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有種的滾下來!”真曉惱怒的對着面目可憎的老婦人怒吼。
他恨不得抓到她,将其生吞活剝!太可恨!居然仗着那一雙該死的靈子翅膀飛在空中,讓他無從下口。
老婦人舔舔嘴唇:“殺了你,把你和那個小子一起炖了。”
刷!
老婦人滿天飛舞,一雙靈子翅膀每次振動伴随着狂風驟雨的靈子攻擊,這些靈子能量化成一枚枚飛镖,“砰砰砰”射入地面立即爆炸,就像是一個個小型炸彈。
真曉身體輕靈,左跳右躍,每次都躲過攻擊。
“哈哈哈,你現在就像一隻狗!”
老婦人看見地上狼狽逃竄的真曉,開口陰冷嘲諷。
“不要得意,畜生!”
真曉非常生氣,手中揮舞大錘,此刻他大錘第二形态攻擊不得不停下,畢竟對方的大面積攻擊加上快速襲擊讓他沒辦法穩定炮台攻擊對方。
“這種形态的靈子,羽翅類,真難纏。”真曉見多識廣,這種類型靈子他無法近身戰鬥,實在太吃虧,而且他原本就是力量型,适合正面硬碰硬,這種遊擊戰,他不擅長。
嘭!
一枚靈子飛镖射中真曉肩膀,他肩膀立馬炸開,血肉橫飛。
真曉沒空管肩膀傷勢,兩隻手握住大錘,雙腿爆發力量,高高躍起。
大錘帶着萬鈞之力向着老婦人重重錘過去。
老婦人見此,當然不會傻傻的用身體力量去和真曉硬抗。于是,她背後靈子雙翅飛速振動,振動頻率比一開始快上十幾倍,靈子飛镖向着真曉大錘沖過去。
老婦人居然想利用靈子能量化攻擊!企圖抵擋來自真曉強力的沖擊,不過顯然老婦人多想了,憑借她的力量是沒辦法和其硬抗。
果不其然,真曉大錘落下之時,摧枯拉朽壓制老婦人能量化攻擊,這一切都像應該一般,她根本無法抵抗!
摧枯拉朽的碾壓!
嘭!
真曉一錘将老婦人錘出去,後者如同炮彈一般撞擊在地面,将地面砸出一個大坑。
真曉落下,道:“小看我,垃圾。”
老婦人緩緩從坑裏面站出來,面容沉着似水,陰冷的盯着真曉。
“啊!可惡,居然讓你這人類重傷我,我要把你一塊一塊的肉切下來,放在油鍋裏炸。”
老婦人背後翅膀再次變大,兩天大手向着真曉抓過來,真曉大錘“嘭”的一聲将其錘飛。
我是誰?誰在傾訴,誰在低語,身體之中仿佛有什麽在蠢動,像是凝結,如同爆炸,一顆顆罂粟粒子漂浮,在身體之中,在血管之中流竄,灼熱我的身體。意識開始蘇醒,身體之中仿佛有什麽在流竄,在低吼。
快離開!快躲避!快蘇醒!
對,蘇醒!
紅晝突然睜開眼睛,金色眼眸發出異樣光芒。
紅晝站起來,找到自己的靈子,打開箱子,拔出紅蛇。
紅蛇在顫抖,在低語,仿佛自己找到當初的感覺一般。
紅晝因爲被老婦人的突然襲擊陷入昏迷,在關鍵時刻,他體内的EGene再次激發他潛在的力量。
紅晝手持紅蛇,走出隧道,他看到真曉正在與人纏鬥,是那個血族,那個欺騙他的老婦人。
他看見老婦人背後雙翅,宛如蝴蝶一般輕靈,漫天翺翔,翅膀微微一震便會發射出滿天飛羽,倒刺一般瘋狂攻擊在地上上蹿下跳的真曉。
此時此刻,真曉的狀态并不好,身上已有多處傷口,鮮血順着褲腿蔓延地上。
“哦,菜鳥還沒死?也好,正好讓我嘗嘗新鮮Hunter的味道。”老婦人看見紅晝手持紅劍,舔舔嘴角,說道。
真曉道:“你個白癡,這時候應該逃跑,将消息傳遞出去。”
不理會真曉的話,紅晝擡頭,冷漠道:“想嘗嘗我的味道?試試看好了。”
刷!
紅晝高高躍起,舉起手中紅劍向着老婦人劈去,紅劍光芒突放,宛如侵血一般,散發出妖豔的光芒。
老婦人冷笑道:“果然菜鳥,沒看見你的前輩都拿我沒辦法嗎,送死!”
說罷,老婦人背後雙翅揮舞,子彈一般的羽毛飛向紅晝。
真曉搖搖頭,似乎他已經能夠看見紅晝慘死的下場,屍體會被那血族給完全貫穿!
紅晝看見飛向自己的滿天飛羽,不閃也不躲,任由那些羽毛貫穿他的身體。
撲哧撲哧撲哧....
血,從紅晝背後溢出,飄散在空中,像是雨滴一般,點綴着紅晝。
老婦人瞪着眼,似乎是不敢相信紅晝居然敢正面接下她的攻擊。
“這下你死定了。”老婦人哈哈大笑。她還沒見過有人能夠在她的手中中招活下去。
紅晝擡頭,目光之中盡顯兇殘本色,此時此刻,紅晝已然距離老婦人隻有半米!
“去死吧,自以爲是的白癡!”
在老婦人驚恐的目光之中,紅光閃過。
“不可能!”
咔嚓!
一切都已結束,老婦人的屍體從高空墜落,與它一起掉下來的還有它的頭,以及死不瞑目的雙眼。
或許自始至終,它都沒明白自己是怎麽死的。
“蔑視人類,即是死亡。”
紅晝落地,身體像篩子一樣,大大小小的無數個孔,流着血,面容慘白。
真曉全程目睹,眨眼之間,紅晝解決了這隻該死的老東西。
砰
紅晝眼前一黑,最終倒下。
戰場上吹過一陣風,血腥味飄蕩在空氣中。
真曉站起來走到紅晝身旁,看着倒在地上的紅晝,他笑了,布滿血的臉上都是笑容。
他一隻手扛起紅晝,打了個電話通知HT分部,讓人過來收屍。
“小子,不要對這個世界抱着期望,面對畜生,當拿出死的态度面對。”
真曉的聲音在回蕩,血腥味在流轉,天空依舊綻放着屬于它的藍色,似乎地面的殺戮不過是它的遊戲。
HT分部醫療院
“這小子沒事吧。”真曉身上纏着繃帶,問一旁的醫生。
醫生道:“死不了,他的EGene屬于A級,擁有自治屬性,正在自己愈合,不過就是需要躺一個星期。”
真曉點點頭,随後離開。
病床上,紅晝身上插滿醫療管道,正在給他輸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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