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皇上是一國之君,不能隻顧京城,而且在宣旨之前我得到消息是翊王已經請旨帶兵去鎮壓,太後也去禦書房說是同意翊王所舉,這皇上才下旨,沒事的,可能皇上是有其他考慮,你看還有徐老将軍的大兒子,也什麽官職都沒有。”秦仲擎表示不以爲然,覺得皇上派的人沒有問題。
“等等,這樣看來,皇上是受人點撥了,之前皇上怎麽會考慮這麽多?而且皇上之前都是聽太後的,太後之前不都是派親信去?這皇上突然之舉讓爲父有些摸不着頭腦。”秦尚書摸着胡子說道。
“父親,皇上今年也十六了,有自己的考慮,就算有人說了這些人名,但是那人也控制不了皇上的思維和發話吧?放寬心吧,這次有兩位老将和翊王,還有我們兩個年輕人,還有其他副将,會沒事的。”秦仲擎拱手道:“那父親沒什麽事,兒子去收拾衣物了。”
“嗯,去吧,路上小心,特别是翊王這人,城府很深,小心應對。”秦尚書向前走兩步拍了拍秦仲擎的肩膀。
“是,父親。”秦仲擎鞠躬道。
而徐家就不一樣了,當宣旨完徐家上下都要高興地跳起來,徐将軍激動握住徐仕翀的手說道:“這麽多年皇上還是沒有忘記我徐家,現在又能上陣殺敵了,仕翀呀,這次你也有機會上陣了,爲父真替你高興,你可不要不辜負爲父這麽多年的教誨。”
“是,父親,兒子一定會做好的。”徐仕翀反握徐将軍的手,重重的摁了摁。
這時一個飛镖射了進來,徐将軍拉住正要出去追的徐仕翀:“不用擔心,此人無傷害之意。”徐将軍走到柱子旁取下飛镖,上面插着紙條,打開紙條:徐将軍對于我的安排還滿意?
徐仕翀一看問道:“父親,這是誰寫的?”
徐将軍搖搖頭把徐仕翀往外推了推:“你趕快去收拾,明日應該很早就啓程了。”
徐将軍看徐仕翀走了,轉身走進書房,剛進書房就看到有人坐在椅子上,那人一看徐将軍進門了,馬上站起身:“徐老将軍,對我家主人的安排還滿意嗎?”
徐将軍一聽,剛才聽旨的時候有些許疑慮,但是後邊被開心情緒傳染就忘了這件事;“請問你家主人何方神聖,能控制皇帝?”
“這不是徐老将軍操心的事,我家主人自有安排,現在您隻需帶着你家公子好好上陣殺敵,其餘事不要管。”這人帶着面巾看不出長什麽樣子。
“行,本将軍知道了,多謝閣下主人的幫忙,那還有其他事嗎?”徐将軍聽完覺得是自己應該做的,就應承下來。
那人聽完就翻身出去了,一刻鍾後出現在翊王府,剛進書房,翊王就問:“話帶到了嗎?”
“回王爺,帶到了。”這時面巾已去,赫然顯露的面容是霆夜。
“那我去皇宮之前讓你辦的事怎麽樣了?”陌殇毓問道。
“回王爺,都已辦妥,明日啓程之後,攝政王和大理寺丞一起呈證據給皇上。”霆夜拱手道。
“好,幹的不錯,對了,昨日你的話提醒我了,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需要白薇出趟遠門,你去替我傳話,讓白薇速去東越國查魅影樓。”陌殇毓說完端起茶杯抿口茶,霆夜已消失不見。
“王爺,青煙姑娘醒了。”這時下人來報。
“好,我知道了。”陌殇毓一聽心情格外好,馬上起身去卧房。
這時墨染醒了一看是在一處卧房,起身後看了看櫃子裏的衣服,突然臉紅了:‘這是翊王的卧房。’正在這時陌殇毓進門剛好看到這一幕:“原來姑娘對我的衣物感興趣呀。”
“沒,沒有,我是想看看這是誰的卧房而已。”墨染尴尬的合上櫃子,轉眼看到桌子上的包袱,指着包袱問:“王爺要出遠門?”
“是呀,本來下午就應該去拜師的,可惜某人來的路上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現在。”陌殇毓說完假裝生氣不理墨染。
墨染撓撓頭,往翊王身邊走了幾步,兩隻手拽着翊王的衣袖搖了搖,翊王不以爲然抽開,墨染可不會放棄的,接着拽上翊王的衣袖:“王爺,是墨染不好,您别生氣了,您生氣了會連帶很多人都不開心的。”
陌殇毓一聽,反問道:“很多人不開心都是誰呀?”
“你看你不開心了,這麽多下人都變得小心翼翼。”墨染指着門口的下人。
“下人隻需要好好幹活,然後領月錢就行了,跟我喜怒哀樂無關。”陌殇毓說完接着不理墨染。
墨染從左袖子換到右袖子:‘看來是躲不過去了。’
墨染搖了搖袖子:“好,王爺不開心,墨染也不開心行了吧,那王爺還要白蛇根草的草藥嗎?不要我就走了。”墨染站在翊王面前晃了晃藥瓶,微微一笑。
兩人開始墨染往左翊王往左,墨染往右翊王也往右,兩人你追我趕,突然墨染把藥瓶放到自己身上,這下翊王沒辦法去摸墨染的身,很無奈的轉過身想了想,在幾秒思考時間内翊王馬上轉身開始撓墨染的腰部,墨染的腰部很敏感,陌殇毓的突然襲擊讓墨染始料未及,馬上繳械投降了,雙手把藥瓶奉上,但是墨染嘴噘的老高了,生氣道:“堂堂王爺淨欺負我這弱女子。”
王府的下人看到剛才那一幕都覺得不是王爺,那樣的笑聲和動作王爺從來沒有過。
“行了,你在王府等我一個時辰,我去把白蛇根草取來。”陌殇毓說道就打開藥瓶把解藥吃了,然後趴在墨染耳邊說道:“這位姑娘,晚上能留府用膳嗎?”陌殇毓說話的熱氣呼在墨染耳朵,墨染瞬間臉紅了,不過馬上恢複了:“王爺邀請,小女不得不聽命行事了,不過有個要求,我想要王爺你上次在花園舞劍的那把劍,如果沒有看錯,那把劍應該是消失已久的滅魂,據說三十年前就已消失,原來被王爺收藏了。”
“我可沒那麽大年紀,那把劍是我師父送我的,一直是我的佩劍,你今天可以拿來練,但是我不會給你,至少現在不會,因爲……行了,我要先走了。”陌殇毓欲言又止無奈的說道,快步走出,門口早已備好馬匹等候着,陌殇毓覺得這一路格外漫長。
不到半個時辰陌殇毓已經出現在曆山山谷,趁着藥效陌殇毓伸手把那一整棵全拔了,拔完趕快去找蘭婆。
“蘭婆,蘭婆,我摘到了,我摘到了。”陌殇毓像個開心的孩子,拍着石門。
接着石門開了,蘭婆站在裏面看着陌殇毓拿着白蛇根草:“殇毓,看來有人幫你了,是誰呀?”蘭婆一眼就看穿了,自己都不能伸手去摘,除非有解藥,這解藥在草下面拿不到,隻能有人幫。
陌殇毓一看瞞不住了,點點頭:“蘭婆,我是去咨詢了一個人,她剛好有解藥就給我了。”
“是個女人吧?看你說話時雀躍的樣子,不用猜就知道。”蘭婆說着伸手拿過白蛇根草,自顧自往前走,說了一句:“走吧。”
陌殇毓一看可以拜師了,馬上跟上去。
蘭婆把白蛇根草拿到衆多房間的一個,房間名叫禅音坊,進去前對陌殇毓說:“殇毓你去大殿等着,我把白蛇根草放好。”
陌殇毓一聽就去大殿等着,一刻鍾後蘭婆來了:“殇毓,你确定要拜我爲師?”
陌殇毓重重的點點頭:“蘭婆,我要向你學習辨毒,識毒,練毒,我知道這都是看家本領,不傳外人,所以我必須要拜師。”
蘭婆一看陌殇毓的決心,那我醜話先說前面:“入我門需要每日泡毒藥一個時辰,前面很辛苦,而且萬一身體不适應導緻喪命老婆子我不負責任,我門中人首先自己要百毒千毒不侵,這一排房間裏全部都是毒術的書籍,包括毒物,練毒和解毒。如果你覺得自己做不到現在就放棄吧。”
陌殇毓聽完,想了一會兒:“蘭婆,我能先學毒物認識嗎?我明日要上戰場了,如果能我現在就拜師。”
蘭婆一聽陌殇毓是要下定決心了:“沒事沒事,既然你下定決心了,現在就拜師吧。”蘭婆說着往旁邊椅子上一坐,陌殇毓馬上三叩首然後倒杯茶拱手道:“師傅。”
蘭婆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徒兒。”
陌殇毓以爲沒下文了,蘭婆敲敲地面,陌殇毓馬上又跪好聽着,蘭婆說:“殇毓呀,我這沒什麽其他規矩,但是你這次拿解藥來了,那我就命令你下次把給解藥的這位姑娘給帶來,聽到沒有。”
陌殇毓馬上說:“聽到了,聽到了,下次我一定帶。那師傅我明日要出征,我先回去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