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正輝已經沒心思說話了,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兩位老總,你們也别問了。”
邵一凡耳朵也好使,接過來說道:“今天各自的三件寶貝中,我的兩件,都是你們的爹,最後這一件,我的寶貝是三國時期的,你們的是後唐的,差的更多了,祖宗輩的,每一件都超過你們的寶貝,輸赢還有什麽疑問嗎?”
在大家的笑聲中,陳子松和方振東等人又被氣得心裏發堵,但結果真是無法改變的,輸了!
“看在你們連輸兩次的份上,我也不過分。”
邵一凡嘻嘻笑着說道:“我就要你們一柄劍,給我師父練太極去,沒說的吧?”
剛才邵一凡早就看師父對這件寶貝非常關注,好像有什麽問題,直接就要這柄劍。
“那不行,這柄劍不能給你!”
陳子松立即說道:“咱們事先說好的,輸的一方,可以用一千萬來頂替,我們也認了,就給你一千萬,這柄劍我們不能給!”
“好吧!”
邵一凡也沒辦法了,這确實是說過的,笑着說道:“你們輸了好幾次,還是我那個賬号,直接轉給我就行了。”
這句話又把台下的人逗得笑了起來,看起來以往還輸給過邵一凡啊!
陳子松還真知道賬号,前幾天賭石還輸了錢呢,氣呼呼地給邵一凡轉了過去。
“感謝大家的支持和光臨。”
陳子松沒好氣兒地說道:“本次賽寶大會,到此結束!”
邵一凡也笑着過去找師父等人。
“還什麽時候舉辦啊?”
“對,下次是什麽時候?我們都盼着呢!”
“希望再次看到邵大師的精彩講解!”
“還舉辦?”
陳子松氣得直咬牙,冷冷地說道:“你們誰把今天的錢給我,我明天還舉辦!”
大家頓時哄笑起來,也都無奈地跟着離開珠寶行,其實心裏确實期盼,這種鑒賞大會有意思,這一上午都樂得沒閉上嘴。
邵一凡這邊的人就多了,兩位會長,還有兩位鑒定大師也認識,楊潇、董泰來、任佳琪和施邪、費桦。
大家出來之後,邵一凡故意慢了一點兒,小聲問道:“師父,我看您老對那柄寶劍感興趣,我要也沒要來,什麽原因啊?”
“他們不可能給你的!”
任天放也低聲說道:“我距離有點遠,看着微微有些發褐色,就讓你拿過來仔細看一看,那上面果然有一點土暈!”
“啊?”
身後的施邪驚呼一聲:“盜墓出來的?”
“對!”
任天放點了點頭,皺着眉說道:“你的老本行,不過我不能完全确定,咱們也沒證據,并不知道這柄劍的來曆。”
“師父,施老,什麽是土暈啊?”邵一凡沒太弄清楚。
“但凡是盜墓出來不久的東西,都有一層土暈。”
施邪是大行家,立即給邵一凡解釋起來:“這種土暈不同于其他的贓東西,是從古墓中出來之後,一段時間之内,怎麽都擦拭不掉的,我沒上台,如果我看到,立即就能确定下來,你師父應該也不會看錯的。”
“哦!”
邵一凡這下明白了:“那咱們給冰冰打電話,追查一下?”
“那沒有大用,這種人事後絕對不會說的,除非抓到!”
施邪了解這一行,當即說道:“對了,咱們上次就聽陳子松問過陳鍾,那些人的寶貝出來沒有,可能用得上,指的可能就是這些人,要是這麽說來,是陳鍾找來的。”
“對,我也想起來了。”
費桦立即說道:“盜墓賊,今天就有個人鬼鬼祟祟地來找陳鍾,我都看到了,咱們快去喝酒,下午我們就盯着陳鍾去,在本市也有好幾天了,弄不好都挖開了!”
“行,下午我們倆盯着他去!”
施邪連連點頭:“盜墓的方式很多,未必都要挖開,這個我知道,隻要找到地方,我老人家就能弄清楚是什麽情況。”
兩人這番對話,把任天放逗得笑了起來:“行,你這個盜墓賊,老了老了,還保護起文物來了,真是一大幸事,那就辛苦你們了,咱們州市人傑地靈,以往也有很多王公貴胄葬在本地,千萬不能被他們盜走啊!”
幾個人說着話,前面就來到酒店。
任佳琪和費桦點菜,大家坐下聊了起來,都高興的不得了。
兩位會長、楊潇和老爺子都是多少年的好朋友,知道翟正輝和老爺子的過節,倒不是任天放和他過不去,而是翟正輝爲人小肚雞腸,容不得人,沒想到被邵一凡給治理的服服帖帖,一點反駁不了。
大家也都知道,翟正輝這次不能算完,一定會再次想辦法卷土重來的,到時候再說,有任天放老爺子的鑒定水平,邵一凡的刁鑽古怪,還有施邪和費桦配合,就算輸了也把他們氣個半死。
施邪很快就小聲對邵一凡說道:“小子,我們倆先走了,陳鍾那小子沒安好心,找人來好幾天了,現在或許已經出了事兒。”
“嗯,知道!”
邵一凡問道:“我也跟去?”
“還不一定是這麽回事兒呢,你先陪着大家。”
施邪低聲說道:“我們要是發現情況,你再聯系冰丫頭,咱們去把他們抓了就行,有我老人家和小偷在,保證沒問題!”
這一點邵一凡一點不擔心,立即點頭答應一聲,接着陪大家吃飯。
幾個老爺子都搞鑒定,今天的事情本來就高興,扯到其他寶貝上去,更是聊得盡興,雖然都不是喝酒的人,也到下午兩點半了,這才紛紛散去。
任佳琪臨走的時候還叮囑邵一凡,以後有這種事情,一定要告訴她一聲,今天就開心的不得了。
邵一凡自然是答應下來,本想去看看何晴,考慮這邊可能會有消息,就跟着楊潇回到珠寶行。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邵一凡的電話才響了起來,正是費桦打來的。
邵一凡連忙接了起來:“費叔,真有情況啊?”
“可不是,多虧你師父精明,今天發現了,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費桦那邊立即說道:“目前還差一點兒,估計天黑之後,他們可能就會進去,陳鍾這小子和兩個人在這裏,你通知冰丫頭,我給你發位置,一會兒趕過來就行。”
“好,太好了!”邵一凡也連連答應着,很快就挂斷了電話,給沈冰打了過去。
“一凡,想姐了?”
沈冰那邊也很快接聽了電話,笑着逗了起來:“還是施老和費叔想回家喝酒了?主動給姐打電話的時候,可不多啊?”
“你都猜錯了,今天是要幫你破大案子的!”
邵一凡笑着說道:“你來接我,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啊?真的?”沈冰這才連忙答應一聲,很快就挂斷了電話。
“小凡,出了什麽事兒?”
楊潇并不知道這一切,有點擔心地問道:“你要是出壞主意開玩笑就算了,破案子這種事兒,你們倆不是胡鬧嗎?萬一出了什麽事兒······你費叔他們倆呢?”
“他們倆已經去了。”
邵一凡嘿嘿一笑:“我也走了啊!”
楊潇聽說施邪和費桦已經去了,這才放了心,這兩個人都非常厲害,可以說都不是一般人,有他們在,應該沒問題。
邵一凡下樓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沒等一會兒,沈冰的車子就到了,邵一凡上車告訴沈冰去州市萬福山,還把位置給沈冰發了一個。
路上才把情況和沈冰說了一下,沈冰當然也高興極了,這可真是大案了。
萬福山出了市區還要十多分鍾,兩個人不到七點,就來到萬福山腳下,也沒看到邵一凡的邁巴赫,不知道費叔停在什麽地方了。
沈冰也經驗豐富,把車子停在一個較爲隐秘的地方,這才沿着一條上了山。
“小子!”
樹林中傳來費桦的聲音:“在這邊,别亂走,我來接你們了!”
兩個人連忙答應一聲,跟在費桦的後面往上走。
路上也問了起來,都是什麽人,在盜什麽墓。
費桦隻知道後來又來了三個人,總共是六個人,其中有陳鍾一個。
是誰的墓,那就不知道了,施邪應該清楚一些,在上面等着兩個人呢。
“這有點危險,我也沒帶人來啊?”
沈冰有點擔心了:“一凡使壞厲害,動手可不行,全靠費叔和施老了,能行嗎?”
“放心吧,别說還有那老盜墓賊在,就是沒有,你費叔也不怕他們。”
費桦毫不在意地說道:“就是古墓中這種地方有點施展不開,不過也沒事兒,你就等着把六個人都抓回去,立功好了。”
三個人邊說邊走,十多分鍾的樣子,下了小路,從樹林中踩着雜草往右面走去。
很快就看到前面隐約有光亮,還有人影在晃動,施邪也出了聲:“過來,在這邊!”
“施老,六個人啊?”
邵一凡也有點擔心了:“在古墓之中,他們應該也随身帶着東西,費叔說的好,不怕萬一,就怕一萬啊?”
三個人都想起來那天看打麻将的事情了,都笑了起來,施邪小聲說道:“沒事兒的,外面至少要留一個到兩個人,陳鍾要是再下去,我們收拾了上面的人,下面就好辦多了。”
邵一凡和沈冰也隻能點頭了。
“他們都是笨賊,采取的是開喇叭的方式。”
施邪接着小聲說道:“就是上面挖得很大,下面一個井口大小的圓洞,直通墓室,看起來規模不小,一會兒收拾了上面的,我進去就行,裏面的構造我都清楚,或許比他們先到達主墓室呢!”
“那您老看看情況,有可能的話,就吓唬他們一下。”
邵一凡一聽就來了主意:“直接抓他們一個腿軟的,不是方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