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報警!”駕駛員顫顫抖抖的拿出來自己的手機,但是卻一個不小心,直接掉在了地上。
估計就算是打了電話也沒用吧?李繁倒是無所謂,這或許在李繁看來更加的正常,要是真的這麽輕易的就讓自己報警了,然後解決這個場景,那可就太無聊了啊。李繁看了一眼旁邊,周圍方圓幾百米都是還未播種的土地,就算是想要跑到地裏也會很快的被抓住吧?
“等一下,往旁邊跑啊!”身後的駕駛員死死地抓住李繁,手上的力量捏的李繁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這個家夥的手勁,真的是人類麽?李繁直接沖到了前面的村子,而在前面的村子可就比剛剛的村子要激動多了,因爲出現在李繁還有駕駛員面前的村民手上拿着的已經不是普通的塑料闆凳,而是鐵鍬、鋤頭之類的了,這玩意如果打在身上絕對會死的。
别人死和自己死,李繁可不準備犧牲自己的性命,而且尤其是這種情況和自己通過場景有可能有關,李繁并不想就這樣死出去,而且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夠讓出去呢?手中油門不減,向着人群就沖了過去,一瞬間就把眼前的幾個人撞到,最關鍵的是李繁撞出去的時候,手中的文件向着附近的幾個村民的脖頸劃了過去,鮮血如同噴泉一樣的瞬間就射了李繁一臉,李繁舔了舔臉上的血液,露出來猙獰的笑容。
“嘛嘛,來啊。”車子撞到人自然是倒在了一邊,李繁也沒有去管身後的駕駛員,而是從一個被自己撞倒的村民那裏搶過來一把鐵鍬,随手就掄到了前面,李繁前面的幾個人直接就被砍倒在地。
“嗷嗷嗷啊!”
這已經不是人類能夠發出的聲音了啊……李繁随手一鐵鍬就過去了,剛剛沖着李繁嘶吼的人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趁他病要他命,李繁沖上去兩鐵鍬,地上就已經是猩紅一片了。李繁擡起自己的頭,看着周圍,周圍的村民都被李繁這猩紅的雙眼吓到了,全都向後退了兩步。
“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但是人怕不怕人呢?”李繁嘴角挂起戲谑的笑容,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鐵鍬,“啧,就是這個鐵鍬有點不順手,要是給我一把工兵鏟就好了。”
李繁一邊說,一邊揮舞着自己手上的鐵鍬,放倒自己身邊的人,甚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對于這個場景略微有一些不滿,這個場景似乎有一點弱了啊。如果說隻是這樣的話,李繁真的一個人一把西瓜刀殺出去了啊。不對,現在連西瓜刀都不用,一個人一把鐵鍬就足夠了。
周圍的村民也是,如果按照李繁的設想的話,應該是類似于那種神經病一樣的無所畏懼才對啊,然後利用各種神奇的操作來逼瘋自己,讓自己也變的神經錯亂,最好是再增加一些背景,比方說出不去了,是個深山,然後裏面還有個邪教什麽的,隻不過就隻是簡單的騙子和村民?未免有點太過于單調了吧?至少這個場景對于李繁來說簡直還不如自己曾經看過的恐怖電影來的刺激。
“還能走麽?”李繁看着自己身後的那一位駕駛員,難不成這一次的問題在這個家夥身上?或許是在自己離開的時候會出現什麽問題?
對方點了點頭,隻不過臉上還是心有餘悸,“就這樣直接走,沒問題麽?”
李繁直接翻了翻白眼,然後一鐵鍬砸在對方身邊,接着扛起來自己的鐵鍬就準備往外走,村民全都被震懾住,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一條道路。就這樣出去?李繁可沒覺得場景會這麽簡單,要是真的有這麽簡單倒好了,背後果然一陣寒風,還不是一陣,剛剛已經被李繁震懾的村民眼中猩紅向着李繁就再一次的攻擊,隻不過四面八方都有攻擊,李繁就算是想要躲,也沒有地方能夠躲避。但是就算是如此,李繁臉上依舊是冷笑不斷,你以爲李繁爲什麽會讓那個駕駛員跟着自己?而且就讓對方在自己身後不遠的地方,手向後一伸一把抓住對方,然後直接拉過來,背後的鐵鍬鏟子之類的就落在了駕駛員的身上,而李繁甚至連對方充滿着不可置信和怨毒的眼神都沒有看,用自己的鐵鍬擋住身前的農具,擋下來第一下之後,李繁很幹脆的扔掉了手上的鐵鍬,再一次把身後的駕駛員拉到身前,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在對抗中體重大就是有優勢,駕駛員很快就被砍得不成人形了,但是李繁卻也因此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再一次撿起來地上的鐵鍬,向着旁邊的村民砍了過去,就像是開了無雙一樣,但是現實畢竟不是遊戲,而且李繁所在的場景雖然說有鬼怪之類的神奇的力量,可是場景在某些方面還真的做的和普通的世界一樣,至少現在李繁的體力還有防禦自然是不可能面面俱到,肋骨起碼斷了兩三根,手臂也隐隐作痛,有些用不上力,不知道是不是斷掉了,後輩皮開肉綻,看上去凄慘極了。
“哈……”李繁不斷的喘着粗氣,看上去充滿了痛苦,隻不過臉上的神情卻是興奮,“來啊,殺了我,或者……被我殺掉……”手上的鐵鍬已經折斷,都不知道已經換了多少個農具,鐵鍬、鏟子、鋤頭,各種隻要是能夠被李繁拿在手中成爲兇器的東西,都被李繁掌握過。
李繁不知道自己過來是什麽時候,但是現在依舊是白天。最開始的時候,李繁還以爲這是對方的一點失誤,畢竟怎麽想都是夜晚要比白天可怕,一直都是白天,那裏比得上晚上的時候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突然伸過來一隻鐵鍬,然後掀開你的顱骨來的可怕?隻不過現在李繁了解了,白天晚上,可怕的永遠不是時間,而是人,當人失去了人性,變得如同野獸一樣的時候,那是一種從心底産生的寒意。村民這個時候在李繁面前真的已經不能夠稱之爲人了,如同喪屍一樣,人擠人,人挨着人,甚至有的人的農具拿不過來,就用牙齒咬用指甲抓,在李繁的身體上撕下來一條條的肉,看上去就像是要把李繁徹底撕碎一樣。
“真可惜,我也是不是人啊。”李繁歪着頭,一個人直接要在李繁的脖子上,李繁卻露出來微笑,如同情人之間的擁抱一樣抱住了對方,不讓對方撕開自己的動脈,溫柔的看着對方,“好喝麽?”回頭哐一下就要在對方的脖子上,鮮血大口大口的湧入,用自己手上的圓珠筆直接捅了上去,然後被人群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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