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殇毓一看抱着書就往外走:“師父,明日我就要出征了,府裏還有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你這臭小子,剛拜完師就跑着見你的小娘子。”蘭婆拿着拐棍敲着地面表示不滿。
“哪有什麽小娘子,隻是朋友。”陌殇毓嘴上說着是朋友但是手上動作很快,打開門就跑。
“還隻是朋友?看你那樣子怎麽可能是朋友,唉,希望不要步我後塵。”蘭婆搖搖頭關上門。
半個時辰陌殇毓到府門口就問小厮:“青煙姑娘走了嗎?”
小厮搖搖頭:“沒看到從大門出去。”
陌殇毓一聽先去書房把書放下,馬上去花園,走到花園就看到一個舞劍舞的虎虎生威的女子,突然陌殇毓就看癡了:‘這麽美麗又多才多藝的女子世間少有。’
自陌殇毓走進花園墨染就看到了,十幾式之後墨染突然向陌殇毓攻擊,陌殇毓下意識反手就攻,兩人打了幾個來回,墨染敗下陣來,說道:“王爺就是這樣憐香惜玉的?”
陌殇毓一聽在埋怨自己:“你先攻擊我的,我是正當防衛……行,行,行,本王的錯,那墨染姑娘,請你吃京城最好廚子的飯就當賠罪了,總行了吧?”
墨染收起劍,走到陌殇毓身邊,擡頭對陌殇毓笑了笑,點點頭:“嗯,好,我今天一定要多吃點,把心靈受傷的給補回來。”
陌殇毓想要撫摸墨染頭的手收回來,往前走:“那還不趕快跟上?”
墨染一聽馬上屁颠屁颠的跟上:“王爺,京城最好廚子的拿手菜是什麽?”
“拿手菜太多了,今日都給你做了,你今日一整日都沒吃東西了,别吃多了,聽到了嗎?”陌殇毓話裏話外都是關心:‘明日我就要出征了,可能好長時間都回不來,希望到時你沒有回清涼門。’墨染看到滿桌子的菜飛奔過去,而陌殇毓在後面看着跑過去的墨染想道。
這一幕幕都被暗處的白薇看得一清二楚,白薇本來想向陌殇毓辭行的,可是看到這一幕幕,指甲已經紮在肉裏拔不出來了,在那一刻白薇對墨染充滿了恨意:‘這個女人剛與王爺見幾面就能俘獲王爺的心,而我陪在王爺身邊八年,王爺還隻是把我當屬下,我心有不甘。’
白薇的舉動和心思也被一個人看到,就是霆夜,當白薇拿出匕首時,霆夜突然出現把白薇帶走了:“你确定你要這樣做?這樣做可能連王爺身邊都呆不了。”
白薇一聽突然頓悟,看着霆夜點點頭。
霆夜把白薇放到王府外一條小巷:“白薇,王爺吩咐的事情盡快辦妥。”說完就走了。
白薇看着走遠的霆夜,再看看自己手裏的匕首。
王府内墨染喝酒喝的很開心,陌殇毓也喝了一點酒有點興奮,墨染到最後喝醉了,陌殇毓把墨染抱回自己卧房,好好蓋上被子,陌殇毓摸了摸墨染的頭和面頰,笑道:“本王隻有這時候能摸摸你的頭和面頰。”說完起身回頭又看了看墨染關上卧房門回了書房。
翌日辰時,陌殇毓穿上盔甲帶着包袱在卧房看了一眼熟睡的墨染就走出府門上了馬。
出門前交代下人:“青煙姑娘醒了,備好醒酒湯和吃食,然後把青煙姑娘送回紅人坊。”
陌殇毓到東直門看到徐将軍和徐仕翀已經在等候了,徐将軍看到翊王來了,馬上拉着徐仕翀拱手道:“翊王。”
陌殇毓馬上下馬拱手道:“徐老将軍身體看起來很硬朗呀,大公子看起來也不錯。”走到徐仕翀拍了拍他的肩膀。
墨染昨夜已經知道陌殇毓有事瞞自己,所以并沒有喝醉,而且也發現陌殇毓對自己的感情,很開心同時也很憂心。
在陌殇毓穿上盔甲的時候在卧房裏走出去的時候,墨染已經起床了,墨染看着陌殇毓穿着盔甲感覺特别英勇神武,半個時辰後墨染混在人群中目送陌殇毓出城,然後回王府把戲做完。
三天後,陌殇毓到了東海境内,離海邊還有不到一百裏,突然下令:“原地休息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秦仲擎帶五百人去探虛實,一個時辰徐仕翀随後帶一萬兵前去海邊,大部隊在後面二十裏跟着,大家聽清楚了嗎?”
陌殇毓說完走到秦仲擎身邊說:“秦副将你隻需帶兵探情報,本将軍知道你的天賦是什麽,想讓你物盡其用,你這麽智慧,應該知道本将說的是什麽?不要讓大家失望。”
秦仲擎知道陌殇毓說的是什麽,這才明白這一切都是翊王的安排。
陌殇毓說完走到徐仕翀身邊,耳語道:“徐副将,你帶1萬士兵到達江邊後開始練兵。”
徐仕翀一臉驚訝看着陌殇毓:“王爺,不,将軍,這次不是來打仗的?”
“當然是來打仗的,兵不厭詐明白嗎?”陌殇毓點點頭對徐仕翀說道,看徐仕翀還不是很明白,就拍拍徐仕翀的肩膀:“不明白隻需要聽話就好了。”
說完找到徐老将軍和陳将軍,打開地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兩位将軍,陳将軍說道:“海上咱們确實沒有優勢,但是據報海賊數量很多,帶到陸地上我覺得人數不占優勢,不過按回報應該差不多,但是盡量減少傷亡。”
徐老将軍提出不同意見:“我覺在岸上可以打,這裏,這裏都有山丘,隻要把他們引到這兩邊伏擊我覺得不錯。”
陌殇毓看了看徐老将軍指的兩個地方,覺得可行就說:“那等下我帶一萬兵到這裏,陳将軍帶兩萬到這裏,(陌殇毓拿筆畫了畫在一個交叉點畫一個圈)這裏徐老将軍壓陣,這裏可以同時支援兩邊,海邊練兵那1萬人也能同時進入三大陣營。”
兩位将軍一聽都紛紛點頭。
這時士兵來報:“秦副将挑了五百名士兵已經出發了。”
三位将軍點點頭,站起來看了看秦仲擎走的路線,秦仲擎的腦子陌殇毓不擔心他犯糊塗。
一刻鍾後,士兵來報:“徐副将帶領一萬士兵出發。”
徐老将軍搖搖頭說:“我這幾個兒子都是練武的材料,但是學習上一塌糊塗。”
“沒事,徐老将軍,能打就行,戰場上靠的就是能抗能打。”陌殇毓拍拍徐老将軍的肩膀。
半個時辰後,陌殇毓發号施令:“全體士兵跑步前進。”
兩個時辰後徐仕翀的一萬士兵到了海灘,徐仕翀發号施令:“大家原地休息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開始練兵,沒打仗之前身體訓練不能停。”
士兵們沒有權利知道知道這些,隻知道長官發号施令自己執行就行了,很多士兵休息時都互換眼神,有些直接問出口:“我們不是來打仗的?怎麽在海邊練兵?”
“對呀,對呀。”“聽說這是上邊的命令。”
“誰?”“那還有誰呀?那位一直在背後操縱的翊王。”
“小聲點,這樣說長官是要挨挨軍棍的。”
“怕什麽?既然做了還怕說。”
這兩句徐仕翀倒是聽到了,走上前:“你知道什麽?來,說說。”
那人一看是徐副将,吞吞吐吐道:“沒,沒,我什麽都不知道。”
徐仕翀往他面前走了幾步,低頭看着他說:“你剛才可不是這樣說長官的?”徐仕翀雖然腦子不靈活,但是從小父親教育一切聽上級領導的話,這是作爲軍人的天性。
“沒,沒,長官,我剛才是胡說的。”那人馬上後退兩步,自己開始扇耳光。
“停停停,既然這麽喜歡扇耳光,那就站在崖壁旁邊扇一千次,調到夥房幹雜活,讓你好好反省反省,快去。(徐仕翀食指指着夥房那邊)還有,你們也聽着,作爲士兵天性就是服從命令,如有不服那你自己看看自己有能力嗎?沒有能力就退後好好聽話,聽到沒有?”徐仕翀第一次帶兵,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搖搖頭回到旁邊歇一會兒。
這邊陌殇毓也沒有閑着,召集了自己帶的一萬兵馬的參将:“你們看一下這幾個圖,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隻管提,等一下海邊開始練兵,我們這兒也開始練兵,這幾個陣(陌殇毓拿出其中一張)從第一個陣是鴛鴦陣到第二個陣五人輪陣到第三個陣是三人擒陣,另外我還需要一隊人用來撒網。各位,這些士兵都是在座的愛兵,我希望通過此陣能夠最大化的減少傷亡,所以各位盡快學會并教會下面士兵,這三個陣是變換陣,希望各位将軍能夠安排好人,我們有的是時間。”陌殇毓說完向各位參将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