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入得城來,楚天歌在謝過張翠山之後,便各自分開。然後,楚天歌打算先找個地方吃飯,然後安頓下來。
話說,在馬車奔馳的途中,楚天歌雖然沒有偷聽車内之内的談話,但由于自身爲半步宗師,周邊凡是有點風吹草動,都難免會落入耳際。所以,哪怕車内三人說話再小聲,還是一字不落地落入楚天歌的耳朵裏。
楚天歌聽聲之後,不禁感慨世界真小,随便搭個車,都能遇到張翠山一家山口。這麽說來,謝遜如今還在冰火島,《九陽真經》還在白猿肚子裏.....
楚天歌找了個叫聚英樓的酒樓,跟掌櫃的要了個上房,便暫時安頓下來了。楚天歌入得房來,便躺在床上想着,要不要去武當山救張翠山一命。楚天歌倒不是多管閑事,而是以他的性子,有恩必償,有仇必報。再加上,救了張翠山,說不定也間接改變張無忌的命運。
這麽想着,楚天歌便暫時放棄找人打聽冰火島的心思,轉而叫店夥計進來,吩咐其上幾個菜,打算先吃個飽飯早說。楚天歌吃過飯以後,便開始打坐練功,練的是《洗髓經》......
翌日,清晨。
楚天歌雇一輛馬車出發,往武當山方向而去,花了大概四個時辰,便到武當山腳下。此時,太陽已逐漸落山,楚天歌就近找了個村莊借宿一宿。楚天歌已經打聽清楚了,明天初九才是張三豐的大壽之日,所以不用着急。
這一日,楚天歌來到武當山腳下,見許多武林人士往山上而去,他就混入人群之中,一起往山上走去。不久,便來到大殿内,隻見殿内已經來了許多人,或站或坐擠做一堆。楚天歌見狀,随便找個角落站着,靜等壽星張三豐出現。
楚天歌打量大廳一眼,沒見張翠山,隻見三位年紀蠻大的,穿着灰色道袍之人在接待來客。從衆人互相稱呼之中,楚天歌得知,原來是武當七俠之中的宋遠橋,俞蓮舟,以及殷梨亭。三人陪着客人說些客套閑話,免得冷落客人,落下招待不周的話柄。
正當此時,楚天歌見一道童從外快步而入,走到宋遠橋三人身邊,躬身禀報道:“峨眉派靜玄師太,率領幾位同門,前來向師祖拜壽。”道童話音剛落,楚天歌卻見宋遠橋與俞蓮舟相視一笑,然後一起看向殷梨亭,眼中含着打趣之色。與此同時,一年紀跟殷梨亭相仿男子正領着幾位客人進廳,而張翠山卻陪同一名男子從後堂轉出,在聽得有峨嵋弟子到來,不禁同時望向殷梨亭,臉上帶着微笑。
殷梨亭見狀,臉色通紅,深色窘迫,忸怩不已。楚天歌見之,暗想:“可惜啊,多好的一個美人,卻被楊逍捷足先登了。果然,電視劇演的沒錯,壁咚強上才是王道。隻要臉皮厚,鋤頭揮得好,就沒有挖不到的牆角。”
就在楚天歌思忖之時,卻見張翠山一邊拉着殷梨亭,一邊說道:“走,跟五哥出去迎接貴賓,這可不能怠慢咯。”話罷,二人便出了大廳。
不久,張翠山二人去而複返,身後還跟着六人,五女一男。五女之中,三人爲尼姑,兩人爲二十出頭的女子,其中一女長得膚白貌美,身材高挑。值得一說的是,三名尼姑之中,有一名約四十來歲年紀,身材甚是高大,臉型很是剛毅。雖然身爲女子,但身材卻比尋常男子還高,顯得很是鶴立獨群。
如果楚天歌沒猜錯,從年紀來看,此尼姑應該便是道童剛才禀報的靜玄師太。而那位長得膚白貌美之女,以殷梨亭看她時,滿含情意的表現來看,應該便是那峨眉派的紀曉芙,可惜卻被楊逍那家夥拱了。
就在楚天歌思忖之時,時間已是正午,可還沒見張三豐出來。楚天歌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卻見一名穿着白色道袍,精神矍铄的老者從内堂走出。老者行至大廳正前方,便向在座之人笑着說道:“今日老道百歲大壽,各位不辭辛苦,前來賀壽,希望沒有怠慢各位才好。”這自然是客氣話,張三豐活了百歲,對于世間百态,自是了然于胸。他當然知道在座衆人,除了寥寥幾人是真心前來賀壽之外,其餘之人,不過是借賀壽之名,行那逼問之事。
衆人聞言,明面客氣幾句,暗裏卻各懷鬼胎。楚天歌見正戲還未開始,便倚着廳中柱子閉目養神,不過耳朵還在聽着動靜。此時,卻聽張松溪道:“諸位前輩,各位朋友,今日是家師百歲壽誕,承蒙諸位大駕光臨,武當上下萬分感激。隻是諸位來得太過突然,我等準備稍微不足,難免有怠慢之處,望各位見諒。”江湖衆人聞聲,紛紛說些客氣話。
随後,楚天歌便聽見張松溪說什麽今日家師壽誕,大喜之日,不宜妄動刀兵之類雲雲......
楚天歌心想,張松溪此番話自是說得漂亮,如此有言在先,衆人若還是逼問張翠山,那便是不給武當派面子,公開與武當爲敵。在楚天歌看來,廳中各派,估計還沒哪一派敢單獨與武當爲敵。當然,諸派若是一湧而上,群起而攻,自然不怕武當派。問題是在場的諸派,誰願意做那個領頭羊,或者說是出頭鳥,先行對武當發難?
如此一來,諸派各懷鬼胎之下,張松溪前番所言,解了張翠山的困境。
可真的如此嗎?
若真的如此,前世張翠山夫婦豈能自盡而亡!
人心的貪婪,豈容小觑!
此時,便聽一人說道:“張四俠,你不用把話說在前頭,我們明人不做暗事。我不放把話說明了,此番上山,一來是給張真人祝壽,二來自然是向張五俠打聽謝遜那惡賊的下落。”說話之人是昆侖派的西門子。
楚天歌心想,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寶物動人心啊!
西門子話音方落,便聽站在一旁的莫聲谷說道:“我就說怎麽那麽奇怪,原來如此,那就怪不得了!”
“此話怎講?怎麽就怪不得了?”西門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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