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将香吻印在胡三唇上……
……
……不停的,給胡三做人工呼吸。
然後用小手狠狠的捶打胡三的胸口。
這是行走江湖人士必備的急救手段。
因爲江湖中人,一向快意恩仇,動辄就拔刀相向,鬥得頭破血流,暈倒在地。
人工呼吸是在闖蕩江湖之前就務必學會的。
不消片刻,胡三悠悠醒轉。
他隻是因爲激烈的跑動,導緻乏力脫水缺氧而暈倒。
不是什麽急毛病和受了重傷,所以醒得很快。
胡三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洪七岔開大長腿,緊緊的跨坐在他身上,嘴巴對着他的嘴巴,用力的親個不停。
胡三心中哀歎,老子一向守身如玉,這回童子功被破了。
尼瑪,最郁悶的是,童子功是在他昏迷當中,迷迷糊糊被破功的。
他一點爽上天的快感都沒體驗到。
早知如此,他就應該在清醒的時候,主動出擊,推倒蘿莉。
現在真是後悔莫及萬念俱灰啊。
胡三生無可戀的睜開眼睛,幽怨的看着正對他“親個不停”的洪七,幽怨的說:“嗯嗯,可以住嘴了。”
一時間,大眼瞪小眼。
好尴尬。
其實,他真是誤會人家洪七了。
人家給他做人工呼吸,哪裏對他“親個不停”了。
洪七看見胡三醒了過來,大喜,從胡三身上爬起,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紅着臉道:“我是第一次做這個,沒有什麽經驗,沒想到還做的不錯。”
這是她行走江湖以來,第一次給人做人工呼吸。
這話,沒毛病。
胡三卻不是這樣理解的。
“我勒個去,第一次?”胡三在心中哭泣,“還做的不錯?”
蒼天啊,大地啊,我也太操蛋了呀,我竟然生生禍害了一個小蘿莉!
嗚嗚嗚嗚,叫我以後怎麽做人啊?
“我也是第一次。”胡三哀傷的看着洪七。
而且這第一次的趕腳太不爽了,稀裏糊塗的就完成了,無趣無味之極。
“是嗎?”洪七将信将疑,“你這體格,不像是第一次。我看你經常這樣吧。”
她懷疑胡三經常這樣暈倒,這話,也沒毛病。
胡三卻不是這樣認爲。
什麽鬼?
說我不是第一次?
我這體格?
我這體格怎麽啦?
難道你懷疑我,經常做這事,導緻身體都搞虛了?
胡三又氣又急,一口血差點吐了出來。
尼瑪,我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本身就乏力脫水,才剛剛醒轉,身體沒有調整過來。
急怒攻心,一口氣緩不過來,雙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迷蒙中,聽見洪七的神補刀:“哎呀,媽呀,我就說你體格太差,怎麽又暈啦?”
胡三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醒過來算了。
“第一次”莫名其妙的失去了,還被然質疑不是“第一次”。
皮皮蝦,我們走,離開這個傷心位面。
……
也不知過了多久。
胡三再次醒了過來。
發現躺在一張寬大的床上。
身上蓋着一床棉被。
嗯,還不錯,有種家的感覺。
難道我已經離開那個低武位面,回到真實世界了?
不可能啊,皮皮蝦沒有找到,我自己沒有能力回來的。
看這床鋪蚊帳,陳設物品,古色古香,繁華奢侈,倒像一戶富貴人家。
胡三心中疑惑,猜測。
嘴唇發幹,腹中饑餓,着實饑渴難耐。
“這是什麽地方?”
胡三猛然一驚,翻身坐起。
大聲問道:“我怎麽會在這裏?”
卻見洪七正坐在房中的一張桌旁。
桌上放滿了食物酒水。
洪七放開喉嚨,大吃特吃。
一幫下人伺候在一旁。
不停撤下空碗盤。
又不停端上豐盛的食物。
一個穿着華服的老者畢恭畢敬的垂手站在洪七身後。
“咦?”胡三很是驚奇,意外。
“三哥你醒了。”洪七急忙放下手中正在啃的一隻豬腳。
跳過來,将胡三扶到桌旁坐下。
親自遞上一碗熱氣騰騰的酸蘿蔔老鴨湯。
“慢慢喝,知道你餓得很了。”
胡三一連喝了三碗。
又吃了三碗白飯,以及若幹菜肉。
洪七笑嘻嘻的看着胡三吃完。
才将身後那華服老者叫到胡三面前,介紹道:“這位就是滁州城出了名的,爲富不仁兇橫跋扈的‘周扒皮’周老爺。”
胡三曉得洪七的性情,對壞人一向沒有什麽好話的。
當下拱手笑道:“多謝周老爺盛情款待。”
周扒皮一聽,吓得腿腳發軟,頓時跪倒在地,顫顫巍巍:“不敢不敢,叫我小周就行了。”
洪七眼睛一橫:“你胡子一大把,叫你小周,不好吧。”
周扒皮老臉笑成一朵菊花,厚顔無恥的說道:“好好好,叫小周顯得我年輕。”
這老不要臉的原本在卧室,正調教一個新搶來的良家婦女。
誰知洪七就稀裏嘩啦的闖了進來。
要他趕緊滾出去,将最好的房間和床騰出來。
還要求“奉上好酒好菜,越多也好!”
周扒皮大怒,命令護院家丁把她打将出去。
結果,洪七東一腳,西一腳,全部将護院家丁踢不見了。
還将府上的東西踢得稀巴爛。
周扒皮從未見過此等厲害角色,吓得屁滾尿流,依言辦事。
按洪七的吩咐,将那良家女子放走。
胡三安置在最好的房間和床上。
然後好酒好菜的伺候着。
胡三和洪七就在周扒皮府上舒服舒服安安逸逸的待了幾天。
幾天下來,周扒皮大氣不敢喘上一口。
洪七驚人的食量颠覆了他的三觀,亮瞎了他的狗眼。
家中存備的飯菜不夠她塞牙縫。
附近酒樓飯店的食物也被他派人搜羅一空。
整個滁州城都曉得周扒皮家來個一個喂不飽的“餓死鬼”!
最終,周扒皮周老爺被這“餓死鬼”吃窮了。
遣散了所有家丁下人,變賣了所有的家财房産。
周老爺自己卻淪落到大街上去乞讨要飯。
胡三和洪七走出破敗的周府,假惺惺的問洪七:“這樣真的好嗎?”
“怎麽不好?”洪七一臉正色,大言不慚,“絕不能讓壞人有好下場,否則好人會非常不開心。”
胡三覺得這話怎麽就這麽熟悉呢,貌似在那裏聽過。
“前面我把那姓韓的踢上天,你就說,一個姓魯的前輩高手說的這話。”洪七給胡三指了出來。
斜睨他一眼:“你這人記性怎麽這麽不好?”
“哦。”胡三想了起來,是有這麽回事,“魯迅……高人說的。”
“對,就是魯迅。”洪七點頭。
“嗯,那個,七妹……”胡三忽然想起了什麽,忸怩道,“有句話,我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
“講!”
“你前面說,你是第一次……和我那個……真的是第一次嗎?”
“廢話,當然是第一次,我從來就沒有跟人做過。”
“咳咳,……其實我也真的是第一次。”
“什麽?你是第一次?看不出來。”
“真的啦。真的是第一次啦。”
“好吧好吧,那就相信你是第一次吧。”
“咳咳咳……我真的覺得很對不起,你第一次就這麽給了我。”
“沒事,習慣就好。以後你再暈倒,我再給你做就是了。”
“嗯?……暈倒再做?不好,那樣做起沒感覺。”
“哈,你說什麽呢。給你做個人工呼吸,要什麽感覺。”
“啥?人工呼吸?你說的第一次是這個?……”
“是啊,我是第一次給你做人工呼吸啊,以前從來沒給人做過。”
……
胡三再次暈倒。
尼妹啊,搞了半天,你的第一次是這個啊,害老子白白擔心這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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