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桦要了樓上的一個單間,大家坐了下來。
“一凡,盜墓賊!”
任天放這時候才忍不住問了起來:“上午的情況,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兒啊?他們開的都是見綠的,這根本不可能,還有就是,塊塊都有裂绺,就算是雷打場出的玉石,也不可能這樣吧?”
“是啊!”
楊潇也跟着滿臉疑惑地問道:“我看了良久,也沒看明白,施老弟怎麽還會嗅石了?這裏面的道理在何處?”
兩個老人家這一問,任佳琪和董泰來也緊緊地盯着邵一凡。
“剛才還說我壞,這可和我老人家沒關系了!”
施邪立即搶着說道:“小子出的主意,小偷弄的器具!”
“對,是一凡的主意!”
費桦也連連點頭:“我去打制一個大銅戒指,和我可沒什麽關系。”
大家都沒聽明白,也都看着邵一凡。
“是他們先搞鬼的,那些玉石,都是他們準備好,帶過來的,就是想赢我的錢,能不塊塊見綠嗎?”
邵一凡此時才嘿嘿笑着說道:“咱們也不能等着輸錢,我知道玉石雖然硬度不錯,但也怕磕碰,恰好施老有功夫,就讓費叔去車一枚大銅戒指,給施老戴在手上,那些玉石都是磕碰碎的!”
“啊?”幾個人同時一聲驚呼!
“你們給碰碎的?”
任天放明白過來了,盯着施邪問道:“你這盜墓賊是借着嗅石的機會,用大銅戒指磕碰的?”
“小子是那麽說的,我就用内力磕碎了。”施邪點了點頭。
“怪不得的!”
楊潇也哈哈大笑起來:“他們帶來的都是見綠的,就是想赢你,結果你給弄碎了,切一刀就碎裂一片啊?”
“咱們隻要咬定了有裂绺,不是不會輸了?”
任佳琪沒那麽壞,此時也想明白了,還問了一句,自己也忍不住掩着小嘴笑了起來:“怪不得你們一句一個有裂绺,沒有才怪!”
“就是,要是繼續賭下去,輸得他們傾家蕩産!”
邵一凡也嘿嘿笑着說道:“這也就是施老,換個人還真沒辦法!”
這下所有的謎團都解開了,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隻要一口一個有裂绺,沒個輸啊!
“盜墓賊,最後還不是你執行的?”
任天放哈哈大笑着說道:“你還說和你沒關系?”
“你徒弟出的主意,這小偷給我的戒指,我有什麽辦法?”
施邪也是能逗,還把手擡起來,一個明晃晃的大銅戒指戴在手上:“沒這個東西我老人家都能弄碎,有了他,什麽東西都給他們磕出裂绺來!”
施邪這一解釋,更是把大家逗得笑了起來。
“噓!”
施邪不笑了,豎起一根手指:“隔壁來人了,别被他們聽到咱們在,否則就不說了。”
大家靜下來頓時聽到隔壁清晰傳來腳步聲,緊接着就聽陳子松的聲音問道:“兒子,你找的人,進行的怎麽樣了?”
“都看好了,這兩天就動手!”
陳鍾的聲音說道:“隻要有好寶貝,到時候你們舉辦的賽寶大會,或許就能用上呢!”
“行,等一會兒可别和他們說!”
陳子松叮囑道:“翟正輝也帶來一件寶貝呢,到時候咱們弄死這小崽子。”
邵一凡和施邪、費桦對視一眼,也沒弄清楚他們要幹什麽,還找來人,這兩天就動手?
這時候走廊裏再次傳來一陣腳步聲,都進了隔壁的包間。
“真是太倒黴了!”
方振東的聲音很快就說道:“也不知道怎麽都是有裂绺的,切一塊碎一塊,輸了那麽多!”
“就是啊!”
陳子松接過去說道:“唯一一塊沒碎的,還是個高冰翡翠,被這小崽子給買走了,這也背到家了吧?”
這邊的人都忍不住偷着笑出聲來,楊潇和任天放、董泰來還舉杯喝了一杯。
“不是那麽簡單的,我懷疑這裏面有問題,不過······具體是什麽原因,我還沒弄清楚。”
翟正輝的聲音說道:“那老頭不可能會什麽嗅石,我還沒聽說過這種高手!”
施邪這邊擠着小眼睛笑起來,把幾個人都逗得偷着直笑。
“算了,提起來就生氣!”
陳子松接過去說道:“這兩天我就準備舉辦賽寶大會,到時候真正的寶貝擺在那裏,翟老還在,看他們還怎麽搞鬼,就讓他們師徒名聲掃地!”
“對,他們要是不名聲掃地,我們就沒有出頭之日!”方振東也跟着說道。
“行,那就賽寶大會上見,不提上午的事兒了!”
翟正輝的聲音說道:“這小崽子也太氣人,真把我氣得哪都疼來哪都酸的!”
這是邵一凡氣他們的話,此時提起來,非常滑稽,這邊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接下來隔壁說的都是準備工作,好像這一兩天就要舉辦,到時候會邀請邵一凡,也沒說什麽寶貝,轉來轉去的,還是說邵一凡氣人,也沒聽到太多的消息。
大家散去的時候,天色都黑了下來,幾個人也各自散去,邵一凡還帶着一些酒菜回到珠寶行,給羅剛吃頓好的,慶賀一下,怎麽也赢了幾百萬呢。
昨天晚上睡的早,邵一凡早早起來,和施邪、費桦、楊潇喝茶聊天,說起來這幾天珠寶行的生意也非常好。
邵一凡的電話沒一會兒就響了起來,是沈冰打來的:“冰冰,怎麽一大早的就給我打電話了?有事兒?”
“嗯,下樓!”
沈冰答應一聲:“我在你們珠寶行門口呢!”
邵一凡探頭一看,立即轉身下樓。
施邪和費桦總是跟着邵一凡,好像怕跟丢了一樣,其實也是一種感情,最初還不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總是離不開。
沈冰看三個人都下來了,也忍不住露出小白牙一笑:“你們三個總在一起,是怕搞鬼的時候,人手不夠用啊?”
“你這丫頭,亂說什麽?”
施邪上了車一翻怪眼:“我老人家是那樣的人嗎?”
“你不是才怪!”
沈冰和兩個人都不外,笑着說道:“一凡,幫我同事家看看風水,就是上次在孤兒院的那個,看你找到林嶽,驚奇的不得了呢,他們家裏的情況可能不好。”
“行!”邵一凡爽快地答應下來。
“你們可真夠壞的!”
沈冰一邊開車,一邊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天把華龍吓得有病了,回家就發燒,四十一度,去我媽醫院找華哲民了。”
“華哲民不知道是我吧?”
邵一凡連忙問了一句:“這小子學患者結巴,不是被停職反省了嗎?”
“學什麽患者,都是被你們都給逗的,早就恢複工作了。”
沈冰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華哲民好像不和他爸住在一起,聽他爸說起來工程的事兒,還有他叔叔說中午和你們一起喝酒,就猜測是你搞的鬼,讓他爸别怕,這兩天又找事兒呢,都煩死了。”
“阿姨沒怪我吧?”
邵一凡問道:“華哲民怎麽找事兒啊?”
“我媽倒是沒說什麽,我回家學你們在電梯裏吓唬人,還把我爸和我媽笑得不行呢!”
沈冰接着說道:“找事兒還不容易?工作都是我媽的,幾個月的記錄都讓我媽補,還總讓我媽值夜班,别人休假可以,我媽就不行,都氣死了!”
“丫頭,不僅僅是我們的事兒吧?”
施邪了解情況,擠着小眼睛問道:“是不是華哲民也看上你了,你媽不答應,這才一個勁兒的找事兒啊?”
“也有這個關系,我都有男······”
沈冰沒說完,瞥了邵一凡一眼,滿臉通紅,還擠了擠小鼻子:“和這個關系不大,就是被你們壞的!”
這下把幾個人逗得都笑了起來,可能還是沈冰的母親不答應他,這個關系比較大,華哲民也不能确定是邵一凡吓唬他爹啊!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就把車子開出市區,在一片不錯的平房前停了上來。
這房子院子非常大,四周的圍牆也很高,上面還有鐵絲網,看起來生活條件應該還不錯。
沈冰敲門的時候,裏面就跑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塊頭,正是那天在孤兒院的那個同事:“小沈,謝謝你,邵總來了?”
“嗯,來了,一凡,這是我同事王玉民!”
沈冰立即說道:“王哥,家裏怎麽了?是老爺子的事兒?”
“對!”
王玉民立即說道:“我爸這些年身體一直不太好,做生意也不行,幹不下去的生意,給我大哥就賺錢,給我二姐管理,我二姐也賺錢,我懷疑不是家裏,就是老爺子有什麽問題,那天也看到了,邵總确實神算,這才請你幫忙的!”
“也别那麽說!”
邵一凡四周看了看:“咱們進去看看吧!”
“快裏面請!”
王玉民示意幾個人進來:“真是不好意思,小沈還是第一次來我家吧?沒想到就是有事兒求你們!”
幾個人客氣着就進了屋,客廳也不小,裝修非常不錯,上面吊着棚,下面白色的瓷磚,還有好幾盆盛開的鮮花,絲毫不下于樓房。
“這是小沈吧?”
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在客廳沙發後面站了起來,笑着說道:“快請坐,哪位是邵總啊?”
“我是邵一凡!”
邵一凡笑了笑:“您老的身體一直不太好?”
“是啊!”
王玉民的父親點頭說道:“不僅僅是身體不好,生意也不好,幹了這麽多年,就沒順利過,要不是孩子們發展的挺好,我真挺不到這個時候了,你看這是怎麽了?”
“家裏有很多問題,但都是小事兒,咱們一會兒說。”
邵一凡看着老爺子問道:“您老叫什麽名字?把生日時辰給我說一下。”
“我叫王海。”老爺子立即把生日時辰也給邵一凡說了一下。
邵一凡點了點頭,立即閉目推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