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爺子,謝謝邵神算!”
吳佩俊連忙站了起來:“那我先走了,對不起啊!”
說完這番話,吳佩俊轉身就跑,心裏也有點疑惑,這老東西說渾身腦袋疼,純屬胡說八道,手勁兒這麽大,打得臉上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
“小子,咱們進去吧!”
施邪哈哈笑着跳了起來:“這幾下挺過瘾的,我老人家好久沒這麽爽快了。”
進了診所,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一凡,你們是到哪裏都捉弄人啊?”
何晴咧着小嘴兒笑起來:“吳佩俊這小子被打成那樣,還要感謝你,真是沒地方說理去了。”
“我可不是那麽壞的人,這小子本身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我那次就看到他來占便宜了,下次就不敢來了,最近怎麽樣啊?”
“還是老樣子,生意一般!”
何晴笑着說道:“來看牙的,還沒有找你的人多呢,聽說你不在這裏,這才紛紛離開,你倒是很有名氣呢!對了,上次你來匆匆地走了,怎麽回事兒啊?”
“小林嶽丢了!”
邵一凡這才把上次來的情況給何晴說了一下:“我心裏着急,也沒和你說,好在當天就找到了。”
何晴也聽得直發呆,不過何晴可知道邵一凡有真本領,給自己老爸看的風水,那可是相當準了:“你們今天真幫了我一個忙,要不然他還得纏一陣,趕都趕不走,我請你們吃飯!”
“不了,我們就是過來看看你的!”
邵一凡搖了搖頭:“晚上我要去找一個人,可能會接到工程,改天我們來請你好了,先走了!”
何晴當然不能耽擱邵一凡的生意,點頭把幾個人送了出來。
費桦開車,三個人一路往泰安公司開去。
路過建築公司的時候,施邪就說道:“小子,你看那不是沈冰丫頭嗎?和薛茹、耿虹聊天呢!”
邵一凡扭頭一看,果然是沈冰和薛茹、耿虹站在院子裏,旁邊就是小林嶽,三個人有說有笑的。
此時費桦也把車子停在門口,三個人都下了車。
“冰冰,你們聊的這麽開心?”
邵一凡進來問道:“你是來看林嶽的?”
“一凡,巧了啊!”
沈冰笑着說道:“我是來告訴她們一個好消息的,還記得上次我說過什麽嗎?”
“不記得了!”
邵一凡真不知道上次說了什麽:“什麽好消息啊?”
“邵總······一凡!”
薛茹想叫邵總,但邵一凡說過,不用這麽叫,臨時改了口,滿臉喜悅地說道:“冰冰小妹給咱們争取到市裏的補貼,再加上年思遜老總的捐款······可真是不少錢,以後孩子們也不愁了!”
薛茹說起年思遜的事兒,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斷了一下才把話說完。
邵一凡也想起來了,沈冰上次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話,或許還能給她們争取一些福利,沒想到就和老爸說了這件事兒,還真争取到了!
“一凡,哪個年思遜老總啊?”
沈冰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還真有好心人啊?”
這下薛茹和耿虹頓時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咱們上車說,我一會兒送你回去!”
邵一凡看天色黑了下來,拉起沈冰的小手上了車:“我要去見一個老總。”
在車上邵一凡才把上次的事情給沈冰說了起來,那個年總,現在可能改名叫年旺貴了。
沈冰也被逗得直笑,這小子一天節目多了去,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把人給壞了。
四個人說說笑笑的,很快就來到泰安建築公司大院。
下午是扶着劉希良進來的,自然不用登記,晚上來值班室也換了人,還要登記。
邵一凡正登記呢,施邪就低聲說:“小子,你看外面,那不是中午喝辣根的那個人,他們倆聊天呢!”
邵一凡往外面一看,門口果然停了一輛車,旁邊就站着中午後來的那個中年人,手裏還夾着一個文件袋,還有一個年紀和中年人相仿,長相也有點相似的人,兩個人在聊着什麽。
“拿着文件袋的,是華哲民他叔叔,另一個是他爸!”
沈冰認識,立即說道:“我去找我媽的時候,聽到他們說話了,好像是一個建築公司的,你們認識?喝了什麽辣根啊?”
“哦,原來是華哲民的叔叔,怪不得劉希良中午就說華總。”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要是别人,我還不搶了,碰見他們,這次就搶他的生意!”
這時候華哲民的叔叔也把手中的文件袋遞給他爸,好像說着什麽,示意自己不上去了,而華哲民他爸也點了點頭,夾着文件袋自己走了進來。
“他叔叔可能說,中午談的不好,交給他爸了!”
邵一凡看了看靜靜的樓道,還有昏暗的燈光,頓時來了主意,小聲對施邪和費桦說了兩句,這才拉着沈冰來到拐彎的電梯間:“配合一下,讓施老和費叔吓走他!”
沈冰也不知道邵一凡又來了什麽壞主意,被拉着就來到電梯前,而費桦和施邪就躲在一旁的樓梯間。
此時華哲民的父親也進來了,在門口登記,邵一凡這邊才磨磨蹭蹭地打開電梯門,故意不關。
果然,華哲民的父親看到還有一對年輕人要上樓,連忙跑了過來,還一邊揮着手。
邵一凡更是不急關門了,讓華哲民的父親上來,故意對沈冰說道:“這樓裏昏暗寂靜,有點瘆人,好像個鬼樓一樣,多一個人也壯個膽。”
華哲民的父親聽了這話,也有點不舒服,但也沒說什麽。
就在這時,電梯門外猛然間出現兩個人,渾身精瘦,眼睛卻都很亮,衣服也有點破舊的樣子,就直挺挺地站在門口,也不進來。
“你們上樓?”
華哲民的父親感覺有點奇怪,也感覺有點瘆人:“上不上來啊?”
門口這倆人當然就是費桦和施邪了,也不吭聲,就是盯着華哲民的父親看。
“叔叔,你和誰說話啊?”
邵一凡故意在後面疑惑地問道:“門口哪有人?不就是我們三個人嗎?”
“啊?”
華哲民他爸被吓了一跳,連忙回過頭問道:“你們看不到?這不是兩個人也要上樓嗎?”
“我沒看到,您見鬼了吧?”
邵一凡掐了一下沈冰的小手,問道:“冰冰,你看到了嗎?”
“沒······沒看到!”
沈冰不會說謊,也沒說過謊,但是被掐了一下也明白過來了,這小子就是故意吓唬華哲民他爸的,也連忙跟着說沒看到。
華哲民他爸更是害怕了,扭頭再看兩個人,就有點不是那麽回事兒了,連忙把電梯門關上,要不是邵一凡和沈冰看起來很正常,華哲民他爸都忍不住要逃出去了!
直到電梯門關上,華哲民他爸才長出了一口氣,回頭滿臉驚訝地看着兩個人問道:“剛才門口就站着兩個人,一個六十多歲,一個四十多歲,穿着很破舊,渾身精瘦,眼睛有點發亮······你們沒看到?”
“您别吓唬我們!”
邵一凡也瞪着眼睛,故作驚恐地說道:“是不是我剛才說這樓裏有點瘆人,您故意的啊?我女朋友可膽小,您别這樣!”
“我吓唬你們?”華哲民他爹心裏有點沒底了,也沒再說什麽,心裏暗道,是你們吓唬我吧?
就在這時候,電梯忽然停了下來,門也開了。
華哲民他爹有點吓懵了,也沒看幾樓,就要出去,擡頭正看到門口站着施邪和費桦,頓時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你們······你們是人是鬼······”
施邪和費桦也不吭聲,就在門口站着,也不進來。
“您怎麽了啊?”
邵一凡假裝扶起華哲民他爹,往門口看了一眼:“哪有人啊?這是二樓,您按了二樓幹什麽?”
“啊?沒人?二樓?”
華哲民他爹的腿有點不好使了,臉色蒼白,也不敢指着施邪和費桦了,連連往後面靠:“小夥子,你們真看不到······關門,關門啊!”
此時施邪和費桦已經走進電梯,身子還有點僵硬的樣子,就在兩側站住,眼睛還盯着華哲民他爹。
“鬼,見鬼了······”
華哲民他爹被扶了起來,實在是不敢在電梯裏了,狂嚎着跑了出去,在門口就跌倒了,還用屁股往後面蹭着,努力掙紮着站了起來,轉身就從樓梯間往樓下跑去。
這他媽還上什麽樓啊,被鬼盯上了,保命要緊啊!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四個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一凡,你也太壞了!”
沈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兒的:“你也不怕把人吓壞了,萬一下樓的時候摔壞了怎麽辦啊?”
“沒事兒的,還有咱們倆呢,不至于那麽害怕!”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你也不會配合,要不然他真的吓壞了。”
“這就夠配合的了,我還沒說過謊呢,兩個大活人硬說看不見!”
沈冰笑着說道:“他也是被吓懵了,沒看到你按下二樓,你們倆也真是厲害,腿可夠快的!”
“二樓算什麽?”
施邪呵呵笑着說道:“幾步的事兒!”
“嗯,這老不死的!”
費桦也笑了起來:“跑的真快,我都追不上他,真和個鬼一樣!”
“他們倆都不敢上來了!”
邵一凡嘿嘿一笑:“看看那劉總醒酒了沒有,或許就把生意給我呢!”
“你這小子!”
沈冰掐了邵一凡一把,咧着小嘴兒笑了起來:“他們倆不敢上來不說,弄不好明天還找你看事兒呢,你都吹出名了!”
幾個人對視一眼,也都笑了起來,這也是說不準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