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光明正大的進了“桃”花卉店。
店裏面布置的很美,各種鮮花栽種在盆栽中。見此,紅晝忽然想起小學課本中的“五顔六色,姹紫嫣紅,香氣四溢”等等詞語。
花店中兩個人,一個老婦人,一個小女孩。
老婦人面容和藹,一身樸素。小女孩一頭金發,穿着小白裙,小紅鞋,小臉極爲可愛。
“奶奶!有客人!”
小女孩看見紅晝與真曉,立馬告訴老婦人。
“看見啦,看見啦,桃桃快去幫我門口的百合花澆點水,早上起來還沒來得及給它澆水呢。”老婦人說話很慢,聲音蒼老。
“好的奶奶。”
小女孩一蹦一跳,來到紅晝身旁。
“大哥哥,你的眼睛和我頭發顔色一樣哎,好漂亮啊。”小女孩驚奇的看着紅晝眼睛。
紅晝的眼睛顔色确實比較罕見,一般人眼睛都是黑色,很少一部分人的眼睛顔色才會是其他顔色。
紅晝笑笑,摸摸她的頭,說道:“你的頭發顔色很好看,很可愛。”
“嘻嘻,謝謝大哥哥。”
小女孩很聽奶奶話,拿起水壺,去門口澆花。
紅晝看着真曉,低聲道:“前輩,您說的,是誰啊?”
紅晝看了看老婦人,又看了看小女孩,覺得這兩個人都不像是吸血的血族。
“有時候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好好看,好好學。”
真曉走到老婦人面前,道:“怎麽稱呼?”
“客人說笑了,不過人生一過客,何必問名字,你于我不過一枝花的聯系。”老婦人佝偻着腰。
“哈哈,怎麽會,雖說是過客,但是想必賣花的都是懂得心意的。”真曉道。
老婦人擺擺手,轉而坐在椅子上,道:“人老了,沒站一會兒就不行了,客人還是趕緊買花吧。”
真曉點點頭,轉而對紅晝道:“菜鳥,去給我找一束白菊花。”
“我?菜鳥?”紅晝愕然。
“剛剛出學校,難不成還是我?”真曉道。
紅晝撇撇嘴,不說話,轉身在花店找白菊花。
找着找着,紅晝就看見了白菊花原來放在門口售賣。
“大哥哥,你在幹嘛?”小女孩提着水壺,不解的看着紅晝。
紅晝彎着腰,面露難色,他面前一大片的白菊花,輕微的選擇困難症讓他無從下手。
“呃……我不知道哪朵白菊花才是最好的。”紅晝尴尬的對着小女孩笑道。
聞言,小女孩捂嘴輕笑,而後來到紅晝身旁,道:“大哥哥,沒有哪朵花是最好的,隻有最合自己眼緣的花才是最好的。有的人喜歡盛開的花,有的人喜歡即将枯萎的花,大哥哥明白嗎?”
紅晝很老實的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小女孩撅噘嘴,很可愛。沒想到這個大哥哥這麽笨,說的這麽清楚都不明白。
“你給我一點建議吧。”紅晝摸摸鼻子。
“大哥哥買白菊花一定是爲了祭奠吧,那麽選擇新鮮的能夠表達自己對亡者的心意。”小女孩道。
紅晝:“……”
他哪裏知道真曉買白菊花幹嘛。
紅晝随随便便拿了一朵。
“就這個吧。”
小女孩道:“感覺大哥哥是随便選的。”
聞言,紅晝立馬有些尴尬的揉揉鼻子。
“那個……你叫什麽名字。”
被一個小女孩說的有些尴尬,紅晝隻能轉移話題。
“我叫桃桃,大哥哥呢?”桃桃拿着水壺,認認真真的給花澆水。
“紅晝,紅色的紅,白晝的晝。”紅晝笑着對桃桃說。
桃桃點點頭,學着紅晝的語氣:“我叫桃桃,桃花的桃。”
紅晝啞然失笑,覺得這個小女孩真的很可愛。
“桃桃爲什麽不上學?”紅晝覺得奇怪,這個年紀的孩子不是應該在學校待着嗎?
“大哥哥,今天可是六一兒童祭,學校放假啊,所以我才會來吉奶奶這兒幫忙。大哥哥難道沒上過學?這點東西都不知道?”桃桃歪着頭。
聞言,紅晝微微恍惚,心道:都六月一号了,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麽快。
“我上過學,不過不是正常的學校。”紅晝道。
桃桃疑惑:“不是正常學校,大哥哥是藍領學院的?”
這個世界,教育分兩層,一層是代表高端科技的頂尖精英教育。一層是代表低端技術操控的技修工教育。
因此誕生了白領學院,藍領學院等等。
忽然,桃桃恍然大悟似的,道:“難怪大哥哥和那個大叔拿着箱子,你們一定是電工吧,聽我媽媽說,隻有電工才會拿着工具箱。”
紅晝笑了笑沒說話。
不知道你媽媽是怎麽告訴你的,拿工具箱的就一定是電工嗎。
“請你立即離開!”
店内忽然傳出老婦人大喝聲,紅晝和桃桃第一時間回頭。
紅晝立馬走進店内。
真曉居高臨下的站在老婦人面前,老婦人臉色不愉的看着真曉。
“前輩,怎麽了?”紅晝問。
真曉擺擺手,示意沒事。
真曉對着老婦人道:“你也可以選擇現在不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不過等一會兒,我會讓HT的人調查你,到時候你這個花店……”真曉擡頭,四處打量道:“得關門。”
“不許你們欺負吉奶奶!”桃桃跑過來,雙手打開,将老婦人保護在身後。
“怎麽回事前輩。”
真曉不在意道:“沒什麽,我懷疑她是血族,因此讓她配合我們回去調查。”
聞言,紅晝轉而看着老婦人。
老婦人冷着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是合法公民!”
“如果你真是人,何必害怕一次調查,隻要讓我們抽個血,很簡單就能證明你的身份。”真曉道。
聞言,紅晝雖然有些不滿意真曉強勢作風,但是倒也認可。因此,紅晝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看着老婦人。
場面一時有些僵持不下。
四個人,雙方對峙。
幾分鍾過去。
老婦人松口了。
“我可以接受調查,但是不能和你們一起去,我會自己去HT。”
“沒問題!我隻需要一份證明你身份的表格,三天後我會過來,這樣可以吧。”真曉道。
“好!”
……
回去的路上。
“前輩爲何一定認爲那人就是血族?如果到時候她真的證明自己身份,那前輩怎麽辦。”紅晝一邊走,一邊不解的問真曉。
真曉道:“有時候你看見的,不一定是真相。”
“又是這句話。”紅晝道:“前輩就不能換一句搪塞我。”
真曉扶額,笑道:“哈哈,這樣啊,以後再說吧。
對了,紅晝啊,你們這邊有沒有情深面館分店,我想過去吃面了。”
“啊?”
“沒有嗎?”
“不……不是,有的。”
紅晝帶着真曉,兩個人坐車到達情深面館。
“老闆,兩碗面,一碗特别辣,兩個蛋。”真曉轉而問紅晝:“你什麽口味?”
“我微辣就行。”
“那好,另外一碗微辣加個蛋。”
紅晝與真曉兩人坐下。
“沒想到前輩也知道情深面館啊。”紅晝道。
“嗯,當然了,回憶啊,真的是回憶了。”真曉面露追憶神色。
“對了,前輩的靈子是什麽?”紅晝看着真曉的箱子問。
“我啊,你以後一定會知道的,現在先吃面!”
真曉笑眯眯的接過老闆端過來的面,開始吃起來。
紅晝撇撇嘴,雖然心裏很不滿意,但是隻能老老實實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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