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上次錦衣衛北鎮撫司衙門大堂的小小風波又過了一段時間。
在這一段時間中,占據多數的也不過是錦衣衛中的勾心鬥角和皇宮大内的一些亂七八糟。
秦焱倒是沒放下每日的刀法、内功練習,不過,更值得一提的就是周妙彤和袁月、陸青兒三女的關系。
說起來也沒什麽特别的,就是秦焱作爲一個後世人,思維不同,對待周妙彤三女的态度自然不同,可能是心裏的那一份同情心,對于身世可憐的三女,秦焱很多時候都對她們多加照顧。
其實真要說起來,周妙彤三女要是換在别人府中最多也就是地位低下的侍妾,更不要說暖春閣那個吃人的地方。但是在秦焱這裏,她們三女可自在多了!
如此長的時間相處,秦焱和周妙彤雖然沒有到最後那一一步,但是相距亦不遠已,隻是因爲有約定在先,所以倆人還稍微克制了一點,另外袁月和陸青兒二女,秦焱雖然對她們沒心思,但是架不住她們主動,不過看在周妙彤的面子上,秦焱目前還沒把兩女收房。
......
轉眼間已然是天啓七年五月份!
這一日,秦百铮作爲值守百戶帶着方安定和劉剛二人,帶了秦焱麾下二百錦衣衛戍守宮禁。
秦焱倒是解脫出來,不比每日都在那個好似囚籠一般的深宮大内一直無聊的待着。
自從秦焱上一次給自己麾下錦衣衛定下“繡春刀下,萬事皆休”的總綱領之後。秦焱倒是好像低調了很多,這一段時間雖然偶爾在宮内和東廠的人有些摩擦!
但是或許魏忠賢現在正在全面應對東林黨,再加上秦焱低調了下來,魏忠賢也沒有針對秦焱做什麽事情!
甚至不止是魏忠賢,田爾耕也覺得秦焱似乎是有心沒膽兒,首輔楊廷和一衆東林黨倒是暗中對于秦焱這邊稍微多了一些關注。
......
這一日,秦焱點卯之後,坐在自己的衙門中正在一邊看着案卷,一邊喝茶!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輕快的腳步聲!
“大人!有眉目了!”
來人是柳烈,一進門,他就沖着太師椅上的秦焱叫嚷道。
秦焱擡頭盯了柳烈一眼,這個家夥啥時候都是這個毛毛躁躁的性子。
柳烈和周五二人,她們雖然不知道秦焱怎麽就成了錦衣衛指揮佥事,但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道理他們可是都明白的。雖然秦焱在他們心目中變成了大人物,但是秦焱這個大哥對他們可是該管的還在管,該照顧的還在照顧。
這不,他們倆個已經都是總旗了!
“毛毛躁躁的,什麽時候能穩重點兒!”訓斥柳烈倆句,秦焱才是放下手中的案卷。
明明秦焱年紀也不大,偏偏說這話好似老成持重之輩,一點兒也不違和!
“這不是高興嘛!”
“說正事兒!”
“哎!得嘞!”
柳烈收起來臉上嬉笑的表情,湊到秦焱身邊,俯身在秦焱耳邊細細的說道:“您讓我盯着的内官監有眉目了!”
“内官監的梁公公似乎一直在私下接觸什麽人,我正在追查,而且内官監梁公公麾下似乎在做些什麽小動作?”
在秦焱耳邊彙報完畢,柳烈才是再次站到了一邊,等候秦焱的吩咐。
“......”
秦焱沉思片刻,才是開口道:“接下來你就盯緊了梁公公就成!隻要他離開内官監,和外面的人接觸,你就給我牢牢盯着他!”
“是!”柳烈趕忙拱手應諾。
不過很快又恢複之前的玩鬧模樣:“老大,是不是有什麽大案子?”
“哪那麽多話!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秦焱瞪了他一眼,交代道。
“得令!”
“行了!去吧!”秦焱擺了擺手,示意他離去。
“是!”柳烈再次拱手,後退兩步,退了出去!
......
在柳烈離去之後,秦焱緩了一口氣。
一邊點開自己的系統面闆,一邊思緒緩緩飄遠!
【宿主:秦焱】
【體力值:13】
【精神值:14】
【氣運點:1692】
【抽獎:無】
【功法:狂風刀法(第二層)】
【主線任務!:掌控錦衣衛!】
【支線任務:田伯光的遺憾!】
來這個世界也已經将近一年了,有時候,秦焱也會想家,向外面的老爸、老媽,但是眼下即将展開的劇情,反而讓秦焱更加心情激蕩!
......
天啓七年五月十二日!
皇宮,太液池邊上一處樹蔭濃重的小林中。
秦焱帶着秦百铮,還有幾個錦衣校尉,陪着朱由校站在此處!
其餘人的人,那是一個也無!
“他們真的敢?”天啓皇帝看了一眼秦焱,又看了一眼遠處太液池上的寶船,咬牙問道。
“萬歲爺,一會兒您就親眼看見了!那個時候,您就知道他們真的敢了!”秦焱淡淡的回了朱由校一句,目光越過太液池的水面,似乎在太液池周圍堤岸上搜尋什麽東西!
“啪!”
“一群亂臣賊子!”說話間,朱由校擡手用力在旁邊太師椅扶手上拍了一下。
秦焱沒有答話,目光一虛,遠遠看到對面堤岸的一個小道上似乎有人影晃動。
“萬歲爺!您看!”秦焱擡手示意朱由校看寶船處!
在秦焱擡手的片刻時間,寶船上面似乎就出了狀況!
之間寶船之上的太監們扶着一道明黃冠冕的身影來回奔走,焦急慌張之處,不外如此!
隔着遠遠的距離,秦焱和朱由校倆人都聽到寶船哪裏傳來的人聲叫嚷!分外雜亂驚慌!
伴随着人聲,似乎寶船也不平穩了,左右來回晃動!
“吱呀~吱呀~!”
讓人分外牙酸的木裂之聲,隔着這麽遠,都清晰的傳入到秦焱和朱由校二人的耳中。
朱由校在這裏看着,面色越來越青!
随着持續不斷的吱呀之聲,巨大的寶船很快就從腰間裂開了一個數米之長的巨大裂口,太液池的水從中湧入。
不消片刻,剛剛還在湖面上無比巍峨的寶船,就這麽緩緩的沉入了水底,水面上剩下的不過是數十個呼救的小太監,以及一些破損木片罷了。
“誰幹的?”朱由校也聽到了不斷從太液池周圍彙聚過來的人聲,但是還是背對秦焱問道。
“現在沉還在查,不過可能他們都不見得您好!不然的話,這個船要不造好就不會壞?要不造好了壞掉也進不來?”
秦焱給出的答案模棱兩可!
但是實際上是把東林黨和魏忠賢的閹黨都概括進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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