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樣還算和諧的氣氛中,四個人勉強用完了飯,剛吃完,姜婉就趕走了他們,自己好好的靠在沈骞身邊。
“婉婉,你今天怎麽了?”
“沒怎麽啊,就是覺得平時太忽略沈老師了。”
沈骞有些啞然,她這從第一次見了自己就天天找各種理由出現在自己面前,噓寒問暖不說,還幾乎占據了自己全部生活,還算得上是忽視?
“那你今天要不要回家?”
“不要。”姜婉抱着他的手臂“我哪兒都不要去。”
……
姜婉醒來時,沈骞已經去上課了,捂着腰去到廁所,摸了摸自己還沒有消腫的眼睛“這要怎麽見人呢?”
等到了公司,才發現已經快要到下班時間。
邵甯看着搖搖晃晃走進來的人險些失笑“你昨晚又喝多了?”
“沒喝……”大大咧咧地坐下,姜婉撐着頭“哥,我有些想法。”
“什麽……”邵甯的話剛問到嘴邊就停下了,因爲他看到了姜婉頸子上的紅痕。
那些痕迹像是一把刀子一樣插在心上,疼得讓人有些承受不住。
“嗯?”姜婉見他話沒說完,便自己打開了話匣子“我總覺得事兒沒怎麽簡單,那個姜岸和蔣湘娥指不定還真合不來。”
“嗯。”邵甯沒有讨論這些事的興趣,眼前全是那些紅痕,走過去坐到她身旁,仔細盯着“小婉,你和沈骞如何了?”
“挺……挺好的啊。”姜婉突然想到了昨晚,臉上一紅“相親相愛的。”
“那就好。”邵甯笑得有些苦澀“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我覺得姜岸和蔣湘娥一定不簡單,說不定是那種互相利用互相牽制的關系,而闆凳的來曆也不尋常,爲什麽都偏偏瞧上了你家呢?”
“興許是邵家這塊餅誰都想分着吃。”
“那哥你有沒有想過反擊?”
“怎麽反擊?”
姜婉摸着下巴想了想“像他們那種卑鄙的事我們也幹不出來,但總會有機會抓住他們的漏洞的。”
邵甯終于移開眼睛看向了别處“沈骞的确是個突破口。”
“别别别……”姜婉急忙出言阻止“我來就是想請求你無論如何别拉他下水,讓他好好做他的老師就好。”
“你這麽心疼他,怎麽不心疼心疼你哥哥?”
“呵呵……”姜婉站起身轉了一圈,緩解着自己的尴尬“哥你不是事業型人才嘛,幹事業才是你的人生大事嘛。”
“我覺得他也不錯。”
姜婉知道自己多言了,急忙打着哈哈走開“那改天再說,我去瞅瞅我的辦公室。”
慌不擇路跑回辦公室,姜婉這才翻出小鏡子看起了自己的脖子,終于知道邵甯爲什麽盯着看了。
原來自己出門的時候沒有注意遮掩,就這樣堂而皇之把它呈現在明面上,真是羞死了。
兩天後,南溪終于如願見到了姜婉。
她坐在姜婉的新辦公室内左看右看,心裏更是羨慕不已“邵甯對你真好。”
“你如果能像個人,也有人會對你好的。”
“好了,我已經被全面封殺了,你不至于還要落井下石吧?”
姜婉從電腦屏幕上擡起頭看了一眼“我覺得我落井下石沒什麽不對。”
南溪強壓住怒火,盡量保持着平和的聲音“我以前也是被逼急了,誰讓你這麽惹人羨慕。”
“有什麽事快說,我已經忍不住想打你了。”
“我想你去幫我去說說,讓沈骞不要再搞封殺,也讓你哥給我點資源。”
姜婉突然覺得有些打臉,以前居然覺得這個人還算聰明,現在看來真是蠢鈍如豬。
“你腦子是不是被我打壞了?”姜婉指了指南溪“怎麽總是自以爲是的樣子?”
“因爲我有可以交換的東西。”
“比如?”
南溪很有自信地笑了一下“我可以去沈家套取你們想要的東西。”
“你開什麽國際玩笑?”姜婉關上了電腦“他們不弄死你都算好的,你還能去套?”
“沈家老爺子的前妻姓左。”
“那又怎麽樣?”
“她離婚後,把孩子改了姓,叫左森。”
姜婉本來準備喝水的動作停了下來“所以呢?”
“據我所知,沈家老爺子過世後,蔣湘娥已經把沈氏集團全部掌握在手裏,而作爲曾經的沈家一份子的左森,你覺得有沒有利用價值?”
姜婉的注意點卻不在這上面,而是左森的名字,如果他原來姓沈,那是叫沈森?這名字太詭異了。
南溪看姜婉一點反應也沒有,隻好打出了底牌“左森離開沈家後一直過得不如意,現在也有了回去争取家産的意思,所以我們可以……”
“等等。”姜婉揮手叫停“就他那個過氣小明星能鬥得過蔣湘娥?就算如此,你忘了還有沈骞在我們這邊?”
“沈骞如果有入沈氏的打算,也不會跑來臨城教書了吧。”
“南溪啊南溪,你還是不太聰明。”姜婉感歎了一句後,走出了辦公室“先和我走吧。”
本以爲撈得到好處,卻沒想到南溪直接被姜婉帶去了會所,站到了木頭面前。
“好好給我兄弟斟茶道歉,我可能會考慮你的意見。”
木頭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缪逸傑身旁“不……不用了吧。”
缪逸傑卻開始火大起來“原來是你這個女人動了我家小木頭,害得他現在脾腎不太好!”
姜婉一口茶噴了出來,眼神莫名地看了一眼木頭“木頭你腎……”
“好着呢,好着呢。”木頭踢了一腳缪逸傑“你不會說話就别說。”
缪逸傑這才閉嘴坐到了一旁,看了看姜婉,表示一切她來做主,因爲他知道她絕不會委屈了木頭。
南溪垮着一張臉“你要我給一個小混混道歉?”
“你以爲你現在是什麽,大明星?”姜婉重新倒了杯茶喝了起來“搞清楚自己的位置吧。”
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句話,南溪隻能是端起一杯茶遞到木頭面前“對不起啊。”
“大聲點!”姜婉厲聲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