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哪吒出生的時候,還是一個大肉球,這些寶貝都是後來太上老君給他的。”
施邪故意逗他們:“後來在枯松澗火雲洞和孫悟空打了起來,把孫悟空的毛都燒焦了,還是觀音菩薩把他收走的,這些都是曆史。”
大家剛才還笑呢,被施邪和費桦這麽一說,給弄得都有點暈頭。
“老不死的,你說的這是什麽啊?就說你沒文化,别老跟着攪和!”
費桦回過神兒來了,撇着嘴說道:“你前面說的還對,後來說的,這就不是哪吒了,是紅孩兒,用三昧真火燒的孫悟空,這是兩個人!”
聽費桦這麽一說,大家也都想起來了,頓時一陣爆笑聲。
這兩個人跟着攪和不說,說的也是亂七八糟的,從哪吒扯到紅孩兒身上去了!
“諸位,靜一靜,靜一靜啊!”
方振東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站起來喊道:“咱們是賽寶大會,這件寶貝還沒确定,乾坤圈是傳說中的東西,根本就沒有,就算有,那也不是太上老君的,而是太乙真人給哪吒的,出生的時候就帶着······”
方振東這番話還沒說完,大家頓時又是一陣爆笑聲。
這老總也是有意思了,跟着扯到太乙真人身上去了,不過看得出來,這老總說的對,根本就不是太上老君的啊!
“行了,大家都别笑了,也靜一靜!”
陳子松站起來,瞪了方振東一眼,也是埋怨他跟着胡扯,這才說道:“賽寶大會繼續,下面别跟說了,還是聽台上邵總是怎麽說的,一定知道寶貝所屬何人。”
邵一凡也被逗得跟着嘿嘿直笑呢,看陳子松這麽說了,也點頭說道:“那好,我就給大家講一講這件寶貝的出處,幾位大師聽好了,活到老學到老,死了算拉倒,學會了都是自己的。”
“你少在這裏大放厥詞!”
翟正輝一聽邵一凡說話就來氣,也确實丢人,忍不住喝道:“你要是知道就快說,還未見得說得對,狂什麽?”
“翟老,話可不能這麽說!”
邵一凡立即沖着翟正輝去了:“我狂也好,大放厥詞也好,我有這個資本和底氣,起碼我知道,你們誰要是能說出來,那我一句話不說!”
邵一凡的嘴可不饒人,一番話把幾個鑒定大師說得頓時閉了嘴,誰也說不上來啊!
“這件寶貝,說起來也是一個唐代的知名人物。”
邵一凡看大家都沒聲了,接着說道:“這上面的玉質,微微有些破損,所以,馮啓大師說是哪吒的乾坤圈,簡直就是胡鬧,證明他對鑒定方面,沒有什麽造詣,倒是方總知道一些,乾坤圈是太乙真人的,不是太上老君······”
大家實在是忍不住了,頓時就是一陣爆笑聲,這小子也扯到乾坤圈上來了!
“小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陳子松氣得不行,忍不住再次瞪了方振東一眼:“說寶貝的事情,别說什麽神話,你要是不知道,就拿出你的寶貝來,賽寶大會還沒結束呢!”
“我當然知道,就說一下你們鑒定師的不行之處。”
邵一凡忍住笑說道:“說起來這個寶貝是金城公主的,中宗李顯難以抵抗吐蕃,無奈之下,隻能把金城公主嫁給吐蕃的尺帶珠丹,以求得和平。”
“你信口胡言吧?”
馮啓被氣得直喘粗氣,自己上了當說一個哪吒,被大家取笑這麽半天,此時可忍不住了:“就連翟大師都······你怎麽能說明是金城公主的?”
這個家夥氣得差點兒沒把實話說出來,好在及時打住。
“翟大師不知道的,我就不能知道了?那隻能說明翟大師的鑒定功夫不到位,我之所以敢這麽說,就是有道理的!”
邵一凡故意把他沒說完的話說出來,這才接着說道:“當時中宗李顯的寓意就是,套住尺帶珠丹,不再進犯大唐,是大唐的一個恥辱,和當初太宗時期賜婚松贊幹布,是兩回事兒,曆史上對這件寶貝都有記載,隻不過一般查不到就是了。”
這番話說得翟正輝更是滿臉通紅,被一個小輩指出來不行,偏偏還不敢出去反駁,這臉丢大了!
其他人也不敢再反駁,這小子說得言之鑿鑿的,誰知道是不是啊?
其實邵一凡純屬胡說,這東西自己也不知道是誰的,可是他們都不知道,那就往真了說,反正後面也說了,一般資料查不到。
“行了,這一局就算你略勝一籌,鑒定出我們的寶貝了。”
陳子松怕下面的兩個人再跟着攪和,連忙站在來說道:“你有什麽寶貝,盡管拿出來,我們也鑒定一下。”
“好!”邵一凡答應一聲,立即把自己的劉伶倒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
“這······這不是那天喝酒的玉壺嗎?”
方振東一眼就認出來了:“當時我們還喝多了,這是······”
“這是寶貝!”
邵一凡笑着說道:“你們用這個寶貝喝過酒,那是你們倆的榮幸,和尿壺比起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呢!”
這裏面有很多第一次就參加的,知道尿壺的典故,當即笑了起來。
馮啓和鄭岩峽沒見過,也上來仔細看了起來。
兩個人是打前鋒的,要是不行,後面再讓翟正輝上來,可是兩個人這一看,隻知道是有些年代的,不知道這是什麽寶貝,仔細看的話,裏面好像還有一個透明的東西。
“兩位,你們别看了,看也沒用。”
邵一凡故意逗他們倆:“從上次文玩鑒賞大會,到這次的賽寶大會,兩位就沒鑒定出一件寶貝來,完全靠蒙,還是讓翟大師來吧!”
這裏面有很多附近珠寶行的老總,還有上次看過文玩鑒賞大會的,知道兩個人真沒鑒定出什麽來,一直就是蒙,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來。
鄭岩峽和馮啓也被弄得滿臉通紅,還真不知道,隻能回頭看着翟正輝。
翟正輝也無奈地站了起來,今天是不可能露臉了,這小子把自己的寶貝都鑒定出來了,最後自己就算鑒定出來,也不過就是個平局,這小子還稍占上風。
不過也總不能弄一個鑒定不出來啊!
翟正輝過來仔細看了看,玉質還是不錯的,制造工藝就别說了,非常精湛,中間還有一個水晶薄片。
當看到水晶薄片的時候,翟正輝就明白過來了,又看了看那壺柄,冷笑一聲道:“小子,這個玉器瞞不過老夫,是陰陽壺!”
邵一凡心裏暗道,這個老家夥還真挺厲害的,一句話就說出來了,不過他可沒說是劉伶倒,後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比起師父來,還差了一籌,也不置可否地看着翟正輝。
“這件玉器老夫也是第一次看到,以往認爲是傳說中的東西,但這中間有一個薄片,壺柄上有一個孔,就是陰陽壺了。”
翟正輝也就說了起來:“傳說中這是曹操的寶貝,每次喝酒,他總是捏住後面壺柄上的小孔,倒出來的是水,不捏壺柄上的小孔,倒出來的就是酒······”
“啊?”方振東和陳子松幾乎同時一聲驚呼。
“小崽子,你耍我們啊?”
陳子松真是氣得不行,紅着臉說道:“怪不得上次喝酒,我們都喝多了,你卻一點事兒沒有,還以爲你酒量多大呢,原來你喝的都是水······”
這下大家更是忍不住爆笑起來,台上的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大家隻是聽到翟正輝介紹陰陽壺,卻不知道邵一凡喝水灌多他們的事情,這個小老總夠壞的啊!
“兩位,鎮定一下。”
邵一凡也被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次喝酒,也是你們找人去報複我的,正好有這個酒壺,能怪我嗎?”
“就是,這能怪小子嗎?”
費桦頓時在下面喊了起來:“你們主動去找事兒的,要灌老爺子,小子才用了這個酒壺,說起來你們還非常榮幸呢,怎麽也比尿壺強啊?”
“再說了,你們倆見酒就不要命一樣!”
施邪也連忙接上:“喝得人事不省,還是我老人家給你們送回去的,後來尿沒尿褲子都不知道了,不夠你們丢人的!”
大家都笑得不行了,上次任佳琪也在,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知道費叔和施老還打了他們兩個耳光呢,這兩個人都不記得了。
陳子松一看他們倆又跟着攪和,也不敢多說,氣呼呼地坐了下去。
“我沒什麽好介紹的了。”
翟正輝長歎一聲:“這件寶貝價值連城,價值要超過乾坤······超過那個玉圈!”
翟正輝也差點兒沒跟着乾坤圈去了,又把大家逗得一陣笑聲。
“還不僅僅是這樣的,您對這件寶貝有些了解,但是比起我師父來,那是差得太多了!”
邵一凡也故意長歎一聲:“我就把這件寶貝的另一個名字給大家說一說,讓翟老也聽一聽。”
“你胡說什麽?”
翟正輝被氣得一個倒仰,厲聲喝道:“我說的不對?”
“不完全對!”
邵一凡瞥了他一眼,撇着嘴說道:“您老聽我說完就知道了,你差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這個玉壺還有一個名字,叫劉伶倒!”
邵一凡緊接着就把玉壺的出處,還有劉伶和杜康的事兒,給大家添油加醋的說了個詳細,也非常精彩。
等邵一凡說完,下面頓時響起一片掌聲。
翟正輝也臉色灰白一片,無法和邵一凡辯駁,知道自己對這個玉壺的了解還差了一層,另一個名字和這段典故都不知道,恨恨地瞪了邵一凡一眼,轉身回到座位上。
這次來州市,丢人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