練過多年的，一個人打七八個精壯的漢子不是問題，這一按同樣讓常耀凡痛呼出聲。
“準了！”
邵一凡故意歎了口氣：“一般到你這個時候，腿部都有輕微的浮腫了，你脫下來我看看你的腿，直觀都能看得出來。”
常耀凡最初是不信的，可這兩個人都精瘦的，一按都是這麽疼，那就是真的了，直觀看一看，或許真的有問題，連忙把外面的褲子也脫下來。
“你們看吧！”
邵一凡指着常耀凡的腿問道：“是不是有輕微的浮腫？”
“嗯，這不是輕微的了！”
費桦連忙撇着嘴說道：“已經浮腫的很厲害了。”
“太明顯了！”
施邪也跟着說道：“這還不是肝腹水，是什麽啊？”
“我看沒有啊？”
常耀凡被别三個人這麽一頓吓唬，也有點心驚膽戰的，要是肝腹水，自己可能就沒多久了，仔細看了看，還真不太像：“我覺得沒浮腫啊？”
“我們說你也不信，自己更不會承認的！”
邵一凡立即站了起來：“你等着，你們倆跟我出來，找一個女孩子，讓她仔細看一看，也按一按，是不是有問題，到時候你自己就知道了。”
兩個人也連忙跟着邵一凡出來。
“小子，你把他弄成這樣子，什麽意思？”
費桦出來就問道：“吓唬他一下，讓他去醫院啊？”
“不是，你們就瞧熱鬧吧！”
邵一凡嘿嘿直笑，出來找了一下，很快看到孫豔晶，立即說道：“常部長有事情要你幫個忙，你進去一下，仔細給看一看。”
以往邵一凡就認識她，這個人真的不怎麽樣，還非常跋扈，仗着和常耀凡的關系好，誰都瞧不起，昨天水哥說還和周克儉的關系不一般，那自然就是她了。
孫豔晶也不知道是什麽事兒，既然部長找，那就過去看一看吧！
“一凡，過來坐！”
劉婉平親熱地招呼邵一凡，問道：“常耀凡怎麽了？有病？”
大家也都圍了上來，畢竟邵一凡原來就和大家處的不錯。
“現在還沒病，但馬上就要有病了！”
邵一凡岔過去這個話題，笑着說道：“中午我請大家吃飯，你們想去那個酒店，早些訂下來！”
“咱們不敢去啊！”
劉婉平用下颌示意一下裏面常耀凡的辦公室，苦着臉說道：“中午就是一個小時的時間，晚一分鍾就扣錢，賺點錢有數的，功勞還都是他們的！哼！”
“沒事兒，今天我來了，而且幫你談一筆生意！”
邵一凡笑着說道：“弄不好他這個部長都不保了，沒時間管你們的事兒！”
大家正有點不解呢，這時候門口就進來一個人，正是分公司的副總周克儉！
衆人一看就驚慌起來，有的連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周克儉并沒有管這邊的事兒，直接去了常耀凡的辦公室。
這一開門，頓時看到裏面的情況，這次門大開着，大家也都看到了。
隻見常耀凡上面外衣也脫了，下面還光着腿，而孫豔晶正蹲在常耀凡前面，仔細看腿有沒有浮腫。
其實這時候的常耀凡，正緊張無比，感覺自己的肝沒什麽問題，但是腿可不好說了，讓孫豔晶幫忙看看自己的腿，有沒有浮腫的情況，如果有，那真是肝硬化了。
但這一切看在周克儉的眼中，可不是那麽回事兒了，氣得頓時就是一聲大喝：“常耀凡，你在幹什麽？大白天的，還是在辦公室裏，你想不想幹了？”
“周總，我這·······是讓小孫幫忙看看，腿有沒有浮腫啊！”
常耀凡自己還緊張的不得了呢，這尴尬的一幕偏偏讓周克儉看到了，連忙解釋道：“邵一凡那小崽子說我肝硬化腹水了，還說我的腿浮腫······”
“你放屁！”
周克儉根本就不信，大罵道：“剛才還好好的，這麽一會兒你就肝硬化腹水了？你怎麽不得肝癌死了啊？”
這邊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施邪和費桦本來還沒明白邵一凡要幹什麽，這時候也明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簡直是太壞了，什麽壞主意都能想出來，這下常耀凡和孫豔晶的日子都不好過了！
“周總，您别生氣，我真是來看看他的腿有沒有浮腫的！”
孫豔晶也是滿臉通紅，要是别人看到，也沒什了，偏偏是周克儉，也連忙解釋道：“剛才我還按了他的肝部，确實不疼，好像不是肝硬化！”
“肝硬化？哼！”
周克儉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直喘粗氣：“常耀凡，你也太過分了，竟然不分什麽時候，不分什麽場合，就敢胡來，你給我停止工作，從今天開始，交給劉婉平代理！”
“這······”
常耀凡此時也覺得自己上當了，可能就是邵一凡這小崽子害自己，但此時也說不清楚了，無奈地說道：“周總，您真是誤會了，我可不是胡來呢，這是在看病，而且中午咱們還有一個協議呢，您千萬不能這麽決定啊！”
“協議？你還談什麽協議？”
周克儉畢竟是副總，這次的生意也特别大，雖然氣得不行，一聽常耀凡說中午的事兒，勉強把火氣壓下來：“那行，一會兒你上來找我吧，今天你要是拿不下來，這個部長，你就别想幹了！”
這邊都笑得不行了，裏面的情況也太尴尬了，但大家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就是感覺解恨。
邵一凡心裏清楚，眼看着周克儉要走，連忙拉了施邪和費桦一把，笑着對大家說道：“我先走一步，就去望月樓大酒店，包間一會兒我發給你們。”
大家都紛紛點頭，雖然有點不敢走，但眼前這一幕大家都看到了，明顯要出事兒，常耀凡的部長位置不保，而且中午要出去，也不會管自己的。
邵一凡這邊下了樓，那邊周克儉也離開了銷售部。
“邵一凡，你個小兔崽子！”
常耀凡一邊穿着褲子一邊氣呼呼跑了出來：“我他媽哪來的肝硬化？别人按就不疼，你就是坑我，陷害我！哪去了？”
“邵一凡剛剛下樓了！”
水峰偉不得不說話了，盡管還想笑，也勉強忍住說道：“他就是回來看看的，您找他？”
“我找他，我打死他個小兔崽子！”
常耀凡氣得大吼起來：“他害死我了，說我有肝硬化，我脫下來檢查，他倒是走了，留下孫豔晶給我看······哼，等我找到他再說！”
常耀凡說到一半兒，覺得實在是說不出口了，上了一個惡當，這話也不能當着大家的面說，本來就都知道這點事兒，連忙收住口，氣呼呼地回去了。
孫豔晶出來的時候，也是滿臉通紅，急忙上了樓，她也要和周克儉解釋一下，這下麻煩大了，周克儉也未必會相信的。
邵一凡三人已經上了車，直奔望月樓大酒店。
“你這小子，也太壞了！”
費桦是一邊開車一邊哈哈大笑起來：“我最初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兒呢！”
“是啊！我老人家也沒明白！”
施邪也接過去說道：“要說壞，我老人家一輩子沒服過誰，就服你小子！”
“這個家夥不是好東西，看到我就罵，還欺負大家，我在的時候，就欺負我！”
邵一凡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周克儉同樣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三個還有那種解釋不清的關系，就讓他們鬧去，最好是把常耀凡的部長給弄下來，水哥和大劉姐誰當部長都行。”
三個人都笑得不行，很快就來到望月樓大酒店。
邵一凡上樓看了一圈，選定了一個比較不錯的包間，是兩桌在一個房間的，中間就隔着一扇屏風，要是他們在那邊，自己和大家在這邊，一定非常有意思。
邵一凡立即撥通了周妍輝的電話。
“小凡，你那邊怎麽樣了？”
周妍輝很快就接聽了電話：“他們可能會來找我，我給不給他們啊？”
“既然他們的質量還不錯，就給我朋友！”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一會兒他們要是去找你了，你就來望月樓二樓杜丹廳吃飯，到時候我會告訴你給誰的。”
“行，他們來了再說，姐就答應他們。”
周妍輝自然是答應下來：“我還有事兒要和你說呢，文化廣場那邊已經動工了，非常迅速，你的準備工作怎麽樣了？”
“我辦事兒你還不放心啊？”
邵一凡又吹了起來：“超市已經在招聘導購員和其他工作人員了，有人負責培訓，很快就到位，隻要工程完工，咱們馬上開業，見面再說。”
“太好了！”
周妍輝也高興起來：“真行，你這小子不僅僅會使壞捉弄人，也有點正經事兒，這個老總給你，姐看挺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