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弟,半個月過去了!”
霍宗泰讓自己的屬下去另一個包間吃飯,坐下來拉着邵一凡的手,哈哈笑着說道:“半個月來,我就按照您說的辦,你看着紋身也下去了,同時火氣也減下來了,這段時間就非常好!”
“遇見我,合該你度過這一劫!”
邵一凡一點也不客氣:“否則的話,現在你不是進去了,就是已經不行了!”
“我知道,非常清楚,要不然我也不會去找老弟了!”
霍宗泰笑着說道:“真是高人,還是我的貴人、救命恩人,要不然我就過不去這一劫了!這幾位都是你的朋友?這頓飯一定算大哥的!”
邵一凡也給幾個人介紹一下,李吉順是聽說過霍宗泰的,隻不過不認識,今天算是沾了邵一凡的光,認識了霍宗泰。
這兩個老總都對邵一凡感恩戴德,尊敬的不得了,逗得施邪和費桦、沈冰三個人偷着直笑。
這裏面相信邵一凡的是三個人,李吉順和霍宗泰都信的不得了,沈冰也信,半信半疑的一個人,就是費桦。
有一個根本就不信的,那就是施邪了,這老爺子盜了一輩子墓,一身的内外功夫,深不可測,要說鬼神之類的東西,可沒見過多少。
老爺子也不信誰能算命,還說什麽梅花易數,就看這小子整天搞鬼捉弄人,胡說八道的吓唬人。
不過,不信也不好戳穿他,人家都信呢,好酒好菜的招待,也跟着大喝起來。
結賬的時候,李吉順也搶不過霍宗泰,兩個人都說改天再請邵一凡,有什麽事情,盡管打電話,就是刀山火海,都給邵一凡辦。
出來上了車,沈冰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老媽打來的,可能是心情大好,一定邀請邵一凡晚上去家裏吃飯。
沈冰也不用征求邵一凡的意見,直接答應晚上帶着邵一凡回去。
電話還沒放進兜裏,又響了起來,這次接起來就滿臉凝重,答應兩聲,很快就看着邵一凡說道:“一凡,市郊一個廢棄工廠發生了一起案子,我要立即過去,你們也一起去吧,晚上還去我家吃飯呢!”
“去你家吃飯,我老人家也不能去!”
施邪立即翻着白眼說道:“把我老人家送回去。”
“我也不去了,你們倆去吧!”
費桦也接了過去:“丈母娘請女婿,我們跟着幹什麽?”
“你們倆别亂說!”
沈冰羞紅了臉,撇着小嘴兒說道:“愛去不去,反正我爸有好酒!”
“咱們倆回去也沒事兒,小偷,你說呢?”
施邪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呵呵笑着說道:“那就去看看,要是抓人的話,隻要看到影子,跑了算我老人家的!”
“哼!”
沈冰得意起來,一邊開車一邊說道:“要是見到影子,這個年代,還用您老人家去抓?倒是一凡,沒準能幫忙呢!”
施邪看了看費桦,兩個人都把嘴撇得老高,倒是沒說什麽,還指望着喝好酒呢,聽邵一凡說了,沈冰的老爹可是個父母官,沒準有前些年的存貨好酒。
車子很快就來到市郊一處荒涼的廠房附近,老遠就看到有沈冰單位的車子停在門前。
裏面就是一個大院,兩側有兩個小房子,中間是方方正正的一個廠房,門口就有警員進出,應該就是這裏了。
沈冰把車子停在門口,讓幾個人等一會兒,她下去跑進廠房之中。
三個人也沒事兒,都下了車子,在外面看着。
這時候就有人扶出來一個老太太,哭得不行了,雙腿發軟,幾乎是被架出來的。
“天殺的,殺了我兒子,我可憐的兒子啊!你的命怎麽這麽苦啊?”
這老太太嚎啕大哭:“你這一走,讓我這個一身病的孤寡老婆子,可怎麽活啊?我的兒子啊······”
老太太看起來有七十歲了,衣着簡樸,面有菜色,這一哭,看起來更是可憐了。
出來的兩個人看邵一凡等人都站在沈冰的車前,立即讓邵一凡三人幫忙,照顧一下老人家,連忙轉身回去。
“老人家,您兒子······”
邵一凡和費桦扶住老人家,試探着問道:“遭到不幸了?”
“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給殺害了,我不活了,不活了!”
老太太哽咽着說道:“我就這麽一個老兒子在身邊,還有個大女兒,前兩年也死了,老頭子死的早,我一身的病,還怎麽活啊······”
“您老别這麽傷心!”
邵一凡無奈地說道:“警方的人都到了,相信會破案子的!”
“我甯可死了,也要等他們抓到兇手!”
老太太渾身無力,嘴唇也在顫抖:“你們也是警方的人吧?一定要抓了兇手,我給你們磕頭!”
施邪連忙拉住老太太,皺着眉頭看着邵一凡:“小子,你不是吹吹噓噓的會什麽梅花易數嗎?這老太太這麽可憐,你就給算一算,兇手是什麽人?”
邵一凡也确實動了恻隐之心,當即微微閉上眼睛,在心中推衍起來。
此時裏面也出來兩個人,正是鄒勝軍和沈冰。
“一凡!我聽小冰說,你也來了。”
鄒勝軍過來就說道:“現場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迹,我們也找到和他一起值班的人了,沒什麽嫌疑,這裏還非常荒僻,沒人目擊到兇手,你給推衍一下,哪怕是有點側重點,也好順利追查下去。”
“嗯,我推衍過了!”
邵一凡也剛好睜開眼睛:“兇手是個年輕人,不到三十歲,以往進去過,你們在放出來的人中調查一下,兇手姓林!”
“啊?”幾個人同時驚呼出聲。
“小凡,這······不會是胡鬧吧?”
沈冰也了解邵一凡,這小子沒準,瞪大了眼睛問道:“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老人家這麽可憐,我怎麽能開玩笑啊?”
邵一凡苦笑一下:“你們盡管按照我說的去仔細調查一下,很快就能有結果的,沒有結果,你們找我好了,這可是科學。”
“行!”
沈冰答應一聲,轉身就跑,一邊喊道:“你們幫忙,開我的車先把這老人家送回去,晚上去局裏接我就行,我看老人家有點堅持不住了,可别出了什麽事情。”
三個人也看老人家有點堅持不住,連忙扶着上了車,費桦開車,按照老人家說的地址,很快開到一片平房區。
這片平房區和邵一凡居住的那個地方差不多,也是破得不行,眼看就要拆遷了,裏面更是沒有幾樣像樣的家具,日子過得非常艱苦。
扶着老太太進了裏面,坐在炕上,幾個人這才放了心。
“謝謝你們了!”
老太太顫抖着聲音說道:“一定要幫我抓到殺人兇手啊!”
“行,您老放心吧!”
邵一凡答應着,在兜裏拿出一萬塊錢來,正要遞給老太太,忽然看到牆壁上的兩副畫了,竟然閃爍着金光:“老人家,這兩幅畫是你們家祖傳的?”
這兩幅畫都是古色古香的,一幅是素描類型的,叫農婦圖,另一幅色彩還非常鮮豔,叫素女圖,畫功都沒得說,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好畫。
“不知道,沒用!”
老太太搖頭哽咽道:“小夥子,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你,謝謝你們了!”
“老人家,我給您兩百萬,買下這兩幅畫,行嗎?”邵一凡不确定這兩幅畫值多少錢,但幾十萬總沒有問題的,虧了就算自己照顧老人家好了,以後也有個出路。
“啊?”
老太太懵了,愣了一下說道:“不用,不用,你拿走吧,隻要幫我破了案子,給我兒子報仇就行了!”
“不行,我一定給錢!”
邵一凡看老太太也沒個手機,這才說道:“我這就去銀行辦理,給您辦個存折,您老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胡素清!”
老太太說完才意識到邵一凡要給錢,連忙擺手:“我不要錢,你們都是好心人,拿走就是了,挂在那裏,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扔了!”
邵一凡也沒多說,要來胡素清的身份證,直接出門上了車,讓費叔開往附近的銀行。
“小子,你心眼兒還真挺好使的!”
施邪呵呵笑着說道:“我老人家就喜歡你這點。”
“不是啊!”
邵一凡搖頭說道:“我也不完全是好心眼兒,本想給她一萬塊,這兩幅畫,确實非常值錢,咱們也有珠寶行,就當收購這兩幅畫,不然她搬家或者是扔了,不是太可惜了?”
費桦和施邪也不知道邵一凡說的是真是假,那兩幅看起來不是現代的東西,也沒多問,就是感覺給的太多了。
來到銀行,邵一凡拿出老人家的身份證,給胡素清辦了一張兩百萬的存折,是從自己的卡裏轉過來的,這才一起返回老太太家裏。
“老人家,這是您的存折,裏面有兩百萬。”
邵一凡笑着遞給胡素清:“您兒子的事情,就放心好了,一定能抓到,以後您買個房子,雇人伺候您老吧,也算有個出路!”
“兩······兩百萬?”
胡素清都懵了,拿着存折的手都在顫抖着,這可真是大悲大喜了:“小夥子,你不是開玩笑吧?我老太太用不了這麽多錢,隻要你們幫我兒子報仇就行!”
“拿着吧!”
邵一凡把自己的電話号也留給胡素清,笑着說道:“我們就先走了,那邊我都推衍過,你兒子的案子,可能很快就會破的,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我會幫忙的!”
胡素清老太太哭得腿軟,根本就站不起來,隻能連聲感謝,還有點不可置信的樣子,目送邵一凡三人帶着兩幅畫離開。
三個人一路返回沈冰單位,還要接沈冰一起回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