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也愣了一下,沒想到她一個女流之輩這麽快就幹趴了兩人,還近了Zoe的身。
“你動了我的人,也算是打平了,我今天可以放你走。”Zoe拍了拍白芷的手:“畢竟我們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可我沒有打算放過你。”白芷在Zoe耳邊惡狠狠地說道。
另一邊站着的其中一個人拿出一個平闆電腦對着白芷:“你看看這是什麽?”
屏幕裏可以清晰地看見有一個人拿着一把Sniper gun對着白芷的别墅。
“我們都不想做違法的事,所以我也不想太快暴露自己,你放了我,我放了他們。”Zoe勢在必得,他知道白芷絕不會爲了一時動手之快而放棄她的那些人。
許子義臉色也變了,他擔心地看着白芷:“你打算怎麽辦?”
白芷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提着Zoe的衣領一步步走向門口處:“至少我得先讓自己安全不是?”
直到許子義已經坐上了駕駛座,白芷才坐上副駕駛靠近Zoe的耳邊:“我不會放過你的。”
“白芷,你已經有了弱點。”
終究還是氣不過,所以白芷在松開他時,還是大力地踢了一腳,這才立即關上門讓許子義發動了車。
一路疾奔回别墅,她迅速到了方才那個視頻的位置,隻看到那裏隻剩下一張紙條孤零零躺在地上。
撿起紙條看了看,上面隻有三個字母:Zoe。
帶着許子義快速跑回别墅,有些慌張地打開門,見裏面的人正一臉疑惑地看着自己,白芷走向沈骞,在他臉上左看右看了一圈這才放下心:“還好。”
“怎麽了?”沈骞手裏還拿着一個剛洗好的蘋果:“你又跑哪兒去了,還帶回來一個人?”
許子義立即上前打着招呼:“都見過都見過。”
沈骞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低頭看了看白芷的雙手,見袖口和手上有不少紅色印記,臉色難看了起來:“你去幹什麽了?”
“沒什麽。”白芷轉身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洗起了手來。
缪逸傑看她一臉淡定地處理着,就好像這是最平常不過的事一般,有些心驚地咽了口唾沫,幸好,她還沒對自己怎麽……
木頭也看到了她的手卻裝作不知地指了指許子義:“你來說說,她去做什麽了?”
當初以爲缪逸傑說書厲害,沒想到遇上個更厲害的,這許子義繪聲繪色地描述着剛才的場面,還帶了許多地象聲詞,聽得所有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本來還不屑地樂瑾這會卻是端坐了起來,時不時瞄一眼還在洗手的白芷。
大概描述完後,許子義奪過樂瑾手裏的水一飲而盡,得意看着被自己說愣的衆人。
所有人都默不作聲,各自的心裏卻都有了不同的想法。
樂瑾一直看不慣白芷,覺得女人本來就該溫柔賢惠、相夫教子,但這會兒卻是沒了這種想法,如果是她這樣的作風那的确……該是站在前線。
而缪逸傑則是滿頭冷汗,這已經不是那個可以和他大醉一場的大姐了,也不是那個可以肆意打趣的損友了。
木頭卻是滿肚子的擔心,她害怕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會不會将她徹底給淹沒?她變成什麽樣子不要緊,要緊地是她事事親爲實在太累了。
沈骞看了看周圍表情各異的人,起身走去了廁所,正好看到白芷褪下外套,将衣服直接丢進了垃圾桶:“我也覺得這件衣服不好看,襯不出你的氣質。”
“那什麽衣服才适合我?”白芷隻是随口答了一句話。
扯來一旁挂着的一件睡衣外套搭在她身上,沈骞這才看着鏡子裏的人:“這多好看。”
“睡衣?”她回過頭看着嘴角彎起的人:“這是什麽風格?”
“因爲我覺得你有點累,需要休息休息。”
“累?”白芷雖然有些不滿意這件帶着兔子耳朵的粉紅色睡衣,但還是沒有把它拿開:“不怎麽累。”
“跑來跑去的多消耗體力,而且也不帶個跑腿的。”
低頭拿過護手霜擦着手,白芷有些不解沈骞的做法,他要是責怪自己或者質問自己的話,還可以接受,但他偏偏這樣不鹹不淡地和自己聊着天反而有些令人詫異。
好像她隻是出去逛了會兒街,而不是去幹了這些事。
“Zoe安排得有人一直盯着你們,小心點。”
沈骞抱着手臂靠着門框:“你這是在關心我?”
“嗯。”
白芷難得的正面回應讓問話的人反而有些無措,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自然地繼續問道:“怎麽突然……”
“因爲你們是别人可以拿來威脅我的籌碼。”
衛生間的燈好像有些接觸不良,微微地閃了閃,但絲毫不妨礙在這裏說話的人。
“你也是。”
聽着沈骞沒頭沒腦說的話,白芷終于擡起頭看着已經準備走開的他:“我也是什麽?”
“你也是别人唯一可以拿來威脅我的籌碼。”
也許是快要過年的原因,身處半山上的别墅區有了鞭炮的聲音,聽着很遙遠的聲音卻像在這裏爆炸開一樣,“啪”地一下,打開了心弦。
當白芷披着衣服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樂瑾和許子義打了起來,兩人正抱着在地上翻滾,而一旁的缪逸傑隻是護着木頭在一旁冷眼觀看。
“幹什麽這是!”她出聲阻止。
“這就是個奸細!”樂瑾壓着許子義就是一拳:“别以爲我聽不出來,他就是Zoe的人!”
沈骞卻懶得管這檔子事,反而是去端來了一杯熱可可遞給白芷:“趁熱喝。”
白芷疑惑地接了過來:“你不管管?”
“他活該被打。”
“爲什麽?”
平靜地拿起一本書翻了起來,他的眼神專注地留在書頁上:“不管他作爲你和Zoe的牽線人也好,還是他一開始本來就是Zoe派來監視你的也好,他都該死。”
“哇……”白芷皮笑肉不笑地鼓了鼓掌:“看看,這話說得還像是個大學老師嗎?”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這是和你待得久了,耳濡目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