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盯着剛才那個的女的。”空間異能加大量的晶核,想不惹人注目都難。
不知道什麽來頭……
“好的,那霍景那邊?”
“我已經幫他這個忙,是他的人自己搞砸的,還能找我不成?”男人眸子裏精芒湛湛。
如果甯憂不主動提出來,他肯定得強行将房子拿回來。
可那個甯憂自己跳出來,平白讓他賺這麽多。
還得感謝她。
“……明白。”
“一會兒他要是找我,就說我有急事出去了。”
-
甯憂回到隊伍裏,霍隊臉色有些蒼白,不知是不是受傷了:“怎麽了?沒拿到鑰匙?”
甯憂:“……”
對啊,明明是讓她去拿鑰匙。
那房子霍大哥都說好了的。
可她爲什麽要去和她争?甯憂後背頓時升起一陣冷汗,她壓根就不應該那麽做。
“霍大哥……”甯憂心思一轉,面露委屈:“房子被人搶走了。”
“嗯?”霍隊皺眉:“怎麽回事?”
甯憂将剛才的事,改了改,和霍隊說一遍。
大概意思就是初筝非要房子,還逼着自己和她競争,她哪裏有那麽多晶核。
“就是上次隊伍裏的那個女生?”
甯憂點頭:“就是她……對不起啊霍大哥,我沒有辦好事。”
霍隊擺擺手:“先找别的地方住吧。”
甯憂還想說什麽,但瞧霍隊臉色,住了口。
“嗯……”
霍隊并不知情甯憂做過什麽,再次想找人,結果被告知對方有急事離開了。
什麽時候回來還不一定。
這個姿态,已經明确表達自己的态度。
霍景隻能讓甯憂去裏面排隊競拍。
然而讓甯憂氣憤的是,每次她看好的房子,轉眼就會有人加價,高過自己。
最後甯憂大出血才拿到一套三室兩廳,環境還不怎麽樣的房子。
“你和她有仇嗎?”陸然十分好奇:“那麽整她?”
初筝:“……”狗東西揪我頭發!
“你想我跟着你,你能不能和我好好說話?我不知道你表達的是什麽意思。”陸然有些心累。
初筝認真的點頭:“嗯。”
“???”
初筝解釋:“我和她有仇。”
陸然:“她怎麽得罪你了?”
初筝:“……”揪我頭發。
這種話能說嗎?
不能!
“就得罪我了。”
陸然:“總得有個理由吧?比如你爲什麽要囚禁我?”
初筝:“太長,不說了。”
陸然:“……”
陸然深呼吸幾口氣。
“那你不覺得拿晶核去折騰她,很不劃算嗎?”
“我有晶核。”我窮得隻剩晶核了,我能怎麽辦!
“……”
陸然再次不想和初筝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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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位于鎮子靠北的位置,離基地的中心非常近,因此安全級别是最好的,偶爾還能看見巡邏的隊伍。
别墅确實不大。
下面是客廳和廚房,上面也就三個房間,除了主卧,另外兩個房間都不大,閣樓上堆的雜物,沒法住人。
初筝将陸然關進主卧。
陸然:“……”
得!
他現在是真的被囚禁了。
今天晚上他是不是還得侍寝啊?!
陸然哆嗦一下,英俊帥氣的臉上滿是古怪之色,手裏的帽子都捏得變了形。
他當初爲什麽要上車?
冷靜!
陸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将目光放在窗戶上。
他走過去掀開窗簾,熾烈的陽光照在身上,仿佛能聽見皮膚炸裂的聲音,熱得整個人都要化了。
陸然剛想放下窗簾,卻見别墅外有人影在張望。
那是什麽人?
陸然放下窗簾,他等了一會兒,再次往外面看,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但到天黑的時候,他又看見有人影往别墅這邊看。
陸然想到初筝花出去的晶核,被人盯上似乎一點也不奇怪。
活該!
咔嚓——
房門鎖發出輕微的聲響,初筝端着水和食物進來:“吃東西。”
“……吃不下。”陸然背對初筝站着:“熱。”
初筝沉思幾秒:“我喂你?”
這是我最大的讓度了!好人卡不要太過分!
“……”
陸然覺得自己人格受到侮辱,他突然吼一聲:“你到底想幹什麽?”
陸然氣勢洶洶的朝着初筝走過來,他剛才進屋已經将帽子取下,此時那張讓人漂亮得仿佛能讓天地失色的臉上,隐隐有憤怒。
“你想睡我還是怎麽?”陸然站在她面前:“是不是我給你睡,你就放過我?”
初筝表情嚴肅:“我沒想睡你。”
真的!
爲什麽他會有這種想法?
我是那種人嗎?
陸然突然低頭,唇瓣落在初筝唇上,初筝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放大的俊顔。
少年皮膚白皙,五官精緻如藝術品,他眸子微阖,隐約能窺見星眸深處流轉着讓人迷失其中的光華。
如蝶翼的睫羽輕顫,投出一片小刷子似的陰影。
他真好看。
下一秒,陸然突然襲向初筝。
兩人位置轉換,陸然站在門口,他迅速退出房門。
初筝:“……”親我還動手!誰給你的膽子!
初筝第一時間追出去,房門砰的一聲自動合上,初筝撲到門上。
她貼着門頓了兩秒,鎮定的後退,拉開房門。
外面空蕩蕩的,哪裏還有陸然的蹤影。
初筝:“……”
竟然給他跑了!
這弱雞竟然使詐!憑什麽親她!!
初筝氣得踹了一下門。
不對……
剛才這門?
初筝摸着下巴在門口進出兩次。
弱雞還騙她沒有異能!
初筝又兇巴巴的踹了一腳門。
門:“……”
我做錯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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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魔爪的陸然,此時正揪着一個男人,男人被打得鼻青臉腫,大氣都不敢喘。
“誰讓你監視的?”少年聲音清冽,劃破悶熱的天氣,砸在男人心尖上,如冰川覆蓋,讓男人忍不住哆嗦一下。
面前這個少年讓人心生畏懼。
“我就……随便看看……”
“哦?”少年微微彎下腰,指尖捏着男人下巴,語帶嘲弄:“我記得你。”
男人:“……”
這個少年之前一直垂着頭,帽子一擋,幾乎什麽都看不見。
當時自己還沒進去,隻是在出來的時候,和他們撞見,也不過是一個錯身的時間。
他沒想到,他會記得自己……
“回去告訴你的上司,再敢過來,小心狗命。”
少年聲音并不帶威脅,好聽的猶如天籁,可男人就是覺得危險。
少年嗤笑一聲:“滾吧。”
陸然看着男人屁滾尿流的離開,按了下自己的帽子,嘀咕一聲:“我管這麽多幹什麽?”
他搖搖頭,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免得一會兒再被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