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能花出去。
不然王者号不會拿出來。
這個位面,估計就是要和這些亂七八糟的石頭打交道。
初筝找到一個城池,這裏是離秘境開啓最近的一個城池,裏面的人都在讨論秘境的事。
今天是秘境最後一天,聽這些人的意思,如果不是因爲秘境出來是随機傳送,這些人估計會蹲點搶劫。
感情那破秘境還是爲了裏面的人好?
初筝怄得不行,整個人都散發着大寫的冷漠。
“這不是靖元的大皇女嗎?她怎麽一個人……”
“出來肯定和人分散了呗。”
“她身上會不會有好東西?”
“不知道,跟上去瞧瞧……”
“楚應語實力不差,萬一她不是一個人,會惹麻煩的。”
“怕什麽,我們又不做什麽,就跟着她看看。”
幾個人鬼鬼祟祟的跟上初筝。
初筝從街道上走過,一路上不少人對着她指指點點。
這裏是靖元國境内,認識楚應語的不在少數。
綴在後面的人已經好幾波,他們不動手初筝也懶得管他們。
初筝随便挑一家店鋪進去。
“哎喲,大皇女殿下,快請進。”
初筝也懶得糾正自己不是楚應語。
誰讓那個狗東西長得和自己一樣。
“大皇女殿下想買點什麽?”迎上來的是掌櫃,熱情又尊敬:“您随便看,咱這兒店雖小,但東西好。”
初筝掃一眼四周:“确實小。”
掌櫃:“……”
他就是一句客套話。
“大皇女殿下說得是。”掌櫃多人精,立即接下話。
店裏買的是藥材和丹藥,初筝看得頭暈,強撐着冷漠臉,指着架子上的東西:“那個。”
那個東西被放在最高處,而且用了不少東西來陪襯,一定值錢!
掌櫃表情微微古怪,在初筝看過來的時候,揚起笑臉,過去将小瓶子拿下來。
“殿下,這東西不能多服。”
“我又不吃。”
“是,當然不是殿下服用。”掌櫃點頭稱是:“因爲藥效有些大,所以殿下用的時候需要注意。”
初筝:“……”
我真的不吃!
“這個夠嗎?”初筝将黑玄石遞給掌櫃。
掌櫃看見黑玄石,整個人都吓得腿軟,冷汗唰的一下冒出來:“殿下,這點小東西不值錢,送您,送您。”
殿下肯定是在考驗他!
這東西能要嗎?
黑玄石啊!
這東西能把他整家店買下來了!不,買整座城都不是問題!
初筝将黑玄石放到櫃台上。
掌櫃可不敢要:“殿下,您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您别逗小的玩兒了。”
“交易。”初筝晃下手裏的小瓶子。
“不是殿下……”
“殿下!”
掌櫃追着初筝出去,那焦急的樣子,讓外面的人以爲初筝在裏面拿了東西沒付錢。
掌櫃心驚肉跳的回到店裏。
這東西是燙手山芋,掌櫃不敢留。
立即聯系城裏有名的鍛造家族,将這枚黑玄石出手。
而這個消息不知怎麽走漏,全城的人都知道,大皇女殿下用可以買下一座城的黑玄石買了一瓶藥。
這藥得多值錢啊?
但是經過打聽,那家店面不大,瞧着就不像有什麽好東西的店鋪。
所以大皇女隻是敗家的用黑玄石去買一瓶不怎麽樣的藥。
掌櫃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
他也不敢要錢,相當于白送,畢竟大皇女要是後悔回來找他,他要是說賣了那可就慘了。
初筝就很煩了。
說很多次她不是楚應語。
難不成要她在後面背上我不是楚應語幾個大字?
楚應語這個狗東西,怎麽還不上線!
先做掉她一次解解氣!
【……小姐姐我們是敗家系統,沒有什麽事是不能用錢解決的,不要這麽暴力好嗎?】你再這樣,我都不好意思和隔壁系統吹了。
初筝:“我也沒說不敗家,我先做掉她一次解氣再敗家不行?”
反正有三次,不能浪費不是。
要節約。
節約是美德呢。
感覺自己今天又是一個好人呢。
【……】小姐姐請你不要亂用好人這個詞!!
初筝:“你們這個遊戲設定得還是挺合理的。”
【……】對你有利的時候你就說合理,對你不利的時候你就罵我王八蛋!你怎麽這麽無理取鬧啊!
王者号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心機梗塞的下線去療傷了。
初筝抱着天錦鼠撸毛,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恹恹的。
吱——
“别叫。”初筝按着天錦鼠腦袋,不就撸下毛,又沒對你做什麽,安靜一點不行!
“我沒有!”天錦鼠怒道。
初筝和天錦鼠對視一眼。
——不是你?
——不是!
天錦鼠很生氣,它沒事亂叫什麽?!
初筝回頭打量房間。
她現在住在一家客棧裏,房間陳設簡單,一眼就能看完。
房門不知怎麽開了。
但初筝沒有感覺到房間有東西。
天錦鼠小爪子抓着初筝的衣服,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個不停:“我怎麽感覺陰嗖嗖的。”
初筝嚴肅的撸兩下毛:“我也覺得,可能鬧鬼。”
天錦鼠聲音拔高:“鬧鬼!”
初筝瞧它:“你害怕?”
天錦鼠:“……不、不怕!誰說我怕了,簡直是胡說八道,侮辱我的鼠格,我可是神獸,知道嗎?神獸!才不怕!”
“那就是怕了。”初筝笃定。
“……”天錦鼠龇牙咧嘴:“都說了我不……”
“你看那邊像不像鬼影。”
“啊!”
天錦鼠大叫一聲,将腦袋埋進初筝懷裏。
“膽子這麽小,還神獸?”初筝面無表情的道。
“膽小如鼠你沒聽過!”天錦鼠嚷嚷。
此時站在房門口不遠處,隐着身的某隻獸:“……”
你們你能不能認真點!
門開了啊!
你們不檢查的嗎?!
就在它疑惑的時候,忽的感覺腳下一緊,接着整個身體都被什麽東西束縛住。
啪——
比人還大一圈的鳥摔在地上,撞飛房間裏的桌子,噼裏啪啦的一陣亂響。
大鳥擡頭看去,女子抱着天錦鼠已經退到床邊,神色漠然的看着它。
在大鳥有點茫然的時候,女子唇瓣輕啓:“桌子是你撞壞的。”
大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