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後,江湖再起波瀾,繼少林方丈死去不久,又一門派掌門被殺。死者爲嵩山派掌門左冷禅,據說是在夜裏被殺的,兇手不知何人,消息傳開,江湖再次嘩然,隻感山雨欲來風滿樓。
嶽不群得知消息之時,心中大喜,隻覺離目标又進一步了,而殺人者楚天歌此時卻已身處倚天屠龍世界。
此時,楚天歌正混在人群中,靜觀衆人爲難張翠山......
話說,楚天歌離開華山之後,便日月兼程趕往嵩山。四日後抵達嵩山腳下,于一小村稍作調整,便在夜裏潛入嵩山。他抓了一個嵩山派弟子,在嚴刑逼供之下得知左冷禅所在之後,便打暈那名嵩山弟子。随後不久,楚天歌便來到左冷禅所住之處,隻見房門前守着兩人。不過,房内漆黑一片,顯然左冷禅已經睡去。
楚天歌前世作爲特種兵,能暗中解決敵人,便絕不會來個所謂的明面決鬥。楚天歌在悄然間點暈兩名守衛之後,便拔出長劍輕輕撬開門栓,悄然推門而入。期間,沒有發出一絲聲響,進門之後,楚天歌氣運雙耳,便聽見房内深處隐約傳來輕微的呼吸聲。楚天歌尋聲而去,不久便來到一處卧室床前,隻見床上躺着一人。
此時的楚天歌身爲半步宗師高手,雙目聚氣打球情況下,已經稍微具備夜視能力。所以,他看見床上之人,便認出正是當初挑戰各派年輕高手之時,見過一面的嵩山派掌門左冷禅。楚天歌二話沒說,悍然出手,一掌拍向左冷禅額頭。
掌落!
左冷禅哼都沒哼一聲,就在熟睡中被震碎腦袋而死......
楚天歌殺死左冷禅之後,便來到山頂上,夜風吹來,衣袍獵獵作響,宛如欲要乘風歸去的仙人。楚天歌望着華山所在的方向,眼中流露一絲眷戀之色,但很快便斂沒不見。楚天歌收拾心情之後,在心底知會道爺一聲:“可以走了。”
話落之際,便見濃郁黑白色的道珠通體而出,懸浮在楚天歌的面前。衍天道珠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旋轉振動,一股玄奧莫測的道韻之力蕩漾而出,籠罩在楚天歌的身上。被道韻之力籠罩的楚天歌,整個人憑空消失不見,而他隻覺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
與此同時,天空之上,忽然電閃雷鳴,一道雷霆從天而降,落點正是道珠所在之處。不過,就在楚天歌消失不見之時,在道韻之力下,空間微微扭曲,便見道珠遁入扭曲處消失不見,空間随後恢複正常。而此時,天雷落下,劈在山頂上,隻聽一聲巨響,山頂被劈出一個深坑,很多人從夢中驚醒.....
當楚天歌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塊林間草地上,他翻身坐起,然後檢查自身情況,發現什麽都沒少,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氣。雖然道爺說不會出事,但他哪能全信,畢竟沒親身經曆過,心中難免忐忑。
“楚小子,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道爺的聲音在楚天歌腦中響起。
楚天歌面色尴尬道:“我這是小心謹慎,我想你應該可以理解的吧,你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現,然後把我帶到異界,你說你沒有别的企圖,你讓我怎麽相信,我小心一點應該沒錯吧。”楚天歌一邊回答,一邊打量周圍環境,發現自己身處某處山林之中,四周都是樹木。
道爺道:“楚小子,你這就有點不識好歹了,得了便宜還賣乖。要知道,多少人想要被道爺選中,道爺都沒看得上,你能被道爺看上,你就偷着樂吧。哪個被神器選中之人,途中若是不死,最後不都成爲諸天萬界強者。”
楚天歌坦誠道:“你能窺探我的想法,就應該知道,我隻想回家跟父母妻兒團聚,不想當那什麽神選者,然後在異界流浪。我若是在地球,你能選中我,我會很高興。”
“我不是個甘于平凡的人,但若是取得再大成就,卻不能與在意之人分享,那取得再大的成就,對于我而言,又有何意義。”
“算了,不說了,事情都發生了,說再多也沒用,還是趕緊辦正事,争取早日回家。”楚天歌說完,便起身尋找出林之路。對于發生之事,以楚天歌的性格,不會太過糾結。隻因他深知,沉湎于過去的人,不會有未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在道爺的提示下,楚天歌行出林間,來到一條道路旁。楚天歌看着眼前寬敞的道路,猜測此路有可能是一條官道,便在路旁等候,看是否有行人經過,然後搭他一程。
等候期間,有三波人走過,兩波爲商旅,一波爲押镖的。楚天歌見之,上前詢問,能否搭他一程。可惜,不論是行商的,還是走镖的,都一臉戒備地看着上前的楚天歌,然後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楚天歌無奈,他總不能以武力強逼,隻能繼續等待。
此時,正午剛過,太陽高懸如烘爐,熱辣辣的!
哪怕以楚天歌半步宗師的修爲,也微微出汗,他不禁運氣把汗蒸發掉,散去燥熱之感。就在汗水蒸發之際,楚天歌目之所及,隻見遠處揚起沙塵,一輛馬車從遠處奔來。
楚天歌趕緊走上官道中間,待馬上離他還有十幾米之時,揚手示意馬車停下。駕車的中年車夫見狀,唯恐把人撞了,趕忙禦馬停下。就在馬車停下之時,車中之人以爲出了什麽狀況,便出聲問道:“大哥,出什麽事了,爲何要停車?”
車夫聽詢,便把情況告知,隻見門簾被掀起,一人走了出來,立于車上。隻見出來之人爲一穿着白衫,長得頗爲儒雅,約三十多歲。他看着前面攔車的楚天歌問道:“敢問閣下何人,爲何要攔住在下的車?”他心中很是驚疑,難道自己剛踏入中原,便被人得知了嗎?
楚天歌拱手笑道:“請朋友見諒,在下楚天歌,隻是想搭個順風車,并無惡意,不置可否?”
白衫之人聞言,想了一下,便道:“自是可以,不過車内有女眷,不方便入内坐,恐怕得委屈朋友坐外邊了。”
楚天歌道:“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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