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陳鍾都傻了,支吾着說道:“還不是被你們吓的,我剛才腦袋都缺氧了,沒暈死過去就不錯,這也控制不住······”
“我們先上去!”
沈冰忍住笑說道:“施老,他上去之後,我們就沒法上去了。”
“行,這個膽小鬼!”
施邪呵呵笑着說道:“你們倆先上去吧,幫小偷把他們都捆好。”
沈冰先抓住繩子,費桦直接就在上面提了起來,毫不費力地上升到洞口,也就是三米多的距離,不是耳室的正中部位。
邵一凡也緊跟着上來,這才看到,五個人都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雙手也都被捆了起來,一個個的根本就不動。
“費叔,人沒事兒吧?”
沈冰有點擔心地問道:“這怎麽都不動了?”
“沒事兒,打暈了!”
費桦呵呵笑着說道:“你這丫頭不懂,脖子上有個位置穴脈非常多,隻要砍中那個部位,立即造成血液流通阻滞,大腦缺氧,暈過去了,過一段時間就醒過來了。”
沈冰也真不懂,忍不住就笑了起來,費桦是施邪真是邵一凡的好助手。
此時就看施邪伸手一抓繩子,直接跳了上來,兩米多的距離,對這老人家來說,簡直不是事兒,更讓兩個人吃驚了。
“救命······别扔下我啊!”陳鍾也知道出去沒好了,但也不能死在這裏,又哀嚎起來。
“你這樣的,就該吃了你!”
施邪也被逗得笑了起來:“把繩子綁在腰間,自己系上,給你拉上來,我們也不能讓你死在這裏,還有好事兒等着你呢!”
陳鍾系了半天,這才被拉了上來。
“小子,我先把這裏處理一下,荒山野嶺的也沒人來,明天通知你師父他們來吧!”
施邪這才說道:“這裏眼看着就是一個王公貴族的墓穴,一定具有考古價值,咱們先回去。”
邵一凡也連連點頭:“那都不是問題,這些人怎麽辦啊?弄醒啊!”
施邪和費桦都笑了起來,在幾個人的身上把刀子等東西都搜出來,這才按摩了一番脖子,幾個人很快就呻吟起來,眼看這個情況,也知道跑不掉了。
施邪和費桦押着他們,邵一凡和沈冰就押着陳鍾,一路下了山。
這些家夥也開車來的,藏在一個隐秘的地方,兩輛車還好辦一些,但會開車的就是費桦和沈冰,隻能讓施邪和沈冰一輛車,邵一凡和費桦一輛車,這樣安全一些,一路開往沈冰單位。
到了沈冰單位大院的時候,就有人出來接應了,沈冰早打了電話。
“一凡,施老,費叔,你們上去嗎?”
沈冰樂得小嘴兒都閉不上了:“我還沒這麽抓過人呢,直接老老實實地帶回來,都是一凡的主意厲害,幾乎要吓死他們了!”
“可不是!”
費桦也跟着笑了起來:“他們也不知道上面守着的人是誰,也不敢看了,一個個的都瘋了一樣往上爬,我是順手就弄暈了,一切順利,沒有小子這一招,可能要費點勁兒呢!”
“咱們走吧!”
邵一凡自己也嘿嘿笑了起來:“都是你這邊的事兒了,我們回去休息,明天還要通知我師父呢!”
“那行!”
沈冰笑着說道:“明天晚上,一定去我家吃飯,定下來了啊!”
三個人都答應下來,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和沈振南夫婦處的還非常好,上了車返回珠寶行。
這一路上三個人連說帶笑的,也都說邵一凡的主意好,否則在那種地方,還真不好辦,起碼不會這麽簡單。
這件事兒,也一定牽扯到陳子松,這個家夥的珠寶行也開到頭了,上次幾個人吃飯的時候就聽到了,他也參與其中,以後邵一凡就少了一個對手。
第二天一早,邵一凡也是早早起來,帶着施邪和費桦來到閑雲閣,把情況和任天放說了一下,裏面确實有很多陪葬品,目前可能有沈冰單位的人在看守,也要立即進行考察鑒定。
老爺子也高興極了,并不是因爲寶貝,而是因爲邵一凡等人的舉動,讓老人家從心底裏高興,立即拿出電話聯系高琛和曹寶東等人,一起去考察鑒定。
邵一凡三人就沒事兒了,跟着也是礙事兒,直接下了樓,上車直奔楓林街,那邊還有一個診所呢,也算是邵一凡的一個生意,雖然不挂牌了,還有人找邵一凡。
路上邵一凡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還是周妍輝打來的:“一凡,那地方已經要動工了,咱們幹什麽啊?總要先商量好,咱倆合夥,要不然規劃的時候也不好規劃啊?”
“就開超市!”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
“行,那你當老總,我可沒時間!”
周妍輝笑着說道:“我們一旦動起來,那三兩個月就完事兒,你可别閑着,要聯系很多商家,又要招聘服務員之類的,不是那麽簡單啊!”
“我當老總?”
邵一凡也是暈了:“我沒幹過超市,也不認識進貨的人,你不認識嗎?”
“小子,沈冰同事能幫忙!”
費桦在一旁提醒道:“那小王的姐姐,就是開大超市的,你讓王老爺子幫忙,一切都不是問題。”
這句話提醒了邵一凡,那次算卦的時候,結識了王海老爺子,女兒就在臨省開大超市的啊!
周妍輝那邊也正說沒時間呢,邵一凡就答應下來:“行,我張羅這些事情,你們動工吧,這下咱們的生意做大了。”
周妍輝信得過邵一凡,那地方不是王八轉,而是風水寶地,一定能賺錢的,高興地答應下來。
晚上還要去沈冰家喝酒,順便和沈冰說一下,之後再去找王海,禮貌一些,幾個人也就來到楓林街。
今天也是巧了,正好還是個廟會。
邵一凡三人還沒到診所呢,就有人認了出來,拉着邵一凡給測字。
今天白天也沒大事兒,人家還認識自己,不好推脫,邵一凡就找了一個空地方坐下來,給人測字。
施邪和費桦也好熱鬧,就蹲在一旁看着,晚上有酒喝,中午不吃也沒什麽。
算了幾個人,有好有壞,人也是越來越多,很快就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小子,你辭職不上班,原來在這裏騙人,不務正業的東西!”
“常部長?”
邵一凡擡頭看了一眼,笑着說道:“我可不是騙人,這是真本事,你那單位也不賺錢,我辭職還不對啊?”
這個人是萬博集團分公司銷售部的部長,叫常耀凡,以往邵一凡打工的時候,就在他的手下,不僅僅對邵一凡不好,對每個人都不好,大家也都恨他。
以往邵一凡想打探上層的情況,弄清楚父母的事情,不敢得罪他,現在可不怕他了,而且還正想找萬博的人呢,自己也有實力了,将來和他們作對,引出高層來,也一樣能打探到消息。
“行!”
常耀凡帶着老婆來的,是一個很胖的女人,有兩百來斤,以往也常去單位,蹲下來說道:“那我也寫一個字?”
“對!”
邵一凡點頭說道:“随便寫,之後告訴我,你要問什麽。”
“咱們倆的名字中,都有一個凡字,我就寫凡字!”
常耀凡把寫好的凡字遞給邵一凡:“要問的就全面了,你給我說說财運,其他方面也說說,我也好看一看你說的準不準,别在這裏騙人啊?哼!”
“你這個凡字,和我的凡字不一樣啊!”
邵一凡也沒給他算,今天遇見就收拾他一下,随口說道:“我名字前面是個一字,你名字前面是個耀字,有光耀門庭、光宗耀祖之意,但後面跟着一個凡,就大大不好了,我詳細給你說一下,大家也聽一聽,看看有沒有道理。”
“哼!”常耀凡冷吭一聲。
“這個凡字和耀字相沖,想要光宗耀祖,結果平平凡凡,碌碌無爲。”
邵一凡信口說道:“從外表上來看,你自認爲器宇不凡,其實是凡胎濁骨,難成大器。從爲人上來看,你是自命不凡,其實凡才淺識、肉眼凡胎!”
大家聽邵一凡一口一個凡字,還說得那麽貼切,句句都那麽難聽,把對面常耀凡氣得臉色大變,忍不住都跟着笑了起來。
“這些是題外話啊!常部長問的是财運,對吧?”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你這個凡字更是不好了,和你的名字聯系起來,諧音就寓意着窮命之人,常耀凡,聽起來就是常要飯,目前看起來還行,以後難免落得個要飯的境地啊!”
“你放屁!”
常耀凡實在是忍不住了,大罵道:“你個小崽子,把我說得一無是處,是不是現在管不着你了?”
“老常,你别生氣,大家都說他算的準,我也算一卦!”
常耀凡的老婆蹲了下來,盯着邵一凡說道:“你給老常算的不好,給我也測字,看看我有沒有福氣,也許旺家旺夫呢?”
“行,你寫個字。”邵一凡忍住笑道。
常耀凡的老婆想了想,或許能旺家,就寫了一個家字,遞給邵一凡。
“你問的也是财運,這個字真是不怎麽樣了!”
邵一凡呵呵笑着說道:“去了寶蓋,下面是一個豕字,和狗屎的屎同音,而且意思更是不好出口,大家都知道的。”
大家頓時都笑了起來,下面發音是個屎,意思更是難聽了。
“你别胡說!”
常耀凡的老婆也不幹了,氣呼呼地說道:“你就是個騙子,人家都說女人發福旺家旺夫,你根本不會看!”
“确實有這個說法,但你和别人不同!”
邵一凡就是逗她,故意說道:“十個胖子九個财,一個沒财也鎮宅,你就是這一個沒财的,要我怎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