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情感經曆,會決定這個人與異性相處時的主被動地位以及遊刃有餘與否。
好在,穿越前的人生曆程注定了馬拉申科在此方面會是絕對的老手,哪怕是個呐粹女魔頭杵在眼前,馬拉申科也自信自己完全能應付得來,拿捏這樣一個女魔頭絕對會是一件相當趣味叢生的事兒,并且馬拉申科非常期待能看到這場遊戲最終的結果。
“誰說不是呢?将軍,您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更加出色。”
既是情理之中當然也不出所料,面前這個呐粹女魔頭進入角色狀态的速度符合馬拉申科的實現預料,當然也和調查檔案上所記載的她的生性作風如出一轍。
對付這号娘們,馬拉申科有的是辦法,嘴角的邪魅一笑看上去更像是飽含着某種男人都懂的味道。
“第一杯,薇拉小姐,請。”
獨飲自酌的馬拉申科稍稍舉杯示意而後便将杯中之酒一飲而盡,與之對應的則是那呐粹女魔頭頗有矜持之感的輕抿一口,而後放下酒杯的應聲開口。
“據說俄國的極寒之地會塑造擁有最豪邁酒量的男人,看來将軍名不虛傳,并且......”
一頭保養到位如金色瀑布般的柔順長發被纖細手指輕拂劃過,那一颦一笑之間都帶着足以讓尋常男人神魂颠倒的氣息。
“.....也更有男人的味道。”
沒人能知道馬拉申科對此報以回應的神秘微笑中隐藏着什麽,這是一場遊戲、更是一場博弈。要想在這場遊戲中始終處于上風并最終取勝,馬拉申科的一言一行都将會至關重要,絕不能被這娘們裝進套裏。
“在你們法希斯的教條裏,像我這種人似乎是血統卑劣之人。不知薇拉小姐可否對你們的元首有過宣誓效忠,如此一來,方才的那番話又算不算是背棄了誓言?我倒是很感興趣。”
馬拉申科的一言一行不漏破綻,不遠不近距離适中恰當。
這不光是物理之間的距離,還有一男一女獨處一室前提下的情感距離,不主動出擊靠的太近反而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以不變應萬變,就像戰場上的敵人一動則會露出破綻一樣。
馬拉申科在靜觀其變中等待着類似的結果,不動聲色地仔細觀察,而在言語上則是主動出擊來把握住節奏。
但就像馬拉申科事先所知道的那樣,他的獵物、這場遊戲中被狩獵的對象,顯然也是一個相當不簡單的角色。
“将軍可曾知道這麽一句話?征服是一個男人最鋒利的佩劍,而您手中握有的這把劍,則比尋常任何人都要來得更加鋒利。不光是對戰場上的敵人,更是對......”
薇拉沒有繼續把話再說下去,當然即便她不說,馬拉申科也知道後半句沒放出來的屁具體是個啥味道,這并不難猜。
舉起桌上的白蘭地酒杯在微笑中又給自己斟了半杯,靠坐在辦公桌角的馬拉申科依舊是面帶微笑,絲毫不像是對待一個敵人應有的狀态。
“在我的祖國我的家鄉,你們法希斯的軍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制造了一起又一起生靈塗炭的人間慘案,自诩爲那片土地上的征服者。”
“有時候我很費解,征服者到底是怎樣一種形容。按照你們的那套邏輯說法,我應當是被征服者才對,但現在我又站在這裏以征服者的身份同你講話,不覺得這很諷刺嗎?”
馬拉申科的笑一如既往地令人捉摸不透,與之相對的則是同樣不拘一笑之中的回答。
“強者征服弱者,征服者會被更強大的征服者上位取代,您站在這裏就是對這一切最好的诠釋與證明。”
“.......”
馬拉申科沒有報以任何形式的言語回答,隻是在若有所思中倚靠着桌邊舉起了酒杯,再一次将壁爐火光透過杯壁映襯下的白蘭地一飲而盡。
隻是不知何時,那薇拉也已經考上了桌邊,似有意、也好似無意一般地與房間中唯一的男人拉近了距離,現在顯然輪到了她的會合。
“您出色的德語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呢,将軍,甚至連我也對此感到驚訝不已。”
聞言的馬拉申科握着空酒杯回頭一看,隻是發現身邊這娘們望向自己的眼神裏,不知不覺中已經變了味道。那遊離若渴的氣息回蕩在這爐火交錯間頗有些熾熱的空氣中,着實是讓人别有一番同樣焦灼的異感萦繞。
“是這樣嗎?我一直都覺得我的德語水平還需要努力學習才是,以強者的标準來說,這還不夠。”
馬拉申科照例把皮球踢了回去,而穩穩接住了這主動權的人則是在絲縷微笑中繼續開口。
“您希望尋求我的認同與贊揚,哪怕是些許絲毫,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嗯?”
不按套路出牌的話術确實令馬拉申科有些意外,不過也僅限于那不到零點五秒之間的瞬時意外罷了。
“如果我說我不否認呢?”
馬拉申科依舊在笑。
“那麽我想.....我的答案,也是一樣......”
就好似鐵塊和磁鐵隔着一段距離擺在桌上,但總會彼此相吸地靠過去一樣,隻不過馬拉申科不是磁鐵而是鐵塊。
“你需要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嗎?薇拉小姐。”
感受着如一條水蛇般蹭入懷中的軀體那柔嫩的觸感與似爐火般的溫度,坐懷不亂的馬拉申科隻是維持着不變的面目表情在悄然開口。
“難道不是我該問你嗎?我的将軍,或者說.....您呼喚我來到這裏的原因,就像白天時我們倆之間隻有一瞬的眼神交互一樣。”
穿過自己撐住桌角胳膊的那隻手在動,柔柔地繞過常服武裝帶在向腰後探尋,輕柔的觸感是真實可及的,馬拉申科知道這意味着什麽。
“難道方向沒錯嗎?親愛的,或許應當是在前面。”
隻是在那火紅的嘴唇貼上來的一瞬間,預感到了什麽的馬拉申科已經在舉杯擡手,與之相伴的還有那一聲依舊柔聲細語的嬌音。
“爲何不嘗試把手伸往相對的方向呢?我的将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