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嘯低着頭笑了起來,看着這樣的啓悅也不想她到底怎麽樣,摸着啓悅的頭發說:“你呀,誰告訴你我會跑的,這輩子你我是跑不掉了。”齊嘯說完吻上啓悅的唇,但是下一秒突然松開了,齊嘯臉很紅:“對不起,我……我……”
“齊嘯,你什麽你,好甜喏,我還要。”啓悅摸着自己的唇。
這句話讓齊嘯臉更紅了,啓悅剛想踮起腳尖被齊嘯制止了:“成婚之前剛才已經越矩了,不能再繼續了。”
啓悅聽完嘴一撇,兩腳站上了涼亭的凳子,低頭用食指擡高齊嘯的下巴,吻了上去,這一次齊嘯這麽長時間的矜持終于放下了。
兩天後護國寺傳來了太後去世的消息。
“王爺,王爺,不好了,太後薨世了,咱們還沒有動手呢?”霆夜一大早跑到陌殇毓的卧房,看到床上躺着陌殇毓和墨染馬上低頭道歉:“對不起,王爺,屬下忘了……屬下馬上出去。”說完正想退,陌殇毓已經坐起來了說:“你去書房等着,我等會兒就來。”
“是,王爺。”霆夜說完逃離了現場,墨染噗嗤笑了起來,陌殇毓看着這個畫面用手摸着墨染的臉龐。
“我去處理事情,你再睡會兒吧。”陌殇毓說完,墨染點點頭,陌殇毓就下床穿上衣服出去了。
陌殇毓進入書房就關上門說:“看來有人知道我們的計劃了,沒想到我們天宇門也出現了内奸,下令下去在護國寺的十位馬上撤出來帶到蘭婆那裏,我需要調查後才能放他們出來,還有除了在那裏的人,外面知道計劃的我也要查清楚,内奸必須嚴懲不貸。還有太後死的消息傳出了沒?”
“還沒有,主持封鎖了消息,還有就是最近門裏有一位可疑之人,就是白薇。”霆夜說的時候有些哽咽。
“怎麽?你調查白薇?”陌殇毓看着霆夜。
“屬下也是無意間發現的,前幾日屬下去聚寶齋找她的時候齋内兄弟說白掌櫃那日就沒有去,第二日還是如此,第三日荒山處的兄弟回報白薇在前日子時三刻進入荒山,到昨日子時左右出的山,所以……”霆夜說不下去了。
“霆夜,這件事隻能說明白薇和小孩失蹤案有關,不一定和太後被殺案有關,你先去辦護國寺這件事,其他我來辦。“陌殇毓走到霆夜面前拍拍肩膀,陌殇毓知道霆夜喜歡白薇,說出這件事不容易。
陌殇毓回到卧房的時候墨染也已經起了,墨染看到之後坐起身說:“你不進宮見皇上?”
“皇上還不知道,我已經封鎖消息了,等會兒我先去護國寺調查,我不喜歡現場被破壞了。”陌殇毓說這站起來準備叫下人準備飯菜。
“毓毓殿下,我覺得這樣會進别人的圈套,這樣……”墨染伸手示意陌殇毓走近一點,陌殇毓俯下身子,墨染在耳邊說了一會兒。
接着墨染說完之後直起身看着陌殇毓說:“到時候你帶着我一起,這樣外界會覺得你翊王殿下最近迷戀紅塵其他事都不放在心上。”墨染說出圈套的時候,陌殇毓就知道了,确實這是有人刻意嫁禍,而自己隻想着怎麽破案。
陌殇毓坐在床邊雙手環繞着墨染,抱着她,親了一下額頭說:“還是染兒聰明,我現在就吩咐下去。”
陌殇毓說完就出門找了一個下人小聲吩咐道:“你等下把頭發剃了,從後門出去,走遠一點,然後從府門進說護國寺主持找本王有事,這是你的酬勞,之後你可以休息一年不要出現,等你頭發長長了再回來。”
下人一聽休息一年馬上連連點頭就答應說:“剃頭發可以,可是王爺我沒有家人,我能之後住王府嗎?”
陌殇毓一聽再好不過了,說:“那你去郊外本王一處宅子裏打掃吧,除了這個錢,你在那裏工作還是有月錢的。”
“謝謝王爺,謝謝王爺,奴才現在就去剃頭。”下人說完就往住處跑。
陌殇毓回到卧房吩咐下人上菜,就在陌殇毓和墨染快吃完的時候,那位下人如約到了王府門口,臉上還弄得有些髒,墨染一看笑了起來小聲說道:“毓毓殿下,你找的這個人很會演呀。”
陌殇毓讓下人進來之後,小聲說:“你今日随我的轎子一起,出城之後你再去。”
半個時辰後,陌殇毓的轎子啓程了,等出城之後那位下人如約掉隊,可是剛走出幾裏路,就被殺了,來人迅速幹脆,不留痕迹。
剛到護國寺門口,主持就在門口等着,陌殇毓帶着墨染下轎,一下轎子手小幅度搖了搖,示意主持不要說話,等人進入寺内,主持小聲對陌殇毓說:“太後和宮女全死了。”
墨染拽了拽陌殇毓的衣袖,陌殇毓轉頭看着墨染,主墨染小聲道:“殿下,等下你要像之前請安那樣不要露出破綻。
墨染小聲叫了一聲:“主持。”
主持聽到轉身說:“姑娘,有何事?”
墨染拉着陌殇毓走近一些說:“主持你也是,像往常一樣介紹翊王見太後,還有之後如果宮裏人問起來你就說你找到了一本翊王一直要找的書所以大清早就讓徒弟去叫,但是徒弟沒回來,您就去寺門口等着。”
主持聽完點點頭說:“我明白姑娘的意思,我知道該怎麽說。”說完接着往前走。
墨染看主持走了幾步之後小聲說道:“殿下剛才那個下人應該是活不成了,這是我這麽多年來做殺手的感覺,而且殿下你要說的是剛出城那位小和尚說忘買主持吩咐要買的東西了,他就折回去了,咱們轎子就沒有等他。”
陌殇毓聽完摸了摸墨染的頭,對墨染笑着說:“染兒這麽聰明,演技這麽好呢,我都不知道。”
主持拐彎看到這個畫面感覺很欣慰,心想:‘甯兒,翊翎找到了那個讓他笑的人,你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随後面部一沉笑了一下。這個表情陌殇毓和墨染沒看到這個表情。
想完就伸手示意陌殇毓和墨說染:“翊王,青煙姑娘,請。”
墨染當即就意識這個主持有問題,陌殇毓沒有叫我青煙,叫的染兒,後來笑了一下,這次是他們兩人都沒有注意。
等墨染和陌殇毓走到太後所住禅房,陌殇毓裝作和平日一樣走進去:“兒臣拜見母後。”陌殇毓随機跪下。
“民女拜見太後。”墨染跟着也跪下。
等了好長時間沒人開門,陌殇毓和墨染站了起來,上去拍門,門自己開了,墨染先探進腦袋,發現隻有一位宮女趴在茶幾上。
墨染示意陌殇毓停下,自己進去,墨染進去碰了一下宮女,宮女就倒下了,墨染裝作被吓到了,馬上大叫道:“死人啦,死人啦。”
墨染大叫着跑出來,陌殇毓試着叫了幾句太後沒人應:“霆夜,霆夜,趕快去宮裏通知皇上,讓皇上先派大理寺的人來。”
陌殇毓拉着墨染站在門外,墨染裝作很害怕,但是墨染卻一直在觀察這位主持。
墨染回憶起剛才主持做請的手勢時手心往上,手上是練武的老繭,但是好像還有什麽,努力回想突然想到了:‘灼燒的痕迹,最近護國寺沒有發生火災,那個是一點一點的,應該不是着火,是…是藥物,對,生川烏,生草烏磨成粉末混合水有可能會出現,但是應該還有其他東西,這個看表面看不出來,看來主持我要好好調查一下了。’
半個時辰之後,夏乾來了,先拱手道:“見過翊王。”
“夏乾,你進去查吧,本王就不進去了,不太方便,我們剛到門口那裏叫了幾聲沒人回應,就讓青煙姑娘闖了進去,而青煙進去碰了一下宮女蕙蘭,結果就倒了,我們就馬上派人通知皇上了。”陌殇毓站在門口指着禅房裏面。
夏乾聽完點點頭表示了解情況就說:“請翊王和青煙姑娘稍等,臣帶人進去查完再禀明情況。”夏乾拱手之後點了幾個人和他一起進去。
仵作先進去檢查了太後,太後表情很安詳的閉着眼,但是嘴唇是深紫色,一看就知道是中毒了,仵作把背的箱子放在桌子上開始拿出工具檢查,先扒開太後的眼皮看了看,然後打開嘴巴看了看,過了很長時間仵作出來說:“回翊王,夏卿,太後和宮女是中毒而死。這個毒中有一個成分屬下迄今爲止沒有見過,隻在書上看到過。”
“什麽成分?在哪裏生長?”陌殇毓裝作表現的很焦急,但是确實想知道這種毒藥是什麽。
“在……在南竺國,叫穹川,這種植物喜歡在高溫濕熱且是大森林裏生長,據在下所知雲秦國沒有這樣的地方,另外東越國不清楚有沒有這種地方。而且這是一中慢性的還是急性的毒藥在下也不得而知,翊王,請恕在下無能爲力。”仵作說完就站在夏乾身後。
墨染在陌殇毓懷裏小聲說:“不用怪仵作了,這毒不經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