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見妙手空空終于走了,情敵既去,自然高興萬分。
雖然她在心裏盤算好了,願意和妙手空空一起,二女共侍一夫。
但總是有些不甚甘心。
一夫一妻制多好的呀有沒有。
“來來來,還是進行我們的鬥酒。”洪七一心要在胡三面前顯露她的本領。
她本就是小孩心性,身懷重寶,不讓人知道,着實心癢難耐。
洪七走過去,看了看牛肉和酒,搖頭道:“牛肉和酒太少了,不夠!小二,麻煩再去備些酒肉上來!”
什麽?
你特麽唬我?
小妹妹,麻煩你搞清楚先!
桌上的可是一百斤牛肉和一百斤老酒?
幾十百多個人都足夠吃喝了!
不是一斤或者兩斤好嗎?
胡三看向洪七的眼裏滿是憐憫。
這小姑娘讨厭讀書,所以離家出走,居然連簡單的度量衡,重量斤兩,都弄不清。
讀書太少,隻會惹人笑話。
四大畜生互相對視一眼,各自眼裏全是嘲諷。
哈哈,居然說酒不夠?
這小姑奶奶有多麽缺心眼兒啊。
我們四人吃個十斤二十斤酒,頂天了。
剩下的七八十斤,你一個人喝得完?
哎呦,這真是要笑死老子姥姥全家人。
胡三問洪七:“是不是之前喝下的那壺酒的酒勁發作上來,開始胡言亂語胡說八道了?”
洪七呵呵一笑:“笑話!人家可是千杯不醉……哦不,萬杯不醉,億杯不醉。”
胡三道:“你看你看,現在就開始說胡話了不是?”
洪七将手搭在胡三肩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胡三:“三哥,你可是擔心人家。”
胡三正色道:“我是怕你喝壞了身子。之前那壺酒裏真的加了東西。”
洪七将嘴湊到胡三耳邊,輕聲道:“放心,我不但喝不醉,還萬毒不侵。”
胡三無奈搖頭。
吹吧你就!
怎麽就這麽犟呢?
拿她沒有辦法。
心想就算你喝醉了,我抱起你就逃,四大畜生,也應該莫可奈何。
“好,既然如此,接下來鬥酒開始。”
胡三開始行使他裁判的權利。
洪七也不客氣,率先抓起一大塊牛肉,放進嘴裏大嚼。
汁水淋漓,鮮香四溢,
胡三看得眉頭直皺,這形象,在真實位面,活脫脫就是一個不良少女。
洪七三下五除二就将那塊牛肉吃完,砸吧一下嘴,對四大畜生道:“你們全都上吧,一個一個比太麻煩。”
什麽?
我們全都上?
四大畜生覺得受到了史上最大的侮辱。
論武功,我們四個一起上,都打不赢你。
技不如人,那也無話可說。
但鬥酒遛狗那可是我們的專長啊。
還要我們一起上,随便一個人就能把你喝趴下了。
“殺雞焉用牛刀。”
朱少吊兒郎當的站出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哈哈!”洪七嘲笑不已,“看你斜眉吊眼,弱不禁風的小身闆,你酒量有多大?”
朱少嘿然冷笑:“我是四大畜生中酒量最差的。五斤不在話下!”
“五斤?”洪七搖頭,一臉鄙視:“太弱雞了!”
朱少大怒,也不說話,走上前去。
倒出五斤酒來,盛在五個碗裏,一口氣接連幹了。
然後将酒碗朝桌上一扔,冷笑着對洪七說道:“該你了!”
胡三暗暗吃驚,好酒量,倘若叫我喝下這五斤酒,嗯,可能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一臉擔心的看着洪七:“如果不行,索性認輸吧,也沒什麽丢人的。”
洪七哼了一聲,我會認輸,你太小看我了吧。
走上前去,抓起一壇重有十斤的老酒。
一掌拍碎酒封,随手撕掉。
然後高高舉起酒壇。
微微傾斜,手上用勁,那壇子裏的酒水傾倒出來。
白嘩嘩的酒水像一條水龍一般,直洩而下。
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洪七在下方,嘴巴大張。
嘩嘩嘩嘩……
壇子裏的酒水落将下來。
一滴不剩地全部落進了洪七的嘴裏。
咕噜……
咕噜……
洪七如牛飲池水。
又似鲸吸百川。
眨眼間,一口氣就将一壇子老酒喝得底朝天。
啪……
洪七喝完,将那空酒壇随手一扔。
酒壇落在地上,摔得稀巴爛。
卻沒有一滴酒水流出。
已然喝得幹幹淨淨。
胡三震驚了。
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
我勒個去!
這……酒量也太好了吧!
這可是十斤老酒啊!
就算是十斤白開水,一般人也難以喝下。
就算能夠喝下,肚子一定脹的非常難受吧。
胡三眼睛瞪圓,看向洪七。
洪七依然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麽大的變化。
該長的地方長。
該大的地方大。
該細的地方細,
該平的地方平。
美腿很長,雪白光滑。
胸部很大,巨峰突兀。
腰部很細,盈盈一握。
腹部很平,未見鼓脹。
“難道她有一門神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将酒水逼出體外。”
胡三懷疑洪七跟某個低武位面的,一個會六脈神劍的段家子弟一樣,用神功作弊。
圍着洪七,身前身後,左左右右,看了個遍。
地面幹燥如初。
沒有酒水的痕迹。
胡三就在心裏推翻了洪七運用神功,作弊的猜測。
倘若他真的将酒水逼出體外,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迹。地上絕不可能一滴都沒有。
見鬼了。
她那小身闆兒,到底隐藏了多少能量,居然能裝得下這麽多酒水?
胡三百思不解。
不由對她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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