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川持隆的酒量相當一般。
晚宴的酒是産自近江本地的清酒,爲京極家自釀。
每年都會從收上來的米中選出一石左右的精米,然後經過層層篩選之後再用來釀酒。
産量極少,但酒味甘醇,十分好喝。
細川持隆不過喝了兩壺,便已經感覺有些暈了。
若是平常,細川持隆定然是不會再喝了。但今天高興,細川持隆也就多喝了倆杯。
“左京進,今夜吾是真的高興啊!”
“此生能夠得遇左京進這樣的人才,吾此心甚慰!”席間,細川持隆滿臉通紅的拉着京極高政,不停的說着話。
京極高政不時将目光掃向坐在一側的小少将,心不在焉的與細川持隆交流着。
細川持隆很高興,是真的高興。
細川家就是細川持隆的根本,他能在阿波守護這個位置上呆多久,取決于細川家在畿内的威勢是否能夠持續下去。
如今細川家在近幾地區栽了一個大跟頭,眼看就翻身無望了。
但這次來近江,聽了京極高政一席話之後,細川持隆可謂豁然開朗。
有那麽一瞬間,細川持隆覺得京極高政這個朋友真的沒有白交!
“讃岐守已然醉了,不如今日就暫且都這裏了,我們改日再喝?”
主位上的京極高廣酒量也沒比細川持隆好到哪裏去,喝到現在也有些撐不住了。
然而聽到京極高廣的話,細川持隆卻有些不服氣的回答道“些許清酒,如何能醉?”
“難得能與左京進促膝長談,今夜定當不醉不歸!”
京極高政原本還打算勸誡幾句,但此時坐在一旁的小少将卻對京極高政投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京極高政是誰?
老司機啊!
這種眼神頓時秒懂,于是連忙端起身前的酒碟笑着說道“既然讃岐守殿有如此雅興,那在下便隻能先幹爲敬了!”
“喝!”
細川持隆也不示弱,端起酒壺就給自己滿上了一杯。
主位上的京極高廣見狀也隻能繼續作陪。
酒過三巡,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京極高廣已經醉倒在一旁,而細川持隆卻還憑着某種信念堅持到了最後。
“左京進,吾給你說,此時的近幾地區。。。。。。”
“。。。。。。”
望着癱倒在地的細川持隆,京極高政和小少将相顧無言。
就這樣默默的注視了對方一會兒,京極高政終于率先開口了“你。。。。。還好嗎?”
“不好。”
話題終結者?
不存在的!
老司機豈能讓氣氛冷場?
“你可曾對我有過怨恨?”
小少将搖了搖頭,随即又點了點頭。
“恨!”
“爲何恨我?”
“不曾有愛,又如何言恨?”小少将此時眼眶已經逐漸濕潤。
京極高政心裏一疼,連忙上前将其擁入懷中,不停撫摸着小少将的秀發“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你說的是一句明國詩詞,我曾聽父親大人提及過。”
“這首詞是極好的,但我隻想要天長地久,不想要朝朝暮暮!”
京極高政有些爲難,“如今時機未到,隻能委屈你了。”
“妾身到不曾覺得委屈!”
“本以爲此生将不能再見左京進,沒想到今日竟能來到近江。”
說道這裏,小少将直接泣不成聲了。
“孩子可還好?”京極高政忽然想到了什麽,然後低下頭問道。
聽到京極高政提及孩子,小少将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孩子很好,吃穿不愁,主公細川持隆也對其愛護有加。”
“這便好,這便好!”京極高政木讷着呢喃道。
小少将撇過頭看了一眼一旁的細川持隆,然後說道“我們能否換個地方?”
“你想幹什麽?”京極高政明知故問的說道。
“可還記得我與主公結婚當晚,我與你說過的話?”小少将含情脈脈的看着京極高政。
京極高政想了想,然後試探着回答道“别說話?”
“吻我?”
話音剛落,回應京極高政的便是一張熱情似火的紅唇。
宛如甘露。
互相癡纏。
倆隻頑皮的小精靈在彼此的口中捉起了迷藏。
京極高政的手不自覺的摟住了小少将的腰,小少将的腿也情不自禁的盤旋在了京極高政的大腿上。
兩個人全然不顧還在一旁躺着的細川持隆,一場激烈的厮殺大戰似乎即将拉開序幕。
“唔。。。。。。好難受。。。。。”
地上的細川持隆突然翻了下身子,嘴裏還說着什麽。
京極高政和小少将的動作随即一頓,但很快又繼續起來。
。
熊熊燃燒。
兩個人不斷的在四零四與河蟹大神之間試探徘徊。
但,終究還是把控住了最後的底線。
“爲什麽停下來?”
小少将雙目含春的看着京極高政,顯然還有些意猶未盡。
京極高政指了指一旁的細川持隆,“讃岐守終究還在,我們再繼續的話,有些不太好吧?”
“怎麽,你怕了?”小少将昂了昂頭,s道。
京極高政頓時不幹了。
瑪德,道友好心送貨上門,今天怎麽可能慫了?
既然細川持隆如此仗義,那我便隻能先幹爲敬了!
隻一瞬間,京極高政便低下頭将小少将的櫻唇重新含入口中,然後雙手一拉。。。。。。
一刻鍾過了,細川持隆依然睡得像頭死豬一樣,而小少将卻n湧動,似乎剛剛進入狀态。
半個時辰過後,小少将已經走上了巅峰。
一個時辰之後,小少将與細川持隆一樣,如同爛泥一般躺在了地上。
京極高政神清氣爽的提起了腰帶,然後将小少将抱在了懷中,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門口的側近們早已經在京極高政的示意下回去歇息了。
隻有朽木高綱跪坐在殿外,一臉崇拜的看着京極高政。
“讃岐守醉了,吾先将夫人送回房中,至于讃岐守,你半個時辰之後再将其送回去吧!”
京極高政背對着朽木高綱,說完之後便抱着小少将繼續朝後院走去。
“哈!”
望着京極高政的背影,朽木高綱心裏歎服道“這才是真男人啊!”
夜裏的冷風不時吹襲着京極高政和小少将,經風一吹,京極高政懷中的小少将也清醒了許多。
“左京進,你爲何如此厲害?”
“剛剛,怕是有一個時辰吧?”
望着天空半懸的月亮,京極高政淡淡一笑。
“因爲,這都是作者瞎編的!”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