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以前我們藥材鋪的生意那麽好,如今怎麽會變成這樣?”
店鋪老闆面帶憂愁的說道:“老爺,我隻知道繁笙閣的人突然攪入其中,低價出售藥材,将藥材市場攪亂。以至于我們的藥材都堆在藥材鋪中賣不出去,如今已經有很多藥材都腐爛了。”
方浩疑惑的問道:“繁笙閣不是一直隐世不出嗎,如今怎麽還攪入了我們的生意中?”
店鋪老闆:“老爺,莫不是我們有什麽地方惹怒了繁笙閣,所以才招來他們的報複!”
“估計我們現在隻有等了,等到繁笙閣沒有藥材可賣了,我們才能将存起來的藥材賣出去。”
方言急切的說道:“等……等到什麽時候?繁笙閣在每一個城鎮都有他們的藥材鋪,其藥材資源相當豐富,我們怎麽能等得起?”
“難道是天要亡我方家啊!”
繁笙閣中,成凡正在将他所得的戰果,向妙塵彙報。
“公子,我已經成功将方家的生意,攪得稀巴爛了,估計他們現在正焦頭爛額的想辦法啦!”
妙塵滿意的點頭:“幹得不錯!他們方家的人竟然敢欺負茶兒,那他們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吩咐下去,不要手軟!要将他們的家底拖垮爲止,我們繁笙閣犧牲一點藥材不礙事。”
成凡:“是!公子。”
榕城是一個美麗富饒的城鎮,其中一年一度的花魁競選,便是榕城最熱鬧的時候。參與花魁競選的都是一些花樓的清倌們,從來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好女子。
以因此引來了榕城百姓們的熱烈關注!
此時苗茶正帶着陸傑徘徊在清水河邊,花顔和白靈兒都未和苗茶在一起,因爲她們都是弱女子,不适合參與今晚的計劃,所以苗茶便讓她們在遠處觀看。
苗茶看了看,河面上早已準備好的各個花樓的花船,沉思了一下後對陸傑說道:“陸大哥,今晚我估計要選一個花船作爲表演的舞台了。”
陸傑:“茶兒妹妹說的是,像這種花魁競選不是普通人能參加的,必須要有點名氣的花樓才能帶姑娘們來參加。”
“那我們就去那艘花船吧!”苗茶眺望了一下,那些停在河面上的花船。看着其中一艘花船,裝點的很是雅緻,不由眼前一亮。
陸傑:“好。”
于是陸傑便跟着苗茶的步伐,來到了苗茶剛剛所說的花船上面,隻見花船上站着兩個丫鬟、兩個小厮,他們的衣着很是得體。
“姑娘,請問你們是哪個花樓的?”苗茶向離她最近的一個丫鬟詢問。
“我們是扶風樓的,請問姑娘你是有什麽事嗎?”丫鬟看着這個突然出現在花船上的美麗女子,輕聲詢問。
苗茶:“麻煩姑娘轉告一下你們老闆娘,就說我有事情與她相商一下。”
丫鬟對眼前的苗茶很有好感,于是輕輕地說道:“姑娘,你等一下,我馬上去請示一下老闆娘。”
丫鬟對眼前的苗茶很有好感,于是輕輕地說道:“姑娘,你等一下,我馬上去請示一下老闆娘。”
丫鬟說完,急忙轉身向花船内走去。此時,扶風樓的老闆娘,風琴。
正看着船内的四位姑娘,激動的說着:“姑娘們,你們可是我們扶風樓的招牌,今晚可得努把力,把其它樓的姑娘都給我比下去!”
“好的,風姐。”四位姑娘齊聲回答。
此時丫鬟來報,“風姐,外面有一位美麗的姑娘,說有事要與你商量。”
風琴驚訝:“噢,竟然還有姑娘在這個時候找上門,究竟所謂何事?”
丫鬟:“奴婢也不知道!”
“算了,我出去看看吧,反正離花魁競選的時間還早勒!”風琴說完便邁着蓮步來到船艙外。
風琴還未走近,便被站在花船上的苗茶所吸引。隻見苗茶穿着一身白裙,恍若一朵正在盛開的白蓮花,剛好湖畔的清風吹來,吹起苗茶的裙擺,讓她恍若落入凡塵的仙子。
風琴收攬情緒微笑的對苗茶說道:“不知姑娘,找我有何事?”
苗茶回已微笑:“老闆娘,我今晚想借你的花船一用。”
風琴皺眉:你借了我的花船,那我的姑娘們要怎麽辦?”
苗茶不急不緩的說道:““老闆娘你先聽我說,我今晚隻是借你們扶風樓的名頭一用,加入你們扶風樓的隊伍,同别的花樓争奪花魁。”
“你也知道,像我這樣沒有話樓做背景的普通女子,是不能參加今晚的花魁競選的。”
風琴詫異的說道:“你一個好好的姑娘家,來争什麽花魁?”
苗茶:“老闆娘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反正這件事情對你有利無害,不是嗎?”
“我想今晚的花魁競選應該很激烈吧,老闆娘覺得你艙内的那幾個姑娘,能夠在如此激烈的競争中,脫穎而出嗎?”
風琴想了想覺得苗茶的話不無道理,雖然船内的四個姑娘姿色不凡,但是若想在衆多清倌中奪得花魁,還是有點不太容易。
于是她看向眼前姿容絕世、氣質不凡的苗茶,點了點頭說道:“嗯,好吧。我同意姑娘的提議。但是希望姑娘不要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毀了我們扶風樓的名譽就不好了!”
苗茶點頭:“放心,我不會讓老闆娘爲難的。”
早在丫鬟進船艙内找風琴的時候,陸傑便已經躲藏在了花船裏面,暗中保護苗茶。
所以苗茶便單獨跟着風琴進入船艙内,爲接下來的花魁競選做準備。
榕城官家驿館内,湯離正坐在屋中品着名茶,然後擡頭看了看窗外,發現天色已晚。
于是他便向,站在他身邊的貼身侍衛榮俊問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了,花魁競選是不是要開始了?”
榮俊回答:“是的,公子。”
“那我們也趕緊收拾下去清水河吧!”湯離淡淡的說着,他此次來榕城的主意目的,便是爲了主持花魁選拔。
蒙爾國盛行風雅,讓身爲皇子的湯離也不列外。
榮俊:“好的,公子。”
“對了,公子這次來榕城,可是很受老百姓的歡迎啊,老百姓都稱公子爲青天!”
湯離微微一笑:“本王身爲蒙爾國的大皇子,爲百姓服務是本王應該做的!”
“好了,趕緊收拾吧。本王不希望别人說我耍大牌,總是最後一個到場。”
榮俊:“是,公子!”
一刻鍾之後,湯離邁着威壓的步伐,帶着榮俊向清水河走去。
此時清水河的河岸兩邊,早已人滿爲患。好多百姓一早便在河邊占了有利的位置,想要更清楚的目睹,今天晚上的盛會。
白靈兒看着人滿爲患的清水河,不滿的嘀咕道:“早知道,我就跟小姐跑花船上呆去了,那裏又舒服、又不擠!”
花顔:“别抱怨了靈兒,茶兒妹妹和陸大哥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去了反而會成爲他們的拖累。”
白靈兒嘟着嘴說道:“我知道了,花顔姐姐。”
此時湯河已經坐在了官船上的裁判席上,看着擁擠在河岸兩邊的百姓,皺眉說道:“每年一搞花魁競選,這些人都跟瘋了一樣。把這河岸兩邊站的滿滿的,也不知道這河岸還能撐多久!”
榕城的父母官康瑞,輕聲說道:“王爺不要擔憂,每年我都會派人加固河岸的。”
此時湯河的護衛,突然來到湯河耳邊小聲說道:“王爺,聽說今天晚上各個花樓的清倌都會到場?”
湯河對侍衛耳語:“沒錯,等一會好好給我留意,看看有沒有比較出衆的美人。”
他家裏面的那幾個小妾,已經讓他心生厭煩了,如今隻有紅蓮能讓他看上眼,但紅蓮每次一受傷,他便也覺得沒心情了。
護衛:“好的,王爺!”
此時紅蓮的弟弟,紅歌,正面色恭敬的站在湯河的身後,保護湯河的安全。
他知道湯河對他姐姐做的事情,所以早就對湯河心生恨意,隻是苦于自己能力有限,救不了姐姐。
于是他便想着,若讓他找到機會,他必将罪孽深重的湯河,千刀萬剮。隻是現在他還必須得僞裝的,對湯河很忠心的樣子,要不然他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此時姗姗而來的湯離,終于脫離百姓的包圍來到了船上,看着早已坐在裁判席上的湯河和康瑞。
微笑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本王來晚了。”
康瑞微笑的說道:“大皇子請坐,要不是因爲百姓的原因,大皇子也不會來遲。”
康瑞剛才都看見了,河岸兩邊的百姓一見到湯河,便圍上去同他親切的打招呼,讓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哈哈大皇子,你這次來榕城要不要去我府中待兩天,我好盡一下地主之誼。”湯河見湯離到來,急忙向他打招呼。
“不用了皇叔,我在榕城呆幾天,便要回都成了,在這段時間我還有要事要處理,不便打擾皇叔!”湯離對眼前這個皇叔充滿了不屑,瞧不起他整天隻知道遊手好閑,收集美女。
但他并不知道,他皇叔收集的美女都是搶來的,而且搶來之後還百般虐待。