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盜墓賊啊!”
任天放笑着說道:“小子本來就沒學成呢,被你給帶得更不行了,這是兩個人!”
“你說的那個總兵李靖是商朝的!”
楊潇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總兵是唐朝的,但是現在一些人都普遍混爲一談,也不奇怪。”
“老不死的,我就說你什麽都不知道!”
費桦哈哈笑着接了過去:“李靖還有三個兒子,金吒、木吒和哪吒呢,你是不是動畫片看多了?”
幾個人在這裏一鬧,逗得任佳琪和蘇麗娟都笑了起來,旁邊也有顧客跟着笑呢。
任天放連忙把鐵牌拿起來:“咱們上樓聊,這個不能放在這裏,也不能一萬塊就賣了,等我們找到那個老人家,一定要還給他。”
大家也看在這裏說不好,都跟着老人家上了樓。
任天放和楊潇也就給邵一凡講了起來,這塊免死金牌的來曆,确實是非常難得的,就是古往今來留下來的,也不多見,更别說唐代的了。
其實有施邪和費桦在,也說不好,兩個人總跟着攪和,沒說幾句就要應付他們倆,弄得個不亦樂乎。
很快走廊裏就傳來一陣腳步聲,門口也很快就探進陳子松的腦袋。
“邵總在啊,任老也在,真是太好了!”
陳子松臉上露出笑容,快步走了進來,後面就跟着方振東,笑着說道:“我就是來找兩位的,還免得走兩趟,就和您兩位說一下!”
“陳總請坐!”
任天放微笑問道:“是什麽事情找我們師徒倆啊?”
“我和方總這不是早就在準備一個賽寶大會,準備的也差不多了,這才來邀請兩位參加的。”
陳子松滿臉堆笑:“這種賽寶大會,屬于咱們私下的交流,當然了,寶貝也可以當成彩頭,在古玩街,沒有您兩位的參加,那還叫什麽賽寶大會啊?”
“行!”
邵一凡一口答應下來:“不知道什麽規則啊?”
“凡事參賽者,每人出三件寶貝!”
陳子松笑着說道:“咱們根據寶貝的綜合價值,當然了,要老爺子等人一起來鑒定,最終來判定輸赢,赢的一方,可以選走另一方的一件寶貝,如果舍不得寶貝,當然也可以用一千萬來抵。”
“這個過程中,鑒定還是主要的!”
方振東連忙在一旁跟着說道:“大家也都等待着您師徒倆的精彩講解,至于說輸赢,那不是賽寶大會的目的。”
“哦,是這麽回事兒啊!”
邵一凡故意看着兩個人問道:“那目前報名參賽的,有多少家了?”
“目前報名的?”
陳子松被問得一愣,很快就回過神兒來說道:“目前還沒人報名,也沒人有那麽多的寶貝!”
“那什麽時候舉辦啊?”邵一凡問道。
“明天!”方振東不知道邵一凡什麽意思,立即回答了一句。
“啊?明天就舉辦?”
施邪在一旁聽明白了,咧着嘴說道:“我老人家還以爲半年之後舉辦呢,你明天就舉辦,到現在還沒有一家報名,你舉辦個屁啊?”
“你個老不死的,腦子那麽笨呢?”
費桦接過去逗了起來:“這不是來找小子和任老了,就是要赢小子和任老呗,湊夠兩家,就能賽寶了。”
“是他們倆說的這個意思吧?”
邵一凡也嘿嘿笑着問道:“明天就舉辦,那我要是不答應,你們一家三件寶貝,和誰賽寶啊?”
“這······這······”
陳子松無話可說了,看了看方振東,這才支吾着說道:“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都覺得邵總一定能參加,其他商家,我看也沒什麽寶貝!”
“對,我們都知道任老幹這一行一輩子了,一定有好寶貝。”
方振東也紅着臉說道:“有老爺子支持,邵總鑒定上還厲害,那咱們這次賽寶大會就成了。”
“老爺子一輩子沒寶貝!”
施邪故意逗他們倆,接過去說道:“小子也沒有,我們明天不參加,你們自己賽去吧!”
“對,哪來那麽方便的寶貝啊?”
費桦也連忙接上:“你們就是想用老爺子的寶貝,來赢小子的一千萬,對不對啊?我們不參加了,對不起啊!”
兩個人被弄得臉紅脖子粗的,也沒想到他們倆總跟着攪和,本來就沒打算赢别人,就是沖着任天放和邵一凡來的,被人給戳穿了。
“這個······也不能這麽說!”
陳子松尴尬地說道:“我們通知了很多朋友,或許一會兒就有參賽的,再說了,主要也不是賽寶,就是鑒定,翟正輝大師一直沒走呢,我們也不能耽擱翟老太長時間不是?”
“哦!”
邵一凡接過來逗他們:“你們的意思是,你們都準備好了,趁着翟大師沒走,在鑒定上也壓過我們,之後還赢了我們的寶貝或者是錢,對嗎?”
這一來兩個人更加尴尬了,心裏也恨死了這小崽子,這麽不好對付!
“你們都少說兩句!”
任天放不得不說話了,也不好讓人家太下不來台,微笑着說道:“兩位,一凡既然答應下來了,也是咱們古玩街的一件盛事,那我們也準備一下,明天準時參加就是。”
“謝謝任老的支持!”
陳子松頓時露出笑容:“那我們就告辭了。”
“你可真要謝謝任老了!”
施邪呵呵笑着逗他們倆:“要不是這老不死的答應,你們和誰賽去啊?成了鑒賞大會,到時候不夠丢人的!”
兩個人也知道這老東西不好對付,上次就是他在那裏嗅石,要不然也不會輸那麽多,此時也真無話可說,根本就沒敢搭茬,直接下樓回去了。
“你們三個,真是厲害啊!”
任天放哈哈笑了起來:“得理不饒人,把他們弄得夠慘的!其實我早就知道,這次就是沖着我來的,翟正輝沒走,我就不能不參加,他了解我!”
“師父,咱們隻有一件寶貝能參加。”
邵一凡也笑着說道:“就是那個劉伶倒,可以說價值連城,也不知道他們有什麽寶貝,鑒定上咱們不會輸,可别在價值上輸給他們啊!”
“他們的寶貝不要緊,我們晚上去好好打探一下!”
施邪立即說道:“隻要他們談論起來,我們倆就能知道!”
“你們不用來這些,公平鑒定!”
任天放笑着說道:“小子,眼前就有兩件寶貝,師父帶來一幅字,你還好心留下來一個免死金牌,這個東西可是說不清楚價格的,就說師父這幅字,也是非常難得的,價值不菲!”
“對,對呀!”
邵一凡也呵呵笑了起來:“這個免死金牌就價值不菲,師父,您老帶來什麽字了?”
“這是一幅米芾的字!”
任天放把畫軸打開,赫然是一幅裝裱好的字:“北宋米芾是著名的書法大家,真迹流傳下來的極少,除了在博物館收藏的,幾乎沒有幾幅流露到民間,物以稀爲貴啊!”
邵一凡一看也确實非常不錯,書法不是太懂,也看得出來,剛勁有力,行雲流水一般。
這時候施邪就拉着費桦轉身出去,任佳琪也跟了下去。
大家也都知道他們倆去幹什麽了,但誰也沒說什麽。
任天放老爺子一輩子光明磊落,也不想搞什麽鬼,但是這兩個人自己也管不了,就聽邵一凡一個人的,那就随他們去好了。
他們倆一走,老爺子倒是能給邵一凡講一講了,還有楊潇在一旁,也是當世的高人,兩個人就把自己的三件寶貝給邵一凡說了個清楚。
邵一凡也确實好學,就是沒那麽多時間,一天找自己的人也不少,還總是碰到一些人和自己作對的,今天就和兩位老爺子學習起了鑒定。
任天放老爺子是快關業時候才和楊潇一起走的,邵一凡和羅剛在珠寶行等到九點多,兩個人才打來電話,在側門等着呢。
這就别上來了,邵一凡和羅剛也下了樓,開側門直接出去吃飯。
四個人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坐下來,施邪就小聲說道:“他們的寶貝真是三件,一柄寶劍,傳說是尚方寶劍,叫什麽衛國公李德謇的。”
“還有一件玉器,是個玉環,這個寶貝來路不明。”
費桦接過去說道:“是翟正輝帶來的,據說也是唐代的,價值不菲,翟正輝隻知道是宮廷之物,也不知道是誰的,另一件是一幅字,叫什麽來的?老不死的,你還記得嗎?”
“記得,叫米友仁的。”
施邪立即說道:“還和你的寶貝很對稱呢,同樣是一個鐵東西,一件玉器和一幅字。”
“第一件和最後一件,我問問楊老就行。”
邵一凡也笑了起來:“至于說那個玉器,大家誰都不知道,我就亂說好了,反正他們說不過我。”
“價值上咱們可不知道了。”
施邪呵呵笑着逗了起來:“小子,可别輸了,你隻有一千多萬,還要和周丫頭一起開發地皮呢,要是都輸了,你就慘了。”
“那不要緊,咱們還有好幾件寶貝沒出手呢,出手我就有錢了。”
邵一凡的心态好,笑着說道:“再說了,師父的對頭來了,我們主要是氣他們,在鑒定上壓過他,至于說輸赢的,不是非常要緊。”
施邪和費桦也跟着笑了起來,這小子倒是想得開。
羅剛沒有那麽多話,就是一個勁兒地吃肉,這段時間和邵一凡混,都胖了好幾斤,看得三個人都笑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費桦找了一個小皮箱,把三件寶貝都放在裏面,拎着皮箱,叫上楊潇老爺子,在樓下吃了一口。
在這個過程中,邵一凡就請教了楊潇,了解了對面的寶貝之後,心裏高興的不得了。
吃過飯,四個人這才一路往陳子松的鼎盛珠寶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