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丈高空,玄武門的巨型符舟停了下來,但是卻不見符舟下降,許久之後,遠處突然也出現了一艘巨型符舟,玄武門一衆内門弟子大驚,全都臉色凝重到盯着遠處的符舟。
就在周易等人不知來自是敵是友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聲,“哈哈,就知道是你妙元!”
掌教妙元聽到這聲音,露出了笑容,“德陽,這麽多年不見,你還是這幅脾氣啊!”
“年輕時都改不了,老了更加改不了了!”随着聲音而來的,是一個妙元差不多大的修士,修士淩空飛渡,直接落在了玄武門符舟上!
“幾十年不見,你也老了啊!”
“老了,老了......這些都是你們玄武門這次參加探索的弟子?”
妙元顯然和這個所謂的德陽私交甚好,要不然這個德陽絕對不會不敢沒有絲毫防備,上來玄武門的的符舟。而妙元也絕對不會讓一個陌生修士登上自己宗門的符舟的。
“對,都是我玄武門精挑細選的弟子!”
老道掃了一眼衆人,“你們玄武門底蘊确實深厚啊!”
兩人說了幾句,妙德在一邊道:“掌教,德陽真人,咱們下去在叙舊吧!”
兩艘巨大的符舟,逐漸降落下來,到達地面到時候,衆人才發現血煞宗早已經在下面。白煞帶着兩大金丹長老,見到玄武門符舟下來,全都冷眼看了過來。
收起符舟,妙元以及幾位金丹長老,同樣冷眼盯着白煞等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氣氛突然緊張起來。
便在此時,德陽的話從後面傳來,“啧啧,你們這大眼瞪小眼的幹啥呢?聽說你們兩家打的厲害,要在這裏動手了?”
“哼!我到是誰,原來是德陽真人!”
“白煞,沒想到這麽多年不見,你竟然結嬰成功了,當真是老天不開眼啊!”
“呵呵,德陽這麽多年不見,你還隻是會打嘴炮嗎?”
正說着,又一艘符舟落了下來,上面走下一群和尚來,元武在四人耳邊小聲道:“這就是千佛寺那些秃驢,你們第一要小心血煞宗,第二就要小心這些秃驢!”
“阿彌陀佛!貧僧竟然來晚了,罪過罪過!”
“廣法大師,來的可不晚!”
周易其實并不是很關心一下這些大佬們之間的事情,聽聽這些人的話,都明白,這些人早就認識了,互相在諷刺,估計也打不起來。
他關心的是是其他宗門拿到名額的弟子,法眼一開,周易觀察起了幾個宗門弟子的實力。
血煞宗的弟子二十人,法眼之下,二十人的實力暴露無疑,都是築基初期,但二十人之中有幾個人,讓周易皺起了眉頭,“什麽情況,這幾人?”
這幾個血煞宗弟子,給周易的感覺,不管是身體強度,還是神魂意識,都是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可偏偏就是築基初期。
不懂就問,這是周易的做事原則,立即努了努嘴,小聲詢問道:“頭,那幾個家夥是怎麽回事!給我感覺不太正常啊?”
元武看了看幾個修士,也皺起了眉頭,“瑪德!這,這幾個家夥,應該是使用某這秘法,強行将修爲壓制到了築基初期!原本這些天最起碼築基中期!......不信我的去找掌教!”也不等周易在說什麽,元武趕緊跑到了前面。
元武離開之後,周易又看向了純陽派,剛剛已經打聽到了,看着和妙元關系不錯的德陽,是于大周北部,接壤的大陳王朝頂尖宗門!
純陽也是道家正宗,不過和玄武門相比,純陽更加的純粹,一水的乾修,沒有一個女的,俗稱光棍宗。
純陽派二十幾名弟子個個氣血如虹,陽氣沖天,這樣的修士大都脾氣比較暴躁,但這樣的修士大都也是剛正不阿之輩,再加上都是道家宗門,雙方關系還不錯,進入密地,倒也不用太過擔心,遇到純陽派的人。
略過純陽,周易看向了那些和尚,一看之下,當真感覺這千佛寺不簡單,有幾個和尚,周易感覺他們肉身力量之強,在場所有築基修士之中,估計也就比他弱一些!
“嘶,難道說,佛門也有體法雙休的功夫?”周易盯着那幾個和尚不由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剛剛到達不久的大和尚,廣法突然猶如怒目金剛似的,一眼看向了周易,周易大驚立即避開其眼神。
瞬息之間廣法恢複了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這位玄武道友當真不一般,一雙慧眼如炬是!”
在場衆人齊刷刷的看向了周易,尤其是血煞宗那兩位金丹長老,看到周易,瞬間皺起了眉頭,“是你這叛徒!”
兩股神識襲來,周易壓力倍增,大驚失色,好在這時妙元以及幾位長老反應過來,瞬間将周易護在了身後。周易這才松了一口氣。白煞冷眼看了看周易,冷哼一聲,也沒有在說什麽。
剛剛從老和尚開口,到結束,也就幾息之間,但周易已經成了全場焦點,那些宗門築基弟子,此時也都看着周易,議論起來。
“叛徒!難道這就是那個傳言之中,從血煞宗元嬰大能手下逃跑的練氣修士?”
“八九不離十了,要不然血煞宗金丹長老,也不會說一個玄武門弟子是叛徒!”
“看着很平常啊,沒想到竟然能從元嬰大能手中逃跑!”
“啧啧,沒想到他竟然也來參加密地探索了,人家練氣期時,便能從元嬰大能手中逃跑,現在築基成功,實力肯定很強,這次密地探索,競争真是激烈啊!”
“呵呵,還不知道使得啥手段呢!”
衆人議論紛紛,或驚訝或不屑,但作爲全場焦點的周易,臉色非常難看,周易深知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原本計劃猥瑣發育,沒想到卻被老和尚一句話弄成了全場焦點!
“瑪德,這老秃驢,當真陰險!”
佛門修五眼,尤其是廣法這樣的佛門金丹大修,對于周易的法眼極其敏感,他用法眼查看人家弟子,人家廣法當然瞬間便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