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走到森林盡頭。
發現入眼處,竟然是一座宏偉的沙漠!
“這是怎麽回事?”
蘇瀾的嘴角抽搐,他認爲自己,可能又被精神控制了。
不然的話,森林鏈接沙漠?這是什麽套路?
“嘿,兄弟,三天了,你才突破森林關卡啊。”
旁邊有名少年說道。
蘇瀾看了他一眼,精神力籠罩四周,發現沒有其他人時,精神力一動,就将這名少年打昏。
然後拖回樹林中。
他動用精神力,直接入侵這名少年的大腦,粗暴地搜索着他的記憶。
蘇瀾面無表情的接受着這名少年,腦海中的所有記憶。他的精神力強大,足以憑此同超限者對戰,接收一名先天武者的記憶,簡直輕而易舉。
片刻後,蘇瀾了解到全部。
原來,這裏竟然是南天域八大宗門之一,天泣宗的考核地點,他們招收不知多少年輕的先天武者,統一将其送進來。
經過森林、沙漠、平原、雪山四關的考驗,最終隻招收五百一十二人。
考核的時間,每一次都會相隔整整五年!
“太上府邸穿梭的時候,看來會無視南天域所謂的陣法,否則的話,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蘇瀾心中暗道,“這一點,倒是可以利用起來。”
将少年的屍體點火燒掉,确認化作灰塵後,蘇瀾才重新走出森林。
他打算化名爲這少年,頂替他的身份,繼續參加天泣宗考核。
不過……和這少年出身同鄉,一起來考核的年輕武者,倒是個麻煩。
他們之間定然極爲熟悉,蘇瀾雖然得到少年的記憶,但是對于他的一些習慣,卻是不得而知。
很容易被這些人察覺出端倪。
“先前我倒是考慮不周,憑空出現一個蘇瀾,他的過去沒有任何記錄,天泣宗肯會生疑。”
蘇瀾戴上屬于這少年的扳指,揉了揉臉,然後他的面部就發生改變。
他向着沙漠走出幾步,每一步落下時,蘇瀾身上的氣息就會發生一定的變化。
直至走出十三步,蘇瀾的氣息,已經和那少年一般無二。
“從現在起,我就叫做白寒。”
蘇瀾自語道,“赫連彤、孔家光和田天,我得趕緊回到你們旁邊,解決我的後顧之憂啊。”
他似鴿殺手,莫得感情。
幹掉幾個陌生人,換取自身的安全,簡直再合适不過。
哪怕隻是有可能會産生危險。
但是,總要防微杜漸,這才是生存之道。
蘇瀾長身而起,向着一個地方以每秒近音的速度,飛快前行。
不過半小時,他就來到一處頗爲隐蔽的地方,這裏是一個龐大的沙丘,内部被掏空,并且進行了加固,使其不會坍塌。
但從外面根本看不出來。
蘇瀾進入沙丘中,裏面有着兩男一女,且少年俊朗,女子清秀可人。
可見基因出衆。
“白寒哥哥,你回來啦。”
少女赫連彤看到蘇瀾,頓時甜甜的說道,眼睛彎成月牙般的形狀。
“嗯。”
蘇瀾同樣向着點頭回憶。
赫連彤露出一絲疑惑,“怎麽了?白寒哥哥,碰到什麽事情了嗎?怎麽悶悶不樂的。我……”
蘇瀾不清楚白寒的說話方式,隻好用一些單字詞,比如嗯,啊,對之類的詞。并且能少說話,就少說話。
隻是碰到白寒的小女朋友,兩人如膠似漆,蘇瀾如此冷淡的隻說一個字,赫連彤登時就察覺出不對,但是她絕對不會知道,白寒已經換了個人。
赫連彤隻是以爲蘇瀾碰到什麽事,心情有些低落,想要上前安慰兩句,但卻被打斷。
“白寒,你去森林地帶偵查,可有收獲?”
田天沉聲問道。
他們身處沙漠地帶,但卻并未急着前行,而是在距森林不遠處駐紮,并且讓白寒回到森林處,等待剩下的人出來。
然後回來通知他們,進行打劫。至于打不打得過……當然能打過!因爲這個時間才出來的,肯定比他們要弱。
可……任誰都知道,已經三天了,能出來的都出來了,沒出來的,估計都進入那些先天妖獸的肚子中。
所以,此舉完全是在消遣白寒。
赫連彤自然不同意。
可是孔家光和田天都同意,甚至白寒也還認爲田天說的在理,也是同意。
赫連彤隻好作罷。
然後他就在森林處蹲了一宿,大早上的,就碰到蘇瀾,再然後,現在估計墳頭草,都已經長出來不少。
“田天,别太過分了,任誰都知道,不可能會有人再從森林出來,你隻是在消遣白寒哥哥!”
赫連彤忍不住站起來嬌喝道。
田天的臉色陰沉下來。
孔家光的臉色也不好看,他盯着赫連彤的臉,然後看一眼白寒,頓時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就像是便秘。
此情此景之下,緣由已經顯而易見。
白寒四人出自一座城,他們四人分屬那座城池的四大家族,自幼相識,田天和孔家光對赫連彤,都是有着好感。
可是,赫連彤最後卻是選擇憨厚的白寒。
從那時起,白寒還把田天和孔家光當做朋友,可是田、孔二人,卻是越看白寒越不順眼,總是有意無意的排擠,消遣他。
蘇瀾側眼旁觀,他忽然發現,白寒還真是一個憨厚的孩子,他腦海中的記憶,如果把田天和孔家光帶入坑他的行列中,那麽不通順的地方,就全部通順了。
此時,赫連彤和田天還在争吵,蘇瀾卻是有些憨厚的,笑着開口說道:
“都别吵了,又什麽好吵的?大家都是朋友。彤彤,沒事的,這一次我在森林,還真有收獲。”
白寒相貌清秀,尤其是笑起來,顯得就更加好看,甚至還給人一種憨厚之感。
赫連彤選擇白寒的其中一點,就是因爲這個原因。
“太好了,白寒哥哥,難道森林中還真的有人沒出來?”
赫連彤聽到這話,也不和田天争吵了,她來到蘇瀾身邊,面帶笑容的輕聲詢問道。
田天則是握緊拳頭,臉色陰沉的仿佛能夠滴出水來。
爲什麽?
爲什麽好處全被這家夥占了?
“自然是……”
蘇瀾話還沒說完,自己打了一個響指,然後……田天和孔家光的腦袋,就像兩個西瓜。
砰地一聲,爆炸了。
裏面的東西飛濺出來,粘的到處都是,白的紅的什麽都有。
甚至還有不少,粘在赫連彤的俏臉上。她瞪大雙眼,手指顫抖着,在自己臉上點下一絲血迹,然後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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