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一聽,爲了避免嶽靈珊越陷越深,趕忙推辭道:“我一會還要練劍呢,改天......改天我一定給你講。”
楚天歌現在有點害怕跟嶽靈珊相處,怕她越陷越深,到時候難以自拔。
“改天是哪天?你上次也是這麽說,小鴿子,你是不是嫌我煩了。”嶽靈珊語氣有點低沉,兩眼泛紅地說道。
楚天歌見狀,心中有些不忍,遂道:“沒有,明天……明天一定給你講。”
嶽靈珊聞言,不由開心笑道:“那我們說好了,你可不許反悔?”
楚天歌心下無奈,這下要想保持距離,估計很難了。不過,隻要嶽靈珊開心就好,至于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隻要不突破最後一層關系,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于是,楚天歌道:“放心,我說過的話,什麽時候反悔過。”
嶽靈珊想想,還真是,小鴿子答應自己的事情從來都是說到做到。一想到明天又能聽到新奇的故事了,嶽靈珊臉上滿滿都是笑意。嶽靈珊臉上帶着笑,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說道:“那你練劍,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
嶽靈珊記得小鴿子說過,男孩子不喜歡太粘人的女孩,所以哪怕她很想留下陪小鴿子,也不得不先離開了。反正來日方長,她可不希望小鴿子認爲她是個粘人的女孩!
如果楚天歌能夠獲知嶽靈珊的想法,可能會有所觸動吧,可惜他并不能窺探人心。
楚天歌道:“嗯,你路上注意安全。”
嶽靈珊聽到楚天歌關心的話,臉上的笑容又更勝幾分,腳步輕快地下山去了。
……
楚天歌等嶽靈珊走後,來到一處石壁前,把一大捆雜草挪開,頓時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洞口。楚天歌側身進入洞内,然後行到一處石壁前,看着石壁上的圖案沉思……
沒錯,楚天歌進入之地,正是前世令狐沖發現的正邪兩道比武的石洞。不過,這一世,此地的機緣卻被楚天歌捷足先登。
其實,此處的武功,楚天歌在十二歲之前便開始習練,曆經六年之功,早已練得滾瓜爛熟。如今他還來此地,不過是爲了獨孤九劍罷了。不然,他早已把此處秘密告知嶽不群,以報答其養育之恩。之所以拖到現在,無非是怕來此之人一多,風清揚不方便現身罷了。
誰知,楚天歌六年之間,來此處不下一百多次,時間或長或短,可就是不見風清揚現身。
難道他真的與獨孤九劍無緣嗎?
或者說,大師兄令狐沖作爲氣運之子,獨孤九劍隻能屬于他?
楚天歌覺得自己的武學天賦并不比令狐沖差,相反,作爲先天武體,還高出不少。可是,六年時間裏,愣是沒能獲得風清揚的青睐,現身傳授獨孤九劍。
楚天歌本來還打算利用一年時間來等待,可是今天得知令狐沖下山,他猜測笑傲江湖的劇情已經開啓,或者說即将開始。他不想再等了,等此次面壁結束,他便把此處之事告知師父嶽不群。
既然六年時間都沒法獲得風清揚的青睐,那麽隻能說明風清揚沒看中他。
除此之外,别無解釋!
否則,他在這六年時間裏,已經盡量展現自身的劍道天賦,爲何不見風清揚現身?
算了,既然獨孤九劍與他無緣,那麽不必強求。
況且,如今的自己身兼五嶽劍法,再加上魔教武學,也未必比今後習練獨孤九劍的令狐沖差。畢竟,武功是死的,人是活的。沒有天下第一的武功,隻有天下第一的人。
想到這,楚天歌便釋懷了!
釋懷之後的楚天歌,撿起地上的一把劍,開始依次施展五嶽劍法。練到盡興處,楚天歌不再管哪門哪派的劍法,順勢施展。時而華山劍,時而嵩山劍,時而魔教武功,怎麽連貫怎麽來,完全不按套路出劍。
就在楚天歌練得如醉如狂之際,隻聽一道蒼老之聲響起:“小小年紀,正邪不分,好好的五嶽劍法不練,偏要學那魔教武功,真是浪費了這一身好根骨。”
楚天歌聞聲,不驚反喜,終于出現了!
楚天歌佯裝大喝一聲:“誰?”大喝之後,楚天歌一劍往出聲處刺去,劍速迅猛,一般人反應不及,便會被刺中。
可風清揚豈是一般人,風清揚面對刺來之劍,隻是兩指一夾,楚天歌便再難寸進。然後隻見風清揚輕喝一聲:“撒手。”
楚天歌隻感一股巨力傳來,震得握劍之手發麻,不由得撒手而出。棄劍之後,楚天歌沒再進攻,而是看着來人。
隻見來人爲一老者,白發,白眉,白須,白衣,除了皮膚,渾身皆白!
楚天歌假裝發問道:“你是何人,爲何在華山派後山,有何企圖?”
楚天歌無奈,明知道來人是誰,卻不能道破,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隻聽風清揚回道:“不用理會我是何人,我且問你,作爲正派之人,爲何要學那魔教武功。”
楚天歌本想說,你管我,老子愛學什麽便學什麽。不過,他要是真的這麽回話,估計獨孤九劍就真的與他無緣。遂改口道:“人有好壞,武無正邪,管他魔教還是正教。武功随人所用,用之正,邪也爲正,用于邪,正亦爲邪,想不到你都這年紀了,還不明白這道理。”
這話說的有點不客氣,但風清揚并不在意,反而點了點頭笑道:“年紀不大,但懂得的道理還挺深,孺子可教也。”其實,風清揚如此問,無非怕楚天歌誤入歧途,正邪不分罷了。不過,如今看來,倒是他多慮了。
其實,風清揚關注楚天歌好久了,之所以一直不現身,不過是糾結到底要把獨孤九劍傳給楚天歌,還是令狐沖罷了。最後,經過慎重考慮,他決定還是傳給楚天歌。雖然令狐小子灑脫的性子頗合他口味,但終究還是帶着那麽一些迂腐,比不上楚小子的幹脆利落。
楚天歌拱手作揖道:“竟然孺子可教,那就請前輩教我,晚輩不勝感激。”
風清揚見楚天歌順杆往上爬,不由笑罵道:“臭小子,還挺機靈。”對于風清揚的笑罵,楚天歌隻是嘿嘿一笑。
風清揚見狀,貌似無奈道:“也罷,總不能讓一身所學随我一起埋入黃土,就便宜你這小子了。”
不會吧?
這麽容易?
楚天歌也就這麽一說,也沒指望風清揚會馬上教他獨孤九劍,他都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了。可是結果卻讓他大跌眼鏡,來得太容易了,總有點不真實之感。
因此,楚天歌不确定地問道:“前輩當真?前輩連晚輩的爲人都不清楚,便敢傳授晚輩武功,總讓晚輩感覺有點不太真實。晚輩冒昧問一句,敢問前輩大名?”
雖然,楚天歌有很大把握确定,來人就是風清揚。但是,萬一不是呢?那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也沒什麽損失。
可幸福來得太快了,楚天歌難免有些患得患失,故才會出聲詢問,好安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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