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之中,居和居言兩人竟然都回來了,兩人坐在那裏,一臉陰沉,而居和五個弟子,一臉垂頭喪氣的站在一邊。
周易愣了一下,“這是怎麽了,怎麽都蔫兒了?”
居言歎了口氣,說道:“哎,師弟你有所不知啊!本來修爲比拼,就已經落了下風,五人之中,也就老大老幺僥幸勝出,但後面的其他方面的切磋,一敗塗地!他們五人也就老大,在煉器上勝了一場,其他全部敗給了龍虎門!”
周易一聽笑了笑,“師兄,不必太過在意,切磋也不過是爲了展示自己,打擊對手罷了,勝敗其實對結果影響不大,這事兒主要還是看人家看上了誰!”
“哎,現在也隻能這麽想了!”
當天晚上,際平就悄悄的來到了周易的客房,一見到際平,周易便知道他是爲何而來的了。
際平臉色有些不大好看,面對周易,擠出一絲笑容,“師弟,哎師門不幸,讓師弟看笑話了!”
“師兄那裏的話,婉瑜沒事就好!”說着,周易揮手之間布置出隐匿法陣,周圍住着好幾個金丹修士,這事相信際平也不想讓别人再知道了!
“婉兒到是沒什麽事,也幸好師弟及時出手,否則哎這事還要多謝師弟!”
“師兄言重了,别說是我,換做旁人遇到了此事,也會出手的!”說着,周易揮手将依然昏迷的那個際平的大徒弟放了出來。
“師兄,這是樓觀道自己的事情,我也不能越俎代庖,如何處理這家夥,還是交給師兄吧!”
看到自己的孽徒,際平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一揮手,地上的那家夥,一下清醒過來,剛剛清醒,那家夥還有有些懵,當他看到自己臉色陰沉的師父,臉色瞬間變了。
“師,師父!”
“你這孽畜!師父可有對不起你,爲何要作出這等畜生不如的事情來!”
“各有對不起我?哈哈,你們明知道我喜歡師妹,爲何,爲何還要将師妹,嫁給那些家夥!我爲宗門付出了多少,你們,難道看不到嗎!”這家夥大概也知道自己完了,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
聽到這家夥的話,周易有些忍不住了,“你這想法還真是清奇!你喜歡,就應爲你喜歡,人家就要嫁給你?那你要是相當三清宗掌教了,人家還得讓給你,你算個什麽東西?”
“你,都是因爲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師妹就是我的了!我的!”
“孽畜,孽畜啊!”際平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徒弟,竟然還不知悔改!也懶得再廢話,一掌将其打暈過去。
“師弟,我先帶着這家夥離開了,改日在來拜謝此事,吃死還望師兄不要聲張!”
“師兄放心,此事我會爛在肚子裏的!”周易知道這事兒對樓觀道的打擊,如果這事兒傳出去,對樓觀道名聲打擊太大了,很可能會影響,下一代樓觀道的收徒納新。
更加嚴重的是對何婉名聲的打擊,雖然那家夥啥也沒幹成,但外人可不會這麽想。
這件事,在樓觀道沒有引起任何波瀾,顯然完全被際平壓了下來,而純陽派和龍虎門甚至沒有察覺到一點異常,雙方人員,依然還在争風。
周易也每天在提起過任何這事,不過周易也注意到,際平的大徒弟從此再也沒有出現過,大師兄失蹤,肯定會引起下面人的注意,不過很快周易便知道,樓觀道内部的說法是,因爲和純陽派龍虎門的弟子切磋,修爲大進,有了突破的可能,此番下山遊曆去了。
這幾天周易也了解了一下際平這個大徒弟,這家夥明叫尹正書,幾歲便拜如樓觀道,可謂是際平的兒徒,際平也一直是按照繼承人來培養這個家夥的。
而尹正書也确實非常有天賦,修爲突飛猛進,不到二十歲便築基成功,之後更是很快修煉到了築基中期。在樓觀道,也就比何婉瑜稍微差一點。
朝夕相處,尹正書對于何婉瑜的愛慕之情,沒人看不出來,樓觀下面也長流傳,兩人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興許傳的多了,尹正書自己也認爲自己就是何婉瑜的道侶了,一直也将何婉瑜視爲自己的道侶。
際平其實一開始也希望兩人能走到一起,但何婉瑜卻對尹正書沒有感覺,多長明确拒絕尹正書,但這家夥卻認爲除了自己,沒人配得上何婉瑜,認爲隻要自己堅持下去,一定能打動何婉瑜。
一直到龍虎門純陽派提出與樓觀道結親,這家夥才意識到,事情可能不像他想的那樣了。
尹正書天賦不錯,完全當得起樓觀道大師兄的位置,可是他的心性實在有問題,再得知自己師父竟然有想法将何婉瑜嫁出去的時候,這家夥心态就發生變化了,心中已經開始隐隐記恨起了自己都師父。
如果僅限于此也不過是有些抱怨罷了,可是後面切磋,他又連續的敗給純陽派龍虎門兩派大弟子。際平雖然沒說什麽,但下面的弟子可議論的不少,都說他給樓觀道丢人。
再加上何婉瑜每天進出藏經閣,陪着周易,有說有笑,要知道何婉瑜對他可很長時間沒有笑過了,結果對着周易這個外人有說有笑,這一下,尹正書的心态炸了。
心态爆炸,心魔侵蝕,很快尹正書便走向了極端。
“沒想到,這家夥心态爆炸,還有我的事情啊!”周易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壓垮尹正書的最後一根稻草。
其實想想也是,周易年級輕輕,長得雖然一般,但實力卻非常強大,強大到尹正書都沒有一點相比較的想法,而且更是有一手非常厲害的陣道修爲,這些如果光是傳言也就算了,問題是,這都是尹正書親眼所見。
這樣的人,每天和何婉瑜在一起,尹正書内心是絕望的,他發現自己除了長相,别的根本無法和周易相比,最終失去理智,心魔入侵走向了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