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座城市特殊性的馬拉申科,一直都認爲足夠的實力展示是很有必要的,不給某些人看看紅軍的強大他們是不會懂得什麽叫低調做人的。
饒是如此,不長眼的蠢貨依舊還有。
行至一處路口邊上,正在等領袖軍入城部隊設下的臨時檢查站挪開路障放行的馬拉申科,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人行道上正在鬧事兒的場景。
“見鬼!你們這些俄國豬!斯拉夫野蠻人!不要碰我,離我遠點!我可是——”
砰——
隻見某位擱大街上表演行爲藝術,大聲咧咧還手舞足蹈、公然辱罵歧視紅軍的白人秃頭中年男性。
在迎面吃了巡邏的紅軍戰士給過來的一記AK槍托之後,立刻被直挺挺地放倒在地、仰面朝天,再也不見方才那般上蹿下跳的動靜。
“那邊那是什麽人?有問清楚嗎?”
主動搖下車窗的馬拉申科,伸手招來了帶隊值守路邊檢查站的少尉同志。
擡手指着街面上正以拖死狗方式,被兩位領袖軍戰士各自拽住一隻腳拖走的那二逼開口問道。
循着馬拉申科手指的方向回頭一看,一直在檢查站值守,确實目睹了全程事發經過的少尉随即笑着回道。
“回軍長同志,那人好像自稱是什麽領事,俄語水平太次我也沒聽清楚,反正被咱們的戰士上前盤問了一下就開始鬧事。他又算什麽東西,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嗯繼續執勤吧,同志們辛苦了。”
臨走之前報以一記随手敬禮加問候的馬拉申科又靠回了座椅上,在率隊執勤少尉同志的回禮目送下,随即對身旁同乘一車的政委同志開口說道。
“你聽見了吧,我就跟你說肯定會有人鬧事。這幫老家都被德國佬揚了的混蛋還跟我們擺譜,沒請他們吃子彈已經算夠客氣的了。”
聞言的政委同志一笑,對于方才的場景也算不得意外,緊跟着開口發問。
“那你打算怎麽處理這些人?”
“怎麽處理?還能怎麽處理,鬧事的關押,不鬧事的就自己老實待着,還想我給他們特權嗎?做他媽蘇卡的夢!”
因爲發展曆程特殊性的緣故,回顧哈爾濱這座城市的曆史,曾經有十幾個國家在此開設領事館。
其中不乏法國、德國、意大利、美國這樣的西方國家,其中的部分歐洲國家當年在被德國佬揚了之後,這些遠在東方的領事館人員也就成了無家可歸之人。
有些還願意接受呐粹的人回國去了,還有些人離開哈爾濱去了更遠的地方,剩下那些不願回去又無處可去的人則留了下來。混雜在哈爾濱這座城市裏形形色色的白人面孔當中,過着“隻要日本人不找我事,我就能過一天是一天”的生活。
結果紅軍一來,某些知道呐粹已經覆滅、日本人也大勢已去的二逼,這就以爲自己苦等的翻身之日已然到來。
開始公然跳出來,敢于當街指着紅軍的鼻子罵“斯拉夫蠻子”,還把以前的領事身份擡出來裝大尾巴狼了。
隻能說有些二逼的那個腦子,你拿正常人的腦回路确實無法理解。
對于這些自視甚高、自己把自己當高等人看的腦殘貨,馬拉申科自然是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必要,該咋處理就咋處理。
當街一槍托幹翻然後跟拖死狗一樣弄走,這就是不長眼的二逼下場。
你們誰要是覺得自己的臉更硬、更抗打,大可以來試試到底是槍托硬還是你們的臉盤子硬,我馬拉申科非常歡迎。
但這些外國領事當中,唯獨有一夥人,馬拉申科是要專門上點特别手段的,便是那群日本鬼子。
馬拉申科可是知道,那日本領事館裏到底都他媽幹些什麽天怒人怨、見不得人的勾當。
眼下這幫日本鬼子既然沒能逃得了,盡數落在了自己手裏,那就有一個算一個都洗幹淨脖子等着最終一刻的到來吧。
“我們到了,軍長同志。”
“嗯,停車吧,就在這兒下車。”
“是。”
護送着軍長同志與政委同志一路而來的車隊緩緩停在街邊,打頭與壓陣的BMP43步戰車内,立刻魚貫而出整隊的車載步兵。
而且并非是一般的機械化步兵,而是戰鬥工兵,爲首帶隊的正是被馬拉申科點名帶來的阿爾西姆。
“知道我爲什麽專門叫你帶隊過來嗎?”
剛一下車的馬拉申科,便向着車子跟前已經帶隊聽令的阿爾西姆開口問道。
“知道,軍長同志!給那些十惡不赦的日本軍國主義渣滓以顔色瞧瞧,阿爾西姆随時等待您的命令!”
“嗯,大概就這麽回事,做好準備。”
“是!軍長同志!”
有道是“惡人還需惡人磨”,專程把阿爾西姆帶來的馬拉申科爲的就是這個。
你日本鬼子不是心狠手辣、無惡不作嗎?
行,那就驗驗你們的成色,看看你們這等貨色跟我身旁這位到底誰更“惡人”一點。
本就人高馬大的馬拉申科帶着身高稍矮一些的阿爾西姆進入樓内,随行的戰鬥工兵們頂盔掼甲、手持AK全副武裝。
剛一進門就看見已經被領袖軍第一波入城部隊,當做首要目标攻占奪下的日本領事館内,是走廊裏、門口邊、甚至樓梯台階上,都還橫七豎八躺滿着各種尚未被擡走處理的屍體。
有些是穿着日軍軍服,在屍體中占據絕大多數,一眼便知是負責守衛這地方的警衛屍體。
還有些則是西裝革履、人模狗樣,在短兵相接的激烈交火中,因爲同樣持槍亦或是不願束手就擒,而被領袖軍戰士就地擊斃的狗東西。
踩着腳下屍體堆的空隙往前邁的馬拉申科剛走出去沒幾步,就見到正負責帶隊清理此處的一位少校,匆匆從二樓跑下、趕來彙報。
沒等少校說些什麽的馬拉申科已然主動開口發問。
“還有活着的嗎?搜出來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