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蘇瀾出門,又碰到陳瑜琪,雙方打聲招呼,向着練武場走去。
兩人都戴着耳機,一路上聽着歌,沒有一句交談,直到走到練武場。
“你知道在哪裏上課嗎?”陳瑜琪問道。
蘇瀾摘下耳機,“我以爲你會知道,打算跟着你的。”
“昨天老師沒說。”
陳瑜琪言簡意赅。
“也許APP上會有地點。”蘇瀾想到這裏,拿出手機查看,一分鍾後,他收起手機說道,“走吧,在二樓的208房間。”
陳瑜琪點點頭,跟在蘇瀾背後。
兩人走樓梯來到二樓,蘇瀾看一眼安全事宜疏散圖,得知208在哪裏後,繼續帶路。
陳瑜琪也不說話,靜靜地跟在後面。
直到來到208的門前。
“謝謝。”陳瑜琪忽然開口道。
“不客氣。”
蘇瀾回應着。
兩人走進208,王宇成還沒來,學生也沒到全。
蘇瀾看了眼手表,發現是7點50,還有十分鍾上課。
對了,我似乎沒有說過蘇瀾的吃飯時間,以及去哪裏吃飯。
容我現編一下。
emmmm
在帝大,第一等級的學生是有特權的,他們隻需要在自己的别墅裏等着。
到了三餐的時間,就會有高級廚師上門服務。
每天蘇瀾早上起來,洗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給廚師開門。
然後他處理一些雜事,諸如上廁所、收拾東西之類的,處理完善,蘇瀾就會開始吃飯。
飯後,前往教學樓或是練武場。
這也是他爲何會碰到陳瑜琪的原因。
廚師的做飯時間相同,加上兩人都是不喜歡拖沓的人,吃過飯就會外出。
尤其還是鄰居,所以相遇,是大概率事情。
蘇瀾四處看了看,在練武場裏,哪怕隻是一個208房間,也大的驚人。
說出來有些人可能不信,但這就是事實。
208房間,有一個足球場那麽大。
“不對,我記得……”
蘇瀾退出房間,往旁邊的207和另一邊的209看了兩眼。
然後他再回到208,臉上頓時寫滿了疑惑。
他思忖着,下意識的擡手去捏下巴,看到手腕處的手表,頓時恍然。
“是空間折疊的手段,隻要有空間屬性的無限者,就可以做到這一點。”
蘇瀾的目光剛放到手表上,陳瑜琪的話便是說出來。
然後他恰到好處的露出恍然的神情。
“嗯?呃,謝謝。”
蘇瀾愣了下,下意識間很有禮貌的的道謝。
“不客氣。”
陳瑜琪坦然接受,“你給我帶路來着,算扯平。”
“一碼歸一碼,況且不過是帶路而已,你看安全事宜疏散圖,也可以找到。”蘇瀾随口說道。
他剛想起一首歌,正在歌單裏找。
“那好,如果你有事情,可以找我,在我能力範圍之内,很多事都可以解決。還有,你空閑的時候,能不能私下裏和我……”
陳瑜琪淺淺一笑,攏了下劉海。
這就是心動的感覺~~~
蘇瀾按下換歌鍵,放錯歌了。
“戰鬥幾場?”
雪花飄飄~~~
也不是這首。
她依舊帶着淺淺的笑容,“我的直覺很準,昨天早上看見你的是時候,我就聞到你身上的那股子血腥味兒了。
大家都是同類人,你也很想好好打幾架吧。”
陳瑜琪雙手背在身後,上半身輕輕向着蘇瀾的方向傾斜,清純柔媚的小臉上依舊含笑。
“我本以爲,就算來到帝大,也不會遇到什麽對手。
但是我看到你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在我的心中,竟然對你産生出一絲戰栗感!
同年齡段的人,你是第一個。”
“随你便,要打的話我也不介意,隻是,到時候輸了不要哭。”
蘇瀾面無表情,心裏則是異常欣喜。
他終于找到那首歌。
“那就一言爲定喽。”
陳瑜琪轉過身去,重新戴上耳機聽歌。
一旁的二班吃瓜群衆們,則是個個面色沉重。
他們離得有點遠,隻聽到了少數幾個詞。
比如……
“找我……私下裏……在我的心中,竟然對你産生出……你是第一個……一言爲定喽。”
稀裏嘩啦的,心碎了一地。
“班花,隻是第二天,隻是第二天!竟然在所有人都沒來得及的情況下,和人告白了……”
有人浮誇的捂着心髒,用力喘息着,一臉不甘。
也有人一臉灰暗的坐在角落,垂着腦袋。
“同學們好,大家……呃,大家這是怎麽了?”
王宇成走進屋來,剛想問好,就感覺房間裏的空氣似乎有些沉悶。
學生們的狀态似乎也有些不對勁。
“蘇瀾,發生什麽了。”王宇成問道。
遇到事情,找一個看起來正常的人詢問,才是正理。
蘇瀾這才摘下耳機,四處看了幾眼,然後搖搖頭說道,“我一直在聽歌,不清楚,和我無關。”
他聳聳肩膀。
“算了,我想也沒什麽事情。”
王宇成眉毛挑起,想了片刻,覺得沒什麽,于是他用力的拍手說道:“好了,同學們,現在開始上課。大家按學号站好,不用分男女,蘇瀾你組織一下。”
王宇成遵循就近原則,随手扯過蘇瀾,讓他幫忙組織。
蘇瀾把耳機揣進口袋,開始組織站隊。
說實話,這活他還真沒做過。
不過也不難,讓大家站一下就好,都是大學生,也不會不知道自己幾号。
“從左往右站,小号在前大号在後,10人一排。”
蘇瀾組織道。
陳瑜琪站在第一個,她看着蘇瀾,俏皮的做出幾個口型。
他瞟了一眼,應該是“放心,都是同學,我不會打死你的”。
蘇瀾看着隊伍站的差不多,也回了句口型。
“哦,那多謝了”
結合他懶散的樣子,敷衍的态度很明顯。
兩人之間的對話别人看不出來,隻能看到兩人在對嘴型,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
“嗯?”
蘇瀾四處掃視,他感覺聽到有什麽東西破碎掉,然後又掉地上二次破碎的聲音。
還很多。
“看來我變得有些神經質。”他沒發現任何東西破碎,最後隻能歸結于是錯覺,搖搖頭不再理會。
“老師,我想和蘇瀾同學對戰一場,作爲新學期的開幕。”
有人說道。
蘇瀾回頭看去,見到一名臉紅脖子粗的同學,舉着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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