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昨天跟池父說過,隻不過是具體的沒說,回去池父問起來,她也不怕。
萬盈擺着當家主母的姿态:“小初,阿姨知道你不喜歡我。阿姨和你爸是真心在一起的,咱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你在外面怎麽行……”
初筝:“你找我就說這個?我和你還沒熟到那個地步,沒事我走了。”
初筝不再給萬盈說話的機會,起身就走。
“小初……”
萬盈想攔住初筝,追着初筝出去,結果被人攔住讓付賬。
等萬盈付完賬出來,初筝早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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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筝給池父打那個電話,也不是真的爲告狀。
就是給池父埋個懷疑的種子,以後指不定什麽時候就生根發芽了。
她沒原主那麽蠢。
傻不愣登就承認,最後把自己給賠上了。
這種事當然得找證據。
初筝打車回原主住的地方。
這是原主出來的時候租的,環境還算不錯——租金也很貴。
初筝上樓就看見有個婦人站在門口,正敲她的門。
“你回來了。”婦人見初筝,直接叉着腰喊:“房租你什麽是交,明天再不交就趕緊搬走!!”
初筝:“……”
想想原主的存款。
初筝決定保持沉默。
包租婆叉着腰:“都多少天了,你們這些小年輕,一點也不守信用,我要是不看你是個小姑娘,早就趕你走了。”
初筝:“……”
包租婆說得口水都幹了,初筝也沒吭一聲。
她也說不下去,一邊往電梯走,一邊道:“明天必須交啊!”
初筝等包租婆離開,打開門進去。
一室一廳,有些亂,原主的衣服、零食扔得到處都是。
好在原主知道把髒的分開,所以亂是亂了點,還不算髒。
初筝先洗個澡,翻了下原主的手機。
裏面有些亂七八糟的APP,初筝查下原主的餘額。
真的慘……
她的卡都被池父給收走了,身上的現金還剩下不到一百塊。
而這裏的房租一個月是兩千。
一室一廳啊!
原主當初是爲什麽覺得,她可以租這麽貴的房子。
王者号不發任務,初筝也不方。
有什麽明天再說!
不對……
原主好像有工作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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麋。
這個酒吧就叫這名字,麋鹿的麋,音同迷。
原主的身份證被池父扣着,所以她現在連身份證都沒有,也隻能在這些地方碰運氣找工作。
初筝進酒吧,也沒人給她大招呼,大家各自幹着活。
原主剛來沒多久,和這些人都不是很熟。
初筝的工作比較簡單,就是将酒水送到指定的桌子上就行。
初筝幹完自己的活,站在角落,看這些人群魔亂舞。
“陪我們喝兩杯怎麽了。”
“哥哥有的是錢,陪我們喝,比你幹這個掙多了。”
“裝什麽清高,在這裏,不就是出來賣的嗎?”
初筝抱着盤子,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距離她最近的那個卡座裏,一個服務生被攔裏面,被人動手動腳。
初筝漠不關心的看着。
那幾個人越發過分,直接将那服務生按在卡座上,因爲是角落,音樂聲太大,幾乎沒人關注到這裏。
初筝呼出一口氣。
做個好人!
爲了好人卡!
沖鴨!!
初筝拎着托盤過去,繞進卡座裏面,直接将一個男人拽開。
“幹什麽,找死啊!”
被拽的男人怒火蹭的一下上來,去看拽自己的人。
發現是個女孩子,還是個長相不耐的女孩子,怒火又滋的一下滅掉。
另外幾個人都停下來,視線投向自動送上門的女孩兒。
男人甲不懷好意的打量初筝:“怎麽的,要爲她出頭?”
初筝無視他們的打量,單手拎着托盤,另一隻手插在兜裏:“我爲什麽要替她出頭?”
男人乙摸着下巴:“那你來幹什麽?也想和哥哥們玩玩嘛?”
總有人想當我哥哥。
我哥哥就那麽好當的嗎?
狗東西也不看看自己長什麽樣。
初筝一本正經的問:“要喝酒嗎?”
幾個男人愣了下。
男人甲推開旁邊的人,走到初筝面前:“小丫頭膽子挺大,喝啊,你陪哥哥喝呗。”
“我去給你拿酒。”
男人乙狐疑:“小丫頭,你不會想跑吧?”
其餘人立即把出口堵住。
初筝看下那個服務生,很社會的開口:“這不還有個人在這裏。”
服務生:“……”
衆人:“……”
不是,你這‘有人押在這裏我往哪裏跑’的語氣是怎麽肥事?
怎麽你一個小丫頭,比他們還社會?
“行!哥哥信你一次。”男人甲道:“你去拿吧。”
初筝确實沒騙他,很快就把酒送上來。
男人甲沒在意,直接讓人開了酒,倒了兩杯,一杯遞給那個服務生,一杯遞給初筝。
服務生衣服被拉開了,此時抱着胸縮在沙發上,被這麽多人盯着,顫巍巍的接過酒,沒敢喝。
初筝接過酒,對着男人甲:“敬你。”
男人甲挑眉,臉上大概是滿意初筝這麽上道,給自己倒一杯,碰一下初筝的酒杯。
“哥哥就喜歡你這麽爽快的。”
說完男人甲一口将酒喝了。
初筝端着酒杯沒動,慢悠悠的開口:“我也喜歡你這麽爽快的,這瓶酒價值二十萬,付下款吧,刷卡還是現金?”
卡座裏忽的安靜下來。
“你逗哥哥呢?”男人甲哈哈的笑兩聲:“小姑娘真幽默,可不能找借口不喝,哥哥生氣很嚴重的。”
“我們老闆生氣也很嚴重。”初筝道:“老闆最讨厭喝霸王酒的人。”
男人甲:“……”
他和旁邊的男人乙對視一眼。
男人甲瞬間爆發:“你踏馬玩我們?”什麽酒值二十萬!
“你不配。”初筝冷漠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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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酒瓶砸在桌子上,巨大的聲音,引得四周的人都我那個這邊看過來。
卡座裏的人動了手,大家也沒看清他們在打誰。
等他們看清的時候,幾個男人已經倒下。
一小姑娘将人按在卡座裏的桌子上,兇神惡煞的問:“刷卡還是現金?”
被她按着的那個男人,顫巍巍的摸出卡:“刷……刷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