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癌細胞自己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施邪翻着怪眼說道:“你和我老人家比起來,差得太多了,字也不認識幾個,常識更不懂,咱們這裏有大醫生,可以問一問,是不是我說的對?”
佟麗茹被兩個人逗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都說不出來話了。
“施老說的有點道理。”
邵一凡又上來了:“也叫轉移,反正沒有打擴散的,現在已經擴散了,華哲民就得治。”
“你們都少說兩句吧!”
沈冰也笑得不行:“我開車都不穩了,一會兒安全到家再說!”
幾個人這才不說了,嘻嘻哈哈的很快就到了家。
這次來沈振南家裏請了一個阿姨,今天準備的也非常豐盛,就等着幾個人回來了。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沈冰坐下來就笑着說道:“我要提職了,已經審批下來了,都是你們幾個幫忙,這次的盜墓案子,更是錦上添花!”
“這不算什麽!”
費桦呵呵笑着說道:“那老不死的長的就像僵屍,沒把那些盜墓賊吓死,就算他們膽子大!”
“你才像呢!”
施邪立即反唇相譏:“那天把華龍吓病了,都是你的原因,不信咱們明天就去問華哲民他爹,是誰吓的?”
“可别問了,今天回家不氣出病來都不錯!”
佟麗茹笑得渾身打顫:“老沈,我和說說今天下午的事兒!”
佟麗茹母子又把今天下午和華哲民理論的事情說了一番,把沈振南也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和你們三位講理,這華哲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施老,您真厲害!”
沈冰笑夠了才想起那天在古墓的事情,連忙問道:“我和一凡看着呢,您老直挺挺地站了起來,那是怎麽回事兒?真的這麽厲害?”
“腳下有塊木闆!”
施邪嘿嘿笑了起來:“再加上我老人家的一身功夫,勾着一點就不是問題。”
這件事兒還真沒人問過,此時大家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小子,倒是你給說一說,今天是怎麽算出來的啊?”
施邪也想起來邵一凡一口咬定是華龍的事兒了:“怎麽就知道在西北方能找到線索,而且就知道是華龍幹的呢?我還以爲是桑文幹的呢!”
沈振南還不知道工地事兒,也問了起來。
大家這一說,沈振南也來了興緻,緊盯着邵一凡。
“這就是梅花易數的厲害之處了,可不是蒙的。”
邵一凡知道沈振南最近研究這個,也就給大家講了起來:“趙叔說了,來的是十七個人,十七人組成一個字,就是華!”
大家仔細一思量,都紛紛點頭。
“上面是人和七,下面是個十,組成一個華字!”
沈振南驚呼道:“果然有道理,高深莫測!”
“你可别這麽說,我老人家看就是蒙的!”
施邪撇着嘴接了過去:“要是這麽算的話,我也會,來的要是二十一個人,就是桑文了!”
“爲什麽?”沈振南也是暈了,看着施邪問了起來。
“從桑字來看呗,我老人家都會了!”
施邪滿臉不屑地說道:“下面一個木字,拆開正是十八個人,上面是三個又,又來一個,又來一個,又來一個,來了三個,加一起可不就是二十一個人?”
這下大家哄堂大笑起來,也不知道這老人家是怎麽聯系上的,還真是那麽回事兒。
“你個老不死的,沒文化就别跟着攪和!”
費桦哈哈笑着說道:“聽小子說,還有其他的情況呢。”
“其他的也非常簡單,錢叔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是早上七點半,辰時,對應的地支是龍,這樣一來,華龍就出來了。”
邵一凡不怕洩露什麽,都是有道理的,也就接着說道:“事情發生的時間是昨天夜裏不到十一點,亥時,對應的地支是豬,所對應的方位是西北,發生的事件不用說了,打人,打人的人在西北能找到線索。”
這麽一說大家都理解了,确實是玄奧莫測,也真不是蒙的,梅花易數有特殊的推衍方式,根據時間、地點、人物和正在發生的事情,簡單推衍一下,全都出來了!
說起來簡單,但是爲什麽要這麽推衍,這就是深奧的學問了,也不是随便能學到的。
“行了,咱們喝酒吧!”
施邪接過來說道:“這種東西看起來有些門道,聽聽就行了,像小偷這樣不認識幾個字的,一輩子也學不會!”
“你個老不死的,别什麽都說我。”
費桦又不幹了:“你會?你還說肝炎能打擴散了呢,搞了一輩子醫的都沒聽說過!”
兩個人這一攪和,大家都笑了起來,也愉快地喝了起來,很晚才離開沈家。
第二天一早,邵一凡早早地起來,洗漱一番,準備帶着施邪和費桦去老太太胡素清家,邵一凡可不是貪财的人,欠人家的,一定要還給人家。
三個人等楊潇老爺子來了,這才往樓下走去。
剛剛走到樓梯,就看到任天放和任佳琪扶着一個老太太上來,那老太太手裏還拎着一個兜子,正是胡素清老太太。
“師父,胡奶奶!”
邵一凡也是暈了,連忙過來扶着胡淑清上來:“您兩位怎麽一起來了?”
“小子,這老太太一大早就來找你了!”
任天放笑着說道:“就是你上次給了一個存折,老太太找你好幾次,終于找到古玩街來,去我那裏了,說把你的電話給弄丢了。”
“小夥子,好心人啊!”
老太太滿臉感激之色:“上次你去,我還以爲你是開玩笑的,把我送回來,拿我兩幅沒用的畫,也是應該的,後來我去了銀行,裏面真的有兩百萬,我當時都吓懵了,我老太太可不能要你這麽多錢啊!”
這下把幾個人都逗得笑了起來,邵一凡也是無奈地說道:“奶奶,您老的那兩幅畫,價值三千萬,我這不是要給您老送錢去,您還來了,竟然要給我錢,這真是······咱們進來聊吧!”
“小夥子,你真是好心人!”
老太太坐下就把那個兜子遞給邵一凡:“我想起來了,老頭子死前,确實說有兩件寶貝,後來我在他常擺弄的一個箱子裏找到了,今天就是特地給你送過來的,順便也把錢給你!”
“唉!”
邵一凡也是笑着歎了口氣:“我還沒給您老剩下的錢呢,您還給我拿寶貝,而且又給我送錢,這讓我怎麽辦啊?”
說着話,邵一凡也打開了兜子,要不要的總要看看,老太太真有貴重的寶貝,自己還能幫她寄售的,總比留在家裏出事兒的強。
這兜子裏确實裝着兩件東西,一件是一個小茶碗樣子的東西,另一件是一個玉器,四周用金銀雕飾着,非常漂亮的小東西,好像是一個挂件,或者是項圈玉飾之類的。
邵一凡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麽寶貝,看了一眼直接遞給師父:“老人家,我不能要您的寶貝,還要把錢給您,不能占您的便宜,你那兩幅畫,物有所值啊!”
“不能要,不能要!”
胡素清連連揮手:“就算真是寶貝,你給我一萬兩萬的就行了,我還能活幾年,要那麽多錢幹什麽?你是好心人,應該有好報的,這些都給你!”
“哎呀!”
此時任天放和楊潇老爺子齊聲驚呼起來,任天放看着老太太問道:“這位大姐,你的丈夫以前是幹什麽的?”
“我那老頭子,說起來也不是好人,經常去外省跑,做生意,後來還盜墓,出了事兒,出來之後,身體一直就不好。”
胡素清這才說道:“這不是就早走了,我兒子也······要不是這小夥子幫我,我兒子的案子都破不了,我後來去問過,真是好心人!”
“師父,這是什麽啊?”
邵一凡也好奇地問道:“難道說這兩件也是寶貝?”
“這個東西你不會認識。”
任天放把那個挂飾遞給邵一凡:“這個上面有字,你看一看,知不知道是誰?”
邵一凡接過來一看,玉上用楷書刻着四個字,左面是三郎,右面是太真,看起來也有些年代了。
“三郎是楊三郎吧?”
費桦立即接了過去:“好像叫什麽楊延昭的,楊家将啊!”
“沒文化,嘴還挺快的!”
施邪立即撇着嘴接了過去:“你也就知道一個楊延昭,這楊延昭是楊六郎,也不是三郎啊?”
“你個老不死的,總說我沒文化!”
費桦也不服,一樣撇着嘴說道:“整個屋子裏就你有文化,你說是誰吧?”
“我還真知道,叫三郎最出名的,當屬梁山好漢!”
施邪一本正經地說道:“有一個叫拼命三郎的,好像叫石秀吧?排名也是非常靠前的,天罡星呢,非常厲害,這個東西是石秀的,老不死的,對不對?”
邵一凡也不知道,聽兩個人這麽一說,也好像有些道理,連忙看着師父和楊潇老爺子。
兩個人這一争吵,把兩個老爺子笑得不行了。
“你們倆說的都不對,這可是唐代傳說中的寶貝啊!”
任天放笑着說道:“這個三郎,不是楊家将,也不是梁山好漢,而是唐玄宗李隆基啊!”
“這個東西有個名字,叫璎珞。”
楊潇也接過去笑着說道:“上面這太真兩個字,是楊貴妃出家時的道号,要說起來,這件寶貝可是價值連城的,就是另一件,也極其難得,價值不可估量啊!”
“啊?”
邵一凡愣住了,嘟囔道:“老太太還真有寶貝啊?”
“嗯,這兩件确實比前面的兩幅畫還貴重。”
任天放笑着說道:“這個東西是密宗法器,他的材質你們可能猜測不出來,是人頭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