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麽要聽你的？”那人顯然不死心。
白芷有些不耐煩，踢了踢地上的坐墊“因爲我是白芷。”
最終，那人終于妥協，以一個很低的價格被收購，正式加入白芷背後的利益集團。
看着一步步壯大起來的勢力，白芷難得高興的去找了許子義喝酒，随着酒的入肚，背後的紋身漸漸展現，像是開在背上的一朵妖冶的花。
許子義現在已經徹底淪爲白芷的跑腿，小心恭敬地替她倒着酒“白姐，今天心情不錯啊。”
“嗯，還不錯。”
“是有什麽好事嗎？”
白芷瞥了一眼，眼神轉到另一邊“那邊那位公子哥是新來的？”
“哪一個？”許子義順着白芷指的方向看過去“哦，對，好像是家私人銀行的公子。”
“哪家？”
“這個……我還沒打聽清楚。”
将手裏的杯子放下，白芷摸了摸下巴“規矩你不懂嗎？”
“我知道，我知道，得摸清底細才能帶人來，但是這公子哥财大氣粗的也不好惹啊。”
白芷眯着眼睛看過去，總覺得那張生面孔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清哪裏不對勁，隻能是拿起包“我先走了，你去把人摸清楚。”
“就走了？”
“嗯。”
剛走出門口，白芷就警覺地感覺旁邊的轉角處有人影閃過，嘴角勾了勾，不動聲色地朝着另一邊走去。
轉過一個拐角，白芷貼着牆邊站着，心裏暗暗地數着數三二一……
“兄弟，跟蹤誰呢？”用手拐着那人的喉嚨，白芷帶着死神降臨一般的聲音問道。
“我……我沒有。”
“哦，是嗎？”白芷從他包裏拿出一部手機，用他的指紋解了鎖，打開相冊翻了翻“那這是什麽呢？”
“我就是覺得你挺好看的，所以拍了下來。”
“嗯？”白芷直接打開通話記錄，就着最近的一個電話撥了過去“那讓我們來聽聽這是誰呢？”
那人明顯慌了，手腳并用想要搶回手機，卻被白芷直接就着一隻胳膊掄到了牆上去。
掙紮了幾下，隻能是勉強地轉過身，白芷左手舉着手機，右手擡起他的胳膊直接一個過肩摔，将他踩到了腳下。
電話已經被接通，那邊傳來了一個男聲“拍到了？”
果然不出所料，白芷用力踩了踩腳下“不必如此大費周章，我人就在這兒呢。”
電話那邊靜默了一會兒，許久後才傳來聲音“你就是傳說中的白芷？”
“不錯，連名字也知道了。”
“我沒有惡意。”
“也許是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
白芷眼神冷了冷“雖然你這事做得也不地道，但我不喜歡和正人君子打交道，下次再被我逮到，就不會這麽容易善了。”
說完，白芷将手機在牆上砸碎，丢在了地上“滾！”
那人都來不及拍身上的灰塵，十分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跑開了。
心情被破壞地白芷轉身去拿了車，疾馳而去。
她離開後不久，另一邊走出來一個拿着手機的人，撿起了地上被摔得粉碎的手機，吹了吹了上面的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
通過幾個通宵，姜婉終于做好了标書的框架，看着電腦界面上的表格，感覺眼睛好像近視了不少。
拿着電腦去了公司給蔣湘娥看了看，她卻不是很滿意“就這樣？”
“我知道不合格，所以才來找你看看需要再加些什麽。”
蔣湘娥坐在原處動也不動“你身邊這麽多高手還需要來問我？”
“可你才是我的領導不是嗎？”
“所以呢？”
“所以你不管是出于什麽目的，都應該爲我保駕護航不是？”
終于動了動手中的筆，蔣湘娥有了一絲滿意的笑容“終于有點我的影子了。”
“你如果要想我和你一樣，就應該多幫助我，讓我對你感激涕零，然後懷抱着感恩的心向你學習才對。”
“話是這樣說沒錯。”蔣湘娥難得的給出了肯定“其實這份标書根本不重要，隻是個形式而已，真正要拿下的籌碼你不是已經有了嗎？”
“嗯。”
“我期待你的表現。”
走出蔣湘娥辦公室，姜婉返回了自己的辦公位，整理着上面散亂的文件。
主管走過來鄙夷道“有些人還真是會攀附權貴呢。”
看姜婉不接話，主管更是得意起來“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竟然能去做項目，可千萬别做砸了丢了我們沈氏的臉。”
姜婉對她的冷嘲熱諷充耳不聞，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就安靜地在鍵盤上敲着。
那主管見她不回應，也沒了興趣，就端着咖啡走開了，在她走後，姜婉敲着鍵盤的手慢慢握緊，心裏卻是有些難過曾經那個受不得委屈肆意張揚的人去哪兒了？
……
缪逸傑站在沈骞學校的辦公室裏一臉窘迫，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真想到那個人這麽不中用，輕而易舉就被發現了。”
沈骞摸着下巴看着電腦上的文件，眼也不擡道“你沒被發現吧？”
“沒有沒有，我轉了好幾個人，就算她要查，也查不到我頭上。”
“你安排的暗樁呢？”
“應該已經暴露了。”
沈骞這才擡眼看了一下，表情甚是不滿“你要我怎麽說你好，有了媳婦事業就不會做了是吧？”
“我不是，我沒有。”缪逸傑自己也覺得有些尴尬“我隻是低估那個人。”
“如果她是一般人，哪裏能滲透進北城？”
缪逸傑看着沈骞的臉色，覺得自己就差跪下求饒了“手機已經拿去修了，應該……應該沒問題。”
“白芷……”沈骞摘下了眼鏡，收起了平時當老師時的溫和“這個人不簡單，竟然什麽也查不到。”
“對啊，就像這個世界上沒有這個人一樣，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
沈骞對着電腦上的一個攝像頭分布圖點了點“去查查這部分的攝像頭，看能拿得到幾個的錄像。”
缪逸傑抓了抓腦袋“你怎麽這麽在意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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