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焱有這個想法,并不是因爲秦焱膨脹。
而是因爲秦焱有自信應對這些。
又聽到了一番喧鬧,原來是喬峰和段譽現身,同王語嫣、包不同、阿朱、阿碧幾人碰了面。
耳中細細聽聞,卻聽見包不同仍然嚣張無比,說道:“嗯,這位是丐幫的喬幫主麽?兄弟包不同,你一定聽到過我的名頭了。”
喬峰道:“原來是包三先生,在下久慕英名,今日得見尊範,大是幸事。”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我有什麽英名?江湖上臭名倒是有的。人人都知我包不同一生惹事生非,出口傷人。嘿嘿嘿,喬幫主,你随随便便的來到江南,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聽到這裏,秦焱就再也忍不住了!
就風波惡這種貨色,實在是看不下去。
而且,秦焱心中對今日之事還是有些規劃的。
“呦呵!奇了怪了,這江南什麽時候姓了慕容了!”
喬峰剛剛準備應付一下這個包不同,卻聽見一道郎朗之聲,從前側百米的位置傳遞而來。
雖然這個距離并不遠,但是吐字如此清晰,猶如耳邊,喬峰心中卻不得不重視起來,如此内力深厚者,怕是與自己也就是在伯仲之間。
“什麽人?藏頭露尾!”包不同的聽到這一道聲音之後,頓時面色一緊,心神提起幾分防備。
段譽和王語嫣、阿朱、阿碧他們卻是沒有說話。
“嘿~!小爺什麽時候藏頭露尾了,隻是怕被你這般的惡犬撕咬罷了!”秦焱嗤笑一聲。
包不同聞言,頓時胸中熱血上湧:“我去你大爺的!臭小子,大爺我要扒了你的皮!”
随着包不同大喝一聲,他提步便直接沖向了聲音來處。
在杏樹之上的秦焱,念力微動,在這個場合,還是念力拿來裝逼最爲合适了!
卻說,除了沖進了杏林中的包不同之外。
包括喬峰這位大高手在内,丐幫所在的聚會地點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隻看見,遠處杏林之上,衣袂飄飄,一道玄色衣袍的身影,徐徐飄至,尤其是的秦焱絲毫不露痕迹,無比輕柔的從天邊落到自己面前。
更是讓喬峰心下驚詫。順帶打起了八分警惕。雖然他不認爲秦焱是神仙中人,但是也絕對是一個不弱的高手。
本來喬峰還懷疑秦焱是不是慕容複,但是想想剛才親眼出現的方位,再加上和包不同的口角,自然不是。
至于段譽、王語嫣等人,亦是看呆了。唯獨段譽,看到秦焱倒是眼神一亮,他可是見過秦焱的,隻不過當時關系并不和諧罷了!
秦焱對自己出場的效果還是很滿意的!
所以,看到場中唯一那位身軀厚重如同山嶽一般的大漢。
率先問道:“閣下可是丐幫喬幫主?”
雖然是問,但是,喬峰都聽出來秦焱語氣之中的肯定之意。
“在下喬峰,敢問公子名諱?”喬峰雖然粗豪,但是現在身爲一幫之主,對于秦焱自然是客氣了許多。畢竟沒必要随便和人交惡。
“嗯!不錯,算是個漢子!”秦焱卻是不答,往左邊走了倆步,打量了喬峰一下,才是說道。
喬峰聞言一黑,這個小老弟怎麽說話呢?
不等喬峰開口,隻看見秦焱微微一拱手,道:“喬幫主!在下逍遙派秦焱!”
“逍遙派秦焱!”喬峰把這個名字在自己腦海中過了一大圈,不對呀,别說秦焱這倆個字了,即便是逍遙派自己好像都沒聽說過。
不過,喬峰還是客氣道:“原來是秦公子,久仰久仰!”
秦焱剛準備說話,結果就被趕回來的包不同給打斷了:“小子(zei)!跑的倒挺快,吃你包三爺爺一巴掌!”
從秦焱剛才那個位置找了一圈兒,灰頭土臉的看到秦焱的背影,當下就咬牙切齒的沖着秦焱奔來,随之一掌拍下。
“秦公子!小心!”喬峰倒是沒想到包不同說出手就出手,當下就擡起胳膊要把秦焱拉到一邊。
不過,爲了以防西夏一品堂,秦焱的念力可是未曾收起,所以自然秦焱也察覺到了包不同。
所以,在喬峰手掌剛剛觸到了秦焱胳膊之時,秦焱身子就順着喬峰的手掌方向,輕輕的飄了過去。
在秦焱閃開之後,喬峰手勢變拉爲掌,直接迎着包不同的掌心對了一掌。
喬峰并爲用上太大的内力,所以,包不同隻是身形一滞,便直接停下了。
卻說,場中的變故驚動了所有人。
喬峰和包不同對了一掌,倆人眼神對視,喬峰淡淡一笑,包不同眼中卻是多了一抹濃濃忌憚。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隻聽秦焱的聲音響起:“背後偷襲!掌嘴!”
緊随而至的,隻見和秦焱相隔三步遠的包不同臉上忽然重重的響了一記:“啪~!”
肉眼可見,包不同腦袋想着右邊一歪,臉上出現了一個通紅的手掌印。
再次出現的變故,讓喬峰都愣了一下,這是什麽功夫?看着倒是和我的擒龍功有些相似。
而本想和秦焱搭話的段譽,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
“喂!你這個人,好沒有道理!剛才明明沒有傷到,爲何還要出手傷人?”場中的一個女子忽然出聲。
秦焱将目光投向聲音來處,卻是王語嫣開口說話了。
不得不說,王語嫣的氣質确實很好,猶如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清淨而淡然。
但是,她的話,聽在秦焱耳裏,就很不受用了!
所以,秦焱也沒給她好臉色看:“這位姑娘,他打了我一掌,沒打到是他沒本事,我打他一掌,他沒躲開也是他沒本事!再說了,我和他的事請,關你屁事!”
“你”王語嫣被秦焱的聲音嗆的一窒,連帶着阿朱、阿碧都對着秦焱怒目而視。
“啊~!”
而此時包不同也回過神來了,怒吼一聲!直接揮掌就沖着秦焱拍了過來,臉上扇巴掌,對于自視高手的包不同,已經是奇恥大辱了!
“打架怎麽能少得了我呢!”忽然又聽到一聲長喝!
隻見一株杏樹的樹枝上站着一人,樹枝不住幌動,那人便随着樹枝上下起伏。那人身形瘦小,約莫三十二歲年紀,面頰凹陷,留着兩撇鼠尾須,眉毛下垂,容貌十分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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