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的狀況是根據黑眼圈看出來的,一定是休息不好,說他黴運連連,也很正常,要不然也不會來找我。”
邵一凡嘿嘿笑着說道:“要說吊死鬼的事兒,我可沒說是他爺爺,而是說他祖上間接害死過人,這種話就任憑他自己腦補去,他想起來的,也不怪我啊?”
大家聽到這裏,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子總是兩頭堵!
“你們别笑,測字這方面,我确實厲害。”
邵一凡自己也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要是真測字的話,不會錯的,不給他測,那更簡單,随便我說,怎麽說都有道理。”
“你這小子,比我老人家壞!”
施邪哈哈笑了起來:“不過也不錯,幫了孩子們一把,以後月月捐助呢!”
“還不僅僅是這樣,錢是小事兒。”
費桦接過去笑了起來:“這個家夥回去之後,一定會把戶口本和身份證都改了,叫年旺貴啊!”
這下大家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邵一凡在這裏胡說一頓,孩子們吃飽了,他回去還要改戶口本和身份證,想一想都有意思。
“小凡,我要回去了,這兩天工程下來,我直接來找他們就行吧?”周妍輝笑着問道。
“對,你直接找錢叔他們就行,我也不懂。”邵一凡連連點頭。
“這小子不會什麽,動嘴、壞人行。”
施邪撇着嘴說道:“動手、幹正經事兒,就不行了,找他也沒用。”
周妍輝又被逗得笑了起來,這老爺子說話也厲害,總是能說到正地方,轉身告辭下了樓。
“小凡,你跟我們過去,正好晴姐也在,咱們到那邊吃飯。”
薛茹笑着說道:“今天一定要我們請了,你的卦金,我們都拿着改善生活了,不能不給面子哦?”
“我老人家要喝酒!”
施邪就答應下來了:“你們快去買酒,有酒就不走了。”
幾個女孩子一聽就笑了起來,轉身都跑了出來,何晴也不差這一上午了,跟着她們去準備午飯。
“小子,那邊忙乎着呢,我們吃完就回去。”
費桦這時才說道:“老爺子給你搭了一個台子,就在凡塵閣門前,明天就舉辦無償鑒寶大會了,羅剛這不是匆忙就跑了回去。”
“這麽快?”邵一凡有點意外。
“你也不怎麽回去,老爺子都準備了好幾天,早就宣傳出去了。”
施邪接過來說道:“我們倆昨天回去,還到那邊轉了一圈,聽到很多消息,有人要害你小子呢!”
“誰呀?”
邵一凡連忙問道:“怎麽害我?”
“就是方振東父子和陳鍾,他們總在一起,昨天陳鍾被你給攪了好事兒,都氣得不行了,直接去找他們父子。”
費桦接過去說道:“他們要在鑒定上難爲你師父,讓你師父丢人,弄了一個黃金制品,說是古代的,什麽都沒有,不好鑒定和定價。”
“哦,那沒事兒。”
邵一凡呵呵笑着說道:“不好鑒定的,我亂說就行,我來對付他們,不用我師父。”
“還有一個碰瓷的主意,這個可是夠損的!”
施邪緊接着說道:“他們爲了壞你,可下了血本,要打碎一個元代的青花瓷瓶,到時候就說是咱們的鑒定師碰碎的,狠狠地訛詐一筆,這可難辦了,有些事情臨時發生的,誰也說不準,我看明天你還真不好應付呢!”
“這麽壞?”
邵一凡皺着眉頭說道:“沒事兒,我想辦法,下午回去再說。”
要是提前不知道,有些事情真難防備,有這兩個高人在,邵一凡動動腦子就行,一轉眼睛一個主意,也不怕他們搞鬼。
中午就在隔壁的孤兒院和三個美女,一衆孩子們吃了一頓,都非常高興,下午邵一凡才帶着三個人回到珠寶行。
遠遠就看到門前搭了一個一米多高,三丈方圓的台子,上面拉着一條橫幅:無償鑒寶大會。
進來就看到任天放老爺子和另外兩個老人家、任佳琪在兩節展櫃前聊着什麽。
“師父,您老辛苦了!”
邵一凡嘴快,進來先打招呼,笑嘻嘻過來問道:“這兩位老人家一定是鑒定大師吧?”
“一凡回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咱們文保協會的高琛副會長,這位是市院退休的資深鑒定大師楊潇,我徒弟邵一凡,咱們老哥仨就是幫他的。”
邵一凡連忙和兩個人打了個招呼,兩個人看起來和任天放老爺子的關系也非常好,都笑着和邵一凡握了握手。
“我準備把你這邊的文物專櫃建立起來。”
任天放笑着說道:“明天鑒寶大會,會收購很多文物,也會有人寄賣在咱們珠寶行,一下子就火起來了,資金我也幫你準備好了,這兩節展櫃,專門放置文物的,明天開始,就不會空着了。”
“任老,我有幾件寶貝呢!”
施邪正從樓上下來,拿着一個畫筒遞給任天放:“我老人家的寶貝都給這小子了,要是有人買,就賣了,你們看看,給定個價格。”
邵一凡都忘了,施邪有個畫筒始終在上面,說開業的時候給自己壯壯門面的,這時候才拿了出來。
“你這老東西!”
任天放哈哈一笑,拿出一幅畫一看就驚呼一聲:“明代著名宮廷畫師李在的畫?這可價值不菲,價值不菲!”
“這幅是清代著名宮廷畫師冷枚的真迹!”
高琛也打開一幅,立即驚呼一聲:“這都是真迹,價值不菲,怎麽集中在一起了,這個畫筒裏的畫,總價值還不高達幾千萬啊?”
“你這老東西都給一凡了?”
任天放知道是怎麽回事兒,也不好說破,畢竟都那麽多年過去了,哈哈一笑說道:“你可真舍得啊?”
“有什麽不舍得的?”
施邪笑着說道:“我老人家和這小子投脾氣,再說了,我還能活多少年,能活過烏龜王八啊?”
施邪是想着上午邵一凡給人胡說的事兒,随口說了出來,把大家逗得都笑了起來,也沒聽見過這麽比喻的。
三個老人家見到名畫真迹,都高興的不得了,低頭欣賞。
邵一凡就帶着施邪和費桦出來,在台子上看了看,讓羅剛找來一塊長條的紅地毯鋪在上來的路上。
“小子,你什麽意思啊?”
施邪好奇地問道:“這上面不是有地毯了嗎?”
“我自有妙用,今天看不出來什麽。”
邵一凡笑着說道:“明天您老就見到效果了,有人要對付我,我也要對付他們。”
費桦和施邪對視一眼,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但也知道邵一凡的鬼主意多,明天再看好了。
晚上邵一凡就請幾位大師和任佳琪在附近酒店吃了一頓,邵一凡會說話,也會辦事兒,把幾個老爺子都哄得非常開心,訂好明天早上就開始無償鑒寶。
第二天一早,珠寶行門前就來了好多持寶人,有的穿着樸素,有的衣着華麗,應該是附近鄉裏和市裏的一些人都來了。
台上擺着一排椅子,三個老爺子也早早地來到,都坐在椅子上,開始給大家無償鑒定。
邵一凡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學習機會,也能見到很多寶貝,就坐在師父旁邊看着,施邪和費桦總是跟着邵一凡,也坐在一旁。
任天放等人每鑒定一件寶貝,都會高聲給大家介紹一番,最終說出價格,問一問是不是轉讓,或者是放在凡塵閣寄售。
有的人看老爺子給的價格公道,直接轉讓,也就是賣給珠寶行,還有的想賣個高價,就寄售在凡塵閣。
由于出了幾件幾十萬的寶貝,人也是越來越多,有的是看熱鬧的,有的是持寶人,還有的是附近的鑒定師和商家老總,都想看一看有什麽更值錢的寶貝。
十點半的時候,費桦在後面輕聲說道:“小子,下面上來的這個人,就是信興珠寶行的鑒定師,叫鄭岩峽,是來找事兒的。”
“對,他手裏拿着的,就是一個金器。”
施邪也低聲說道:“沒有年代,也沒有什麽落款,找了很多人鑒定,也不知道是什麽,今天就是來難爲你師父的!”
“哦!”邵一凡點了點頭,很快就擠到師父身邊:“師父,這個寶貝我鑒定,誰也不知道是什麽。”
“那你知道?”任天放好奇地問了一句。
“他們是來找事兒的,方振東父子珠寶行的鑒定師,您老認識吧?”
邵一凡呵呵笑着說道:“誰都不知道的,我說什麽是什麽,這個我來就行。”
任天放也被逗得笑了起來,今天也想讓邵一凡給鑒定兩件寶貝呢,幹這一行,鑒定是非常重要的,正好邵一凡要自己鑒定,那就讓他試試看。
“任老!您老在這裏無償鑒定,也是我們的一大幸事啊!”
鄭岩峽上來笑着說道:“我這裏有件金器,看起來年代就非常久遠,找過很多人給鑒定,都不确定,今天請您老再給鑒定一下,給個價格。”
“我來就行了。”邵一凡站了起來。
“你來?你能行嗎?”
鄭岩峽根本沒把邵一凡放在眼中,就想讓任天放丢人,冷笑着說道:“你還是省省吧,你師父都未必能行!”
“瞧不起人啊?”
邵一凡伸手接過這件金器:“我保證給大家一個交代就是!”
鄭岩峽也沒辦法,這小崽子強出頭,任天放躲過一劫,畢竟是任天放的徒弟,他丢人也行。
這件金器重量不輕,顔色并不是很正,看起來成色就不是太好,一個罐子的形狀,兩側有兩個提耳,樣式也很古樸。
“這件寶貝還算可以吧!”
邵一凡很快就胡說道:“是漢代的一件金器。”
“漢代的?”
鄭岩峽冷笑一聲,大聲說道:“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就要問問了,你憑什麽說是漢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